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笑了,說:“我一早就知道,也希望嘉爾可以早日與自己的有緣人團聚。”訖語便走到屋外去。溫嘉爾這時候才對溫嘉玉說:“你這是乾什麼,人家是好心好意,你不感激就算了,還這麼凶神惡煞的。”“你就是對我不滿意了,因為我針對安顏,你心裡已經有她的位置了。”溫嘉玉冷哼一聲。溫嘉爾不再同她理論,轉身離開了。溫嘉玉也有些生氣,她認為溫嘉爾不該變心,不該因為一個才見麵的女人就亂了自己的心智。她又走到窗戶邊上去看。看到安顏手上正抓著一隻蝴蝶,瞬間又扔了,而那隻蝴蝶就化成了粉末。宴清秋對安顏說:“這樣子要抓到何年何月呀,裡頭隻有一隻是真的,另外全部都是假的。”“我現在也不能用其它的手段,屋子裡還有兩個人,一會嚇壞了他們該怎麼辦?”安顏小聲說道。“我帶他們一塊到前麵去吧。”厲容森說。“我覺得不太好,還不如你打個電話給白世臣,讓他把人帶出去,這樣我就好找蝴蝶了。”安顏還是覺得這樣的辦法好。厲容森也覺得可行,他即便走到一邊去給白世臣打電話。但這時,就見溫嘉爾和溫嘉玉兩個人一道走出來了。溫嘉爾對安顏說:“我們先出去,那邊店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呢。”“好。”安顏點頭,她正愁他們不走。溫嘉玉隻往安顏身上打量,卻沒有說一句話,而後就越過她身邊走了。宴清秋見人走遠了才說:“哎,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跟你有仇啊,還是看你不順眼呢。”“應該就是不順眼。”厲容森回答。“憑什麼不順眼?”宴清秋反問。安顏也懶得去想那麼多,她隻說:“算了,不管她了,我們還是捉蝴蝶吧。”“幸好跑不了,否則我們就得全城圍著她打轉。”宴清秋說道。安顏從包包裡取出來數十根銀針,她說:“現在就靠這個了。”訖語就全部投出去,且見那些被銀針打中的蝴蝶全都紛紛掉下來,但還未碰地之時就變成了粉沫消散了。“這倒是挺快的,一下子沒了數十隻。”宴清秋覺得不錯,他依舊把罐子抱在懷裡。安顏單手開始運作能量,而後往成群的蝴蝶那裡揮出去,且見那些蝴蝶就如煙花一般的消逝,卻見有一隻沒有。那一隻蝴蝶在陽光底下閃動著孔雀藍顏色的雙翅。“應該就是那隻。”宴清秋指著他喊道。安顏拿過宴清秋手裡的罐子,並且一個躍身往蝴蝶那邊去,將她罩進了罐子裡頭,又封上蓋子,並且在上頭打了一個結界。厲容森走上前,問她:“是這隻沒錯嘛?”“當然不會有錯,安顏是誰呀。”宴清秋笑著說,又對厲容森講,“你就是小家子氣,天上地下,唯安顏獨尊。” 安顏把罐子塞進宴清秋的手裡,並且說:“你少胡說了,趕緊在接一些水珠子吧,一會我們該回去西城,看看靈芝草怎麼樣了,早些把藥製好了早些給溫嘉爾吃,然後就沒我們什麼事了。”“安顏,你彆難過,他妹妹是個小人。”宴清秋安慰她。安顏往他那裡撇過去一眼,說:“你就愛亂說話,她怎麼就是小人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認為清秋說得沒錯。”厲容森這次也是站在宴清秋這邊的,他雖然覺得溫嘉玉說的沒錯,但是不喜歡她的態度。宴清秋朝他那裡一笑,說:“這才是好兄弟麼。”厲容森說:“你趕緊接水珠子吧,我得回去公司一趟。”又問安顏,“你要不要去哪裡轉一轉?”“我不了,我幫他接水珠子,今天晚上我就要回去西城。”安顏說道。“那行,一會我忙完了就過來接你們,一塊去西城。”“你就彆去了,公司事情這麼多得照看著,我和宴清秋一道去就可以了。”安顏是替他著想。“看情況吧,我要是不去,單隻有你去,老頭會說我的。”“瞎說,現在隻有你說老頭的份,哪有老頭敢說你的不是。”宴清秋一語就戳破他的謊言。厲容森清咳了一聲,說:“我最近在忙北漠那邊的事情,今天就是要過去跟那幫人談合約的事情,談好就可以了。”安顏說:“這樣吧,一會我跟宴清秋先去,你要來得及就直接回城,來不及就算了,等我們明天回來。”“行,那我先走了。”厲容森說完就先回去做事。宴清秋搬了一個椅子擺在桃林中間坐下,而後對安顏說:“既然你說要幫忙,我就坐在這裡,看著你收水珠子,肯定比我要快許多了吧。”安顏輕笑,而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又做了幾個手勢,就見桃花上所有的水珠子在瞬間飛到罐子裡頭,一下就蓄了許多。宴清秋看了一看,說:“果然方便啊。”“用不了幾次的,而且要比自己接少了許多。”安顏說著又照方才的樣子反複用了幾次,且見罐頭裡頭的水已經蓄了三分之一。“這還不夠嘛,你也該歇歇了。”宴清秋把罐蓋給蓋上。安顏是該歇息一下了,她說:“走吧,我們該回去西城了。”宴清秋點頭。二人走到門口時遇上了白世臣,他剛巧回來,說:“怎麼,都快到吃飯的點了,這就要走了嘛,留下來一道吃飯吧,溫嘉爾他們呢?”“他們過去店裡了,我們這邊還有些事,就行走了。”安顏說著就坐上了車子,而宴清秋也跟著坐上副駛駕座。安顏啟動車子往前開。而宴清秋則是坦坦的靠的坐椅上,說:“哎,我還是喜歡到西城去吃飯,因為老頭會讓他們做一桌子的好菜,而且都很好吃,一會還有甜品,再晚一點還有夜宵,這日子真是太美了。”“那你住在西城就好了。”“那是不一樣的,要同你一起,我一個人沒這份待遇的。”宴清秋說道。“我現在隻想把藥早點做好,這樣就可以讓那個溫嘉玉放心了。”安顏原本就是為了給溫嘉爾治病,還他那些人情,根本沒有想過要同他在一起,更彆說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宴清秋說:“那個女人真是奇怪,聽你們的意思,她好像很維護那個未曾出現的有緣人,認定了她是自己的大嫂嘛,但要她這麼操心乾什麼呢,也許那個人所謂的大嫂根本就不存在。”安顏沒有說話,隻顧開車,卻發現這條過去西城的人越來越暗,像是要下雨的樣子,整片天空都是烏雲密布的樣子。連宴清秋也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是要下大暴雨了嘛?”安顏說:“那我們得快點了。”她說完正要踩油門,卻發現在有一個東西穿出來嚇人一跳。
第二百八十九章 各自做事(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