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聽著聽筒內屬於女人的聲音,她聲音壓低試圖讓對方不發現她的尷尬存在,心裡想著那人會是誰?是那個叫靜柔的女人嗎?聽說她和高再無已定下婚事,希望看著眼前晃動的臉,她要在高再無扔掉她之前找到離開的機會。 一陣天旋地轉,希望被重重壓在身下,高再無把手機放在她耳邊開了擴音,靜柔人如其名,說起話來溫聲細語的,帶著討好的詢問,這邊冷場時她主動換話題說今天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之類的瑣事。 高再無的嘴巴貼在希望的耳邊,輕輕癢癢的氣息搔弄著敏感的耳郭“彆叫出聲。” 勾著嘴角看著目瞪口呆明顯驚慌的希望,高再無薄唇含住肉嘟嘟的耳垂,在雙唇間搓著玩弄,往她耳朵內哈氣,灼熱的呼吸讓希望格外敏感,身體顫栗著鎖緊。 沿著希望的脖頸往下,在兩條鎖骨處用力吮吸啃咬,用溫熱的舌尖輕點帶著腥味的紅痕,雙手往下掬住兩團白玉,推搡著往下拉扯著往下,牽引著往左揉搓著向右,壓扁、攏起、一提、一放,經不起蹂躪的甜果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含羞帶怯地迎合著。 希望的身子發育的很好,一兩個月時間,她總覺得胸口漲漲的難受,以前的胸衣穿上籠罩不住白花花的乳肉,男人的手果然是最好的按摩師。 希望緊緊咬住嘴角不讓自己發聲,眼睛往上看著天花板,試圖轉移身上難耐的折磨,觸感卻格外敏感,高再無是這方麵的高手,希望空有一腦子的理論,真正被人逗弄的機會卻沒幾次,情來得快來得猛,瞬間淹沒她的控製力,在她剛張口有一隻大手捂住她嘴巴。 高再無看她忍得難受,手上的動作更過分,拇指和食指各捏起一枚甜果,在指肚間用力掐使力搓,粉色的甜果更硬邦邦帶著疼痛的快感 “爸爸心情很不好,我不知道該怎麼做。”電話內的靜柔哀聲說,失勢的爸爸整日閉門不出,誰人和他說話都要被痛罵一頓,姐姐和姐夫整日忙碌的來去匆匆似在策劃什麼,靜柔覺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被蒙在鼓裡,對家裡麵一點作用都沒有,她不如姐姐強勢聰穎,不如弟弟招人疼愛,靜柔是王家可有可無的存在,但她喜歡和高再無說話,被這個強大的男人罩著安慰著,感覺很貼心,雖然她知道高再無對她隻是逢場作戲。 “做你自己就好。”“真的嗎?這樣就可以嗎?” 靜柔驚喜地問,陰鬱心情一掃而空,因為他這幾個字而滿心歡喜,她這樣好嗎?懦弱不夠獨立真的好嗎?不會被當成累贅嗎?“嗯。”高再無忙裡偷閒地回答,聲音比之前更沙啞低沉,隻可惜靜柔在喜悅中沒注意到。 對高再無來說,之所以用忙裡偷閒,是他真的很忙,雙腿壓住希望的腿坐在她小腹上,雙手不停歇從鎖骨摸到肋骨,在肋骨處打轉一根根描摹形狀,再從肋骨摸到胸口,低頭含住頂端用力吮吸,像果肉果凍吸溜進嘴巴內,牙齒輕咬果凍肉,是什錦還是橙子手卻在向下 希望啊一聲叫出聲,忙用手捂住嘴巴,眼睛驚恐地看著高再無,求饒地壓製呼吸細聲呼吸,扭著身子要脫離他的大掌。 高再無得意地笑了,笑得眉眼舒展開惡趣味十足,拿過手機心情愉悅地說“早些睡。”就掛了電話。希望放開手,仰著頭支著枕頭,弓著腰離開床鋪,把身子高高拱著,放開嗓子顫音叫他“高爺” 多餘的話說不出口,高再無伏低身子,指尖摩挲著她的嘴唇,按下去軟軟的,不知道親下去是什麼感覺,他搖頭甩掉這個可笑的想法,他高再無怎麼能親女人。 “叫我做什麼?”可惡的男人故意不給她痛快。 希望手撐著床坐起來,不顧一切抱住他的脖頸,忙亂地親吻起來,討好地用柔軟的胸前緊挨著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磨蹭著用堅硬的頂端訴說著說不出來的話。 濕潤的大掌終於不再完整罩住秘密處,一根修長的手指來到她大腿內側,撫開芳草萋萋,剝開層層障礙,被溫熱緊致吸附著束縛,勢不可擋地長驅直入,進的足夠深,快進快去點著內核果子。 手指打彎在狹小的間隙內肆意地挖弄著鼓搗,彎曲的手指撐得難受,指肚故意折磨著那脆弱,看著希望失神的瞪眼張口,高再無啃咬著她的耳垂再填進去一根手指 “叫我。”