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光澤見她如此乖巧,把她柔若無骨蔥白手指握在手內把玩揉捏“晚上回去好好疼你。” 趴在希望耳邊又說了些葷話,希望注意到高再無推開身邊的女伴出去,這次他出去的時間比上次更要長一些。 ----場地轉了幾次,希望暈暈沉沉的跟著人流走,大家坐的時候她就坐,彆人站起來她便跟著往外走,隻是她的眼睛不受控製在走動或者坐下來的時候搜尋高再無的身影,他仿佛刻意避開顯眼的位置,隻在角落坐著。 他身邊的女孩子掛在他身上,他沒有拒絕,像她過去無數次那樣做的一樣依賴,希望看到高再無給女孩子夾菜,遞給她一個蘋果 賀光澤是主角被人敬酒,希望跟著喝了不少,不久前被賀光澤打傷的那處火辣辣的疼痛,不知是不是她剛才無意中觸碰到,不知道是不是又開始流血。 希望隨便對賀光澤說幾句就往外走,不管他聽到沒有。外麵聲音稍微安靜些卻一樣讓人呼吸不暢,門口站著四個魁梧大漢,看到希望出來盯著她瞧。 希望尋找標誌去找洗手間,冰涼的水打在臉上,她才覺得好受些。今天什麼時候能過完?為什麼今天過得這麼慢?高再無為什麼會在?剛子牙為什麼也在?“十七姐姐,你怎麼了?” 又是這道聲音,希望覺得頭暈得更厲害,甚至有要吐的念頭,因為這聲音離得極近。希望蹙眉又用水拍打幾下臉頰,從紙巾把水珠擦掉,這才看向那小姑娘“沒事兒,我先走了。” 那女孩子卻不肯放過希望,繼續用那聲音折磨她“你臉色不太好,你是不是生病了?”說著要去攙扶住她。希望有些力氣大地推開她的手,迎著女孩子震驚無辜的如水眼眸,希望冷笑著說“收起你楚楚可人的表情吧,我不是高再無。” 女孩子急得鼻頭上滲著晶瑩的汗珠,她急亂的擺著手“十七姐姐,你說什麼呢?我沒有裝呀,我是真的在關心你。” 那表情配著那語調,純情無辜到極限,讓人恨不得馬上自抽幾個嘴巴子,承認心理陰暗才會看不慣這麼好的女孩子。 “我是孤兒,可沒有你這麼好的妹妹,更何況沒有踩著我往上爬的妹妹。”希望開始還好奇高再無怎麼會知道賀光澤那麼無聊的事情,原來是有人要拿她墊腳。 希望覺得這樣的對話讓她格外生氣,她在生氣什麼,就算這女孩子是在炫耀,炫耀她俘獲男人的方式,就算她現在坐的是她曾經的位置,那又能怎麼樣?她敢進去指著高再無的鼻子罵他嗎?她敢去質問高再無嗎? 女孩子嘴巴裡小聲說著什麼,身子往希望身邊蹭,伸著手往她手臂上膩歪故意用軟綿綿的胸部蹭希望的手臂。 希望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猛地手上用勁,像揮蒼蠅一樣,推著那柔軟的身子用力甩開“滾,彆碰我。” 那女孩子被希望突然來的情緒嚇到,她睜著大眼睛仍舊是那副無辜的表情看著希望“十七姐姐你聽我解釋,我沒對高爺說你的壞話我”希望骨子裡的邪惡因子暴虐分子在劇烈攢動,她上前幾步,把手裡的包衝著那女孩砸過去。 女孩子最初還忍著,啊直叫,聲音活脫脫是被虐待的可憐小動物一樣發出嗚咽咽的可憐兮兮的聲音,希望卻覺得更加火大,她覺得自己要變態了一樣,覺得如果不是這個賤人,希望今天就不會遭這樣的罪,不久前她剛體會到叫天天不靈。 那女孩叫了幾聲見希望沒停手,在藍蓮的訓練不是白上的,當下利索出手,招招往希望臉上拍。 兩個女孩子在寬敞還算明亮的洗手間內,打得上竄下跳,希望到底是比她早來些日子,更是占著個頭比她大些,次次拍她的脖頸頭頂,有時又抓住她那頭亮麗的長發。 高再無為什麼不準她留長頭發,卻準這個女孩子留。希望承認,她嫉妒得要死,她不如這個女孩子會撒嬌,不如她年輕,更可氣的是,她連頭發都沒有她的黑亮柔順。 無論身手多好的人,惹急手都是最好的武器,更何況是女孩子,兩個人不顧形象把手往對方臉上撓,頭發亂糟糟的不像樣子。 