044不規律(1 / 1)

南晴確實很有意思,她從小學畫畫,畫畫不僅是她的愛好,她也有畫畫的天賦,如今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家了。隻是她是一個很有個性(懶惰)的畫家,不願意為了畫畫而跋山涉水吃苦頭,甚至不願意起早貪黑的畫畫,她畫畫全憑自己的心情。或許也正是因為她這份懶得的澄澈,她的話被人評價為——最不染世俗的畫,是世界上最乾淨的畫作。蘇城怔怔的看著傅菡,微笑的傅菡渾身散發著一種魔力,就像是吸鐵石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喂,注意你的目光。”賀行的聲音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蘇城的臉紅了個透,特彆是傅菡聽到聲音回頭,眼波還在蘇城的身上掃了一眼。隻聽傅菡平淡的聲音響起:“賀少爺,說彆人之前最好想想自己。”“我怎麼了?”賀行一邊往杯子裡倒熱水一邊說:“我看自己的未婚妻光明正大,誰敢說什麼。”傅菡忍無可忍翻了一個白眼,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接受了賀行的改變,三年前他從不在外麵說她是他的未婚妻,三年後這句話倒成了他的口頭禪。“喝藥。”賀行遞給傅菡兩粒黑色的藥丸,他試了試水溫:“不燙,剛好。”傅菡嚴重懷疑賀行是故意的,但她沒有證據,她現在是病人總不能太過麻煩彆人,是以她將水杯轉了個方向,避開了賀行剛剛喝過的位置,皺著眉頭將苦了吧唧的藥吞下去了。“張嘴。”賀行又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兩個字。傅菡苦著臉張開嘴巴,一粒軟糖投入她的嘴裡,立刻將她嘴裡的藥味衝淡了許多。她從小不喜歡吃藥,每次吃藥就像是上刑場,每每她要吃藥,賀行都會提前給她準備好吃的軟糖,沒想到這個習慣他還記得。待口中的苦澀消失,傅菡想了想還是開口了:“謝謝。”“你不需要跟我說謝謝。”賀行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他朝著傅菡伸手,是要撫摸傅菡的額頭的姿勢。傅菡的心突的跳了一下,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她的手的時候,她突然轉開了頭。賀行的手有些尷尬的落在空中,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回來。如果此時的傅菡能回頭看看賀行,她一定可以看到賀行臉上受傷的神情;可惜的是傅菡的理智不允許她回頭,她和賀行之間也沒有回頭路可走。從傅菡在廁所暈倒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秋天天黑的早,窗外的天空已經灰蒙蒙了,就像是天空被一層半透明的黑紗遮住了一樣。朦朧的景色讓人看不清楚,飛翔的鳥兒像是一個模糊的黑點。傅菡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她麵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我想休息會兒,請你們出去。”蘇城本就被突然出現的南晴攪和的心煩意亂,再加上他剛剛親眼所見賀行給傅菡喂飯時候的默契,他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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