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又要過去扶安顏,他生怕她站不穩要跌壞,說:“我陪你回去。”“我不要,我可以自己回去,否則就是你看不起我。”安顏對著他笑,而後又推開了他,自顧走出去軒外。厲容森自然是不放心的,他又要跟出去時卻被宴清秋拉住了,且把他扯回來坐下。“我得去看著她,瞧她醉的,自己一個人怎麼能夠回去,萬一摔上一跤怎麼辦。”厲容森示意宴清秋彆抓著自己。“她不是三歲小孩。”宴清秋示意他彆著急。厲容森蹙眉,一直往安顏那裡打量,看到她走的蠻好才略為放下心來。“你就讓她自己回去吧,大女人的劇本開始了。”宴清秋提醒厲容森一句。“這是什麼意思?”“她就是要表達自己可以不依靠任何人呀,不就是她的主題思想。”宴清秋邊說邊又吃了一口菜。“她居然說沒有,也不知是真是假。”厲容森總覺得不太可信。宴清秋輕笑一聲,而後說:“老者說的話是不會錯的,隻要喝下這種酒,誰都會說真話。你剛才不是已經試過了嘛。”“可她是安顏。”厲容森終究有些不放心。宴清秋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厲容森,看得他心裡發毛,問:“你這麼看著我是乾什麼?”“你真是好奇怪,既然不相信老者的酒就不要對安顏試探,現在試出來說沒有,你又不信,那你在乾什麼,不覺得多此一舉嘛?”宴清秋反問他。厲容森也發現了自己的矛盾之處,他說:“我就是害怕。”宴清秋又說:“你要是真的不放心,就乾脆自己行動。”“這話是什麼意思?”厲容森不太理解。“你向靈海問一聲,怎樣可以讓那玩意自動脫落,既然你和安顏都不願意,乾脆就讓天來做決定吧,我想靈海那裡應該是有辦法的。”宴清秋一本正經的對厲容森說。厲容森細想是這個道理,隻要安顏有一點痛就讓那玩意自動離開,那就不用害怕她是不是強行忍耐著了。宴清秋拍了拍厲容森的肩膀,安慰他說:“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人是可以重新追回來的呀。”“話雖如此,但我總是害怕。”厲容森直言不諱心裡的這點焦慮。宴清秋的心裡頭還掛念著安顏那一頭,他起身,並且又對厲容森說:“你過去老者那裡一趟,同他商議一下你想過去靈海那裡的事情,我先回房去。”“也好。”厲容森點頭,即刻就過去老者那裡說一聲,順便把這壇子桃花酒還給他。而宴清秋則是自顧回去自己屋子,他走得很著急,走進屋子後就把門關嚴實,他未點燈,隻是往屋裡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安顏正坐在圓桌邊上。窗外的月色打照在她的身上,有一種靜怡的美。
第五百零七章 故意隱瞞(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