兩個人你拽著我的耳朵,我扯著你的頭發,把對方摁壓在牆壁上。突然一聲輕咳打斷兩個人的瞪視,她們齊齊望過去,兩個男子站在洗手間門口,不知道看了多久,兩個女孩訕訕地鬆了手。 希望對著鏡子把頭發整理好,頭發短也是有好處的,起碼亂了整理更方便,她目不斜視從門口兩男子身邊走過去。 挺直的脊背、混沌的大腦提醒她走快些,快些離開這尷尬的地方,耳朵卻格外清晰靈敏,她聽到嬌滴滴的哭啼聲,那聲音委屈極了斷斷續續地說“高爺十七姐姐不知道怎麼就生氣了你不要怪她。” 希望又恨自己聽力不夠好,走得太快,才讓她沒聽到高再無說什麼,隻聽到他聲音帶著絲笑意。希望冷笑,笑屁呀笑,她又不是為了他打架的,她隻是碰巧心情壓抑到了極點。 希望回去坐在賀光澤身邊很久,高再無才進來,後麵跟著那小姑娘。那小姑娘在高再無看不到的背麵狠狠瞪希望,希望毫不畏懼雙倍瞪回去,看那小姑娘嚇得縮著脖子委委屈屈的,她心情才好起來。 一轉頭看到高再無嘴角含笑看著她,希望的鬱悶又來了,隻是希望後來的注意力不在高再無這邊,而是放在剛子牙身上。 在希望看不到的方向,高再無手裡捏著酒杯一口細細喝著,把她的每個表情儘收眼底,看來快要收網了,身邊的女孩又貼過來,用肥嘟嘟的地方蹭他的手臂,高再無抽出手轉頭瞥她一眼,女孩怯生生地乖乖坐好,自以為掩飾極好地偷瞪希望幾眼。 賀光澤喝多了,他喝醉酒品倒還好,沒吐沒鬨的,讓人把他弄上車,希望和賀光澤同輛車來的,沒道理不坐進來,她貼著車門距離賀光澤遠遠的,眼睛看著高再無還站在門口處,和其他人寒暄著告彆,她突然覺得呼吸不過來一樣,眼睛直直看著他,像是最後一眼一樣舍不得眨眼睛。 車外的高再無這時候似乎感覺到,他偏頭看過來,對他微微笑著點頭,從未有過的溫和和暖情。是不是每個離彆的片段才會有旖旎,是不是每個人隻有在離彆時候才會真情透露,比如他的不舍。 在半路上賀光澤突然嘔吐起來,一股酒臭味刺鼻而來,希望第一反應捂住鼻子坐得更遠。 司機也聞到味道,在路邊停下車子,從後麵跟著的車子上下來兩個人加上副駕駛座上的那位保鏢,三個人攙扶著賀光澤到路邊,有人遞毛巾有人遞水,希望事不關己坐在車上不上前,要伸向手袋的手剛動就注意到駕駛座上的司機正通過鏡子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希望改變目的地,抬 地,抬起手托著下巴看窗外的夜色。 賀光澤吐了一陣,坐在地上捧著水瓶子咕咚咚一陣喝,被風一吹,賀光澤有些清醒過來,他四處看看,看幾個下屬僵硬著站在一邊服侍著,希望仍舊坐在車裡,寧願聞著臭味都不願下來照顧他,他脾氣突然來了,這段時間他忍夠了,本想著再貓逗老鼠些日子,他怎麼不知道希望每晚上拿櫃子抵門的事情,他覺得新鮮,不急著一口吃下這小老鼠,偏故意逗弄她,直到她神經麻痹,那時候他輕輕一挑就能斷掉。 讓幾個下屬坐進這車,賀光澤和希望換到另外一輛車,那幾個下屬敢怒不敢言,車子開在前麵速度快了些,隻想著趕快回去離開這臭地方。 賀光澤喝了酒吹了風,車裡開著窗風衝頭暈得更厲害,讓司機速度慢些,和前麵的車子隔得遠了些。 希望等著賀光澤吐又換了車,這段時間晚上不敢睡覺,喝了酒神經就放鬆下來大腦混混沌沌的不清楚,不知不覺中她靠著車門睡過去,卻不太熟,心裡提著股勁不讓自己睡死過去。 有一陣沒有動靜,沒有車子奔馳時候的顛簸感,反而有沉重的壓迫感,希望悠悠醒過來,她看著壓得極近的那張臉,光光的腦袋肥厚的嘴唇,那是賀光澤。 她啊一聲下意識的尖叫,手腳推搡著壓在身上的沉重身軀。賀光澤雖然喝了不少酒,他畢竟是個男人,而且他此刻占有優勢位置,他全身趴伏在希望身上,任由她四肢再靈活,也隻能是被壓在身下,像瀕危的動物一樣亂動。 