高再無嘶啞著聲音命令她,他樣子好不到哪裡去,頭發微微淩亂,在帶著芳香的身前蹭來蹭去,看著她漸漸迷失在手指的撫弄下,看她放開束縛或高或低地叫。 聽著她帶著哭腔的求饒聲,高再無滿意地笑了,隻有他能讓她這個樣子,像一朵含苞的玫瑰在他手下開放,不是自然的速度,是被撕扯著拽開,帶著血腥味的成長。 希望額前滿是汗水沾濕劉海,黏貼在臉上不舒服,她身子被抬高那裡放進去三根手指,並排著戳弄搜刮,帶出漣漣香甜甘泉。 她迷茫地看著高再無冷峻的模樣,就算是在這樣的時刻這樣的男人依舊繃著一張臉,冷眉冷眼地看著身下的自己,沒有感情地瞅著。 希望不知道此刻在高再無眼中的自己,是不是和種的某種動物一樣,才能讓他這樣冷靜自持。 “高爺。”希望鬆開緊閉的牙關,隨著這聲呼叫,嬌媚的口今叫順著嗓子跑出來,聲音軟的不像話,希望想,這是我的聲音嗎?怎麼會這麼放蕩。 “不對。”高再無退出手指,隻有手指的第一個關節停留在裡麵,沒有深入沒有退去,隻是嵌著放著,不動但那裡明明有不正常的存在放著。 希望難耐地往下滑動身子,自給自足地滿足空虛的等待,不夠,她求饒地看著高再無“高再無。”她乖乖改口叫他的名字。高再無把手指完全退出來,把晶亮塗抹在她胸上,滾燙熱露露地熨燙“不對。” 高再無繼續折磨著她,眼睛噴火一樣地盯著她柔軟的身子,恨不得撲上去撕碎吃掉,把骨頭一根根舔乾淨嚼碎,高再無手不受控製地抹上她肋骨位置,像狗看到骨頭一樣熱忱的眼神。 不是高爺,不是高再無,那是什麼,希望更加迷茫,渾身的滾燙漸漸褪去,她難堪地滾到另一邊,躲開高再無吃人一樣的眼神,希望努力搜索有沒有聽說過高再無有吃人的嗜好。 高再無把她側臥的身子翻過來,大男人盤腿坐著,對稱呼糾纏不休“叫哥。” 希望啊一聲看著他,這是什麼樣的稱呼。高再無卻沒給她反應的時間,抬起一條大腿放在肩膀上,熨燙的手心重新貼上去。 希望害怕再來一次,她撐著床坐起來,一條腿被高再無壓著,另一條被他高高舉著,她身子高難度地折合著,高再無可能沒想到她會突然坐起來,不悅地看著她。 希望起來的猛,憋著一股氣才坐起來,一股腦撞 股腦撞上高再無的臉。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高再無在觸碰到那刹那睜大眼睛,又眯著眼睛看著黑亮眼仁中倒映著他的臉的眼睛,危險地瞅著她。 希望深知犯錯,趕緊離開臉,仔細觀察高再無的臉色,沒有黑雲壓城,當然也不可能有晴空萬裡,處於混混沌沌的看不清狀態。 希望咣一聲身子往後倒去,再不敢掙紮把主動權交給高再無,心裡惴惴不安,高再無從來不親人的,她剛才強吻了他,他會不會把自己從窗戶扔出去,希望相信高再無有這個嗜好的。 高再無看著忐忑不安的希望,把她的腿放下去,看了她幾秒站起身去浴室。 希望聽著浴室內嘩啦啦的流水聲,把自己埋在被子裡緊緊裹著,就算他等下把自己扔下去,她也要抱著被子,那樣掉下去估計會不太疼。 高再無在浴室內看著蒙上一層水霧的鏡子,看不清鏡子內他的麵容,他嘴上仍帶有剛才那奇特的觸感,在記憶中,這是七年之後的第一次碰女人的嘴,不難受的感覺,心裡的感覺很奇怪,他說不清是什麼,但一定不是生氣,不然他剛才就把那個女人踹到床下了。 高再無上床試圖剝開希望的棉被,遭到她是誓死抵抗“再不放開,你和它一起滾下去。” 高再無帶著薄怒的聲音低聲吼她。希望露出毛茸茸的腦袋,把被子拉到脖頸以下,仍舊防備地看著高再無,這次她沒敢用力拽被子,輕易被高再無扯下去。 高再無躺進來把她撥弄進懷裡麵緊緊勒住。勒,希望覺得這個字眼十分合適,因為高再無抱她的力道實在不溫柔,壓得她出不來氣。 高再無察覺到她的僵硬,放鬆硬邦邦的手臂,強迫她躺上來,希望怪異地瞅著他,戰戰兢兢地把頭放在他鐵柱一樣的手臂上,忍住咯得慌的抱怨,實在想不通這個男人的想法。 ----“你為什麼不脫衣服,睡覺?”希望沒話找話聊,兩個人挨得這麼近,都是睜著眼睛的感覺太怪異。 “習慣。”高再無配合著聊天,他也覺得這樣躺著挺怪,尤其是手臂上的腦袋,很想揮開,總覺得不自在或者少了點什麼。 希望再接再厲“大家都很佩服你,你真的好厲害。”希望咕咚咽口口水,找到一個不怎麼合適的詞語,真的很難用一個詞來形容高再無,冷清?絕情?還是精明。 高再無覺得這個詞語的稱讚實在讓他高興不起來“哦?怎麼厲害?”但他還是配合著繼續聊。希望啞口無言,怎麼厲害,你脾氣壞,性子說上來就上來,不高興時候就折磨人,高興的時候就是在想著怎麼折磨人,當然這些希望不敢說,她善意的謊言道“說你槍法快準,說你”希望邊說邊看高再無的臉色,察覺到他抿著薄唇,老實的閉上嘴巴。 “嗯。”高再無清清淡淡的回答,厲害?很多人厲害,賀元洲不厲害怎麼坐上雙並會當家人的位子,不是隻靠著對手下有情有義就能守得住江山的,賀元洲的絕招是恩威並施,賞賜與打壓並用。 剛子牙也厲害的,要不然不能在賀元洲手下三十多年一起坐擁江山,而沒有被賀元洲清理出去,大老粗有點好處就是讓人放鬆警惕,以為他神經粗大沒什麼心眼,這樣的人反而有縝密的時候,在雙並會拉攏一幫子人恭維他,隻有私底下暗謀些什麼,高再無忍不住笑,不到最後一步,還真說不準誰是最後的漁翁。 希望等著身邊呼吸均勻綿長,緊挨著的胸膛起伏頻率穩定,她睜開眼睛看著高再無的下巴,這個角度看高再無是安靜的,甚至麵部線條都不複往日的冷硬,他睡覺頭微微上揚,更突出喉結,希望輕手輕腳搬開放在她身上的四肢,長久堅持一個動作讓她身體僵硬。 希望沒穿鞋,光腳踩在地板上往門口走去,拉開門板沒關上,溜著牆邊鑽進另一扇門,接著窗外微弱的光,希望急切地找尋目標,高再無一向睡得不沉,希望快速拉開抽屜,翻弄著裡麵的東西。 書桌上的櫃子是四個抽屜,希望一個個打開,急得滿頭大汗,上麵兩個空空如也,第三個有些文件夾,希望拿出來一個個摸是否夾著什麼,第四個是需要鑰匙打不開。 她不甘心地用力再拉一下手柄仍舊拉不開,眼睛瞄到桌下有一個密碼箱,希望鑽進去手輕輕碰到,箱子竟然打開,裡麵孤零零躺著一枚東西,正是希望要找的,她伸出手要摸到 冰涼的金屬貼上她的後頸,希望整個人僵硬住,那人壓低聲音叫她“鑽出來。” 希望剛跌入穀底的心燃起希望,不是高再無的聲音。希望鑽出桌下,舉起手轉過身,看清身後的人,那人手裡的刀子沒有收回去,仍舊貼著希望。 身後的人見希望配合,冷笑一聲“還是露出馬腳。”這人是希望認識的人,是阿良,希望心跳不規律,她卻強迫自己鎮靜,分析著眼前的形式,阿良是高再無身邊的紅人,可以用心腹來形容,他知道也就是高再無知道,更何況是這樣的人贓俱獲,再多的解釋都是多餘,希望乾脆供認不諱“你想怎麼樣?” “你知道你剛差點丟去性命。”指指桌下的箱子“你以為隻是普通的箱子?裡麵有三步機關,無論是哪一種都讓你輕易喪命。” 希望看著桌下的東西,難怪它這麼明顯的放在那裡,這麼明顯的存在剛子牙卻讓她來偷“你會告訴他嗎?”阿良收回刀子,後退一步“不會,如果你現在回去繼續睡,我就什麼沒看到。” 希望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懷疑他話裡麵的真實性,阿良為什麼要放了她,她想了就問出來“為什麼?” “因為你能讓他睡著。”阿良明顯不擅長在這樣的環境內和一個主人的女人說話,他冷冷的看著希望解釋剛才的行為“如果我有心殺你,槍比刀子省事得多,那樣隻會吵醒他,想來這不是你我都不想的。” 希望往前走幾步,身後的阿良再次開口“把你看到的告訴剛子牙。” 希望快步離開,躺在床上仍舊在急喘氣,阿良隻是為了讓高再無能睡一個好覺就放過自己?他既然知道自己是剛子牙派來的,為什麼放過她,反而讓她告訴剛子牙,太多的事情想不通。 希望再麵對高再無總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有阿良在場的時候,希望頻頻跑神,直到阿良彎腰輕聲提醒她“十七號。” 希望醒神才看到高再無疑惑地看著她,希望嗬嗬打馬虎眼,終於送走高再無,阿良送她去訓練。 “你不怕我跑?”希望坐在車子後座,問駕駛座上的阿良,阿良開車沉默且專注,他們鮮少交流,昨晚上反而是最多的一次。 阿良似乎對這個問題不屑一顧連回答都省掉,希望問出更好奇的問題“既然你這樣在乎他,不怕我在床上對他不利?那是最容易得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