賀光澤被希望噴灑的熱熱香香氣息燙得舒服,他低下頭一股腦往希望臉上湊,不管眼睛鼻子還是嘴,逮著就是一陣咬,這小獵物他可是惦記了段時間。 希望感覺到一張濕漉漉的肥厚在臉上掃在掃去,那牙齒啃咬著細嫩的皮膚,帶著酒的臭味,她手推著賀光澤的胸膛,身子往車門處縮著,等兩具身體之間稍有空隙,她抬腿往上蹬,力道和位置都偏了,隻是踢在賀光澤的大腿上。 賀光澤要壓著希望,又要騰出手拽兩個人的衣服,不一會兒就氣喘籲籲,他嘴唇含著希望的耳垂,咬在上下牙之間用力嘴嚼,喘著粗氣呼哧呼哧說“你耳朵可真嫩,割下來做下酒菜一定更好。” 不舒服的觸感,血腥的話語,讓希望的感覺更敏感,那是兩具身體的摩擦反應。 ----賀光澤的手來到希望的腰上,撩起衣服下擺伸手進去,摸上纖細腰肢再也挪不開手,用力掐一把,手下是上好鬆脂一樣細滑的皮膚,溫如玉又滑如冰。 賀光澤隻急急拽開希望上衣的扣子,推高內衣就埋首進去,在兩座高峰之間的溝壑深深呼吸啃咬。無儘的絕望滅頂而來,賀光澤不是草包,他身手不比希望差,希望不久前就領略過。 無論希望是蠻力對抗還是巧勁襲擊,都占不到便宜。身體越來越多的被暴露出來,賀光澤不夠溫柔,他粗魯地想要發泄出來,希望動來動去的身體就像是抖著紅布一樣,讓他紅了眼。 希望趁他分神,舊計重試曲起手肘撞向賀光澤的頸窩,一聲嗷唔一聲抽氣之後,賀光澤抬起頭,連聲咒罵,抬手幾巴掌連續甩在希望臉上,希望的頭撞向車門上的玻璃,一下子頭暈眼花得更厲害,她今天受傷了幾次。 希望扒著車窗往外看,外麵黑乎乎的一片一點光亮都沒有,車子為什麼會開到這裡來?這裡不是阿良說的地方。 她用力爬著要看清楚窗外的地點,賀光澤等不及蠻力把她扯下來。賀光澤褪下褲子,隻是脫到大腿,扒下希望的褲子,沒有脫掉,褲子更好的束縛住她的雙腿,讓她踢蹬用不上勁。 賀光澤很急很急,扶著發痛的那物往下戳,但是希望不配合,她扭來扭去的,就是不讓賀光澤對著洞口。賀光澤隻好放開她的手,一手握住她的腰抬高,另一隻手扶著痛處往前送。 突然一聲痛呼,這次希望的位置很準,她手往後推賀光澤一把,趁著他重心不穩時候曲起腿撞向他小腹,手腳並用把他踹到另一扇門角落,加上幾腳,那是距離她最遠的距離,希望來不及攏上麵的衣服,她隻提上褲子,就急急拉開門往下跑。 估計是賀光澤下令讓司機下車,車上隻有他們兩個人,這裡不知道是哪裡,什麼都看不清楚。 希望下車就要往黑暗的地方跑,不管那裡是哪裡都比這裡好。頭皮發痛,被扯著往後拉,砰一聲,已經痛得腫的老高的額頭再次撞在車皮上。 賀光澤覺得好耐心全部用完,抽出皮帶把希望的手打結,又拴在車把手上。看她像一隻被繩子拴著的小母狗,賀光澤笑了,笑得陰森森,他從不是好人,玩女人時候更不是。 女人越叫他越興奮,忍不住讓她們叫得更大聲,不管是愉悅還是痛苦的,最好是流著淚的慘叫,因為慘叫的分貝比哽咽更讓他振奮。 希望被拴住,賀光澤倒不急了,他把希望的衣服全部扯掉,讓她上半身光著,摁著她的肩膀把她壓在車上,感受著她冷得打顫,他樂得嘿嘿笑“女人就不能對她溫柔,隻是可惜這張臉。” 希望抬頭撞向他的臉,被賀光澤識破,他也不惱,摁著她的臉把她貼在車皮上,舌尖順著她脖頸往下移動,在每個青筋血管暴起的地方就故意多啃咬幾下,要咬破那薄薄的皮膚,好吮吸那滾燙的鮮血。 希望覺得難受極了,賀光澤在折磨人方麵是高手,他變態起來無人能敵。 希望以為隻有高再無有隨身帶刀的嗜好,原來賀光澤也有。不知道是疼的厲害還是光線不足,希望竟然覺得賀光澤的麵貌和高再無有那麼點相似,平時竟然從未覺得。 賀光澤喝了酒,他大腦不清醒,他想找些刺激的事情來做,在這陌生的地方,黑暗讓他想要歡呼雀躍。 賀光澤的刀子貼著希望的柔軟,用刀尖挑著那頂端的朱果,湊近看因為天冷,胸房上泛起的小疙瘩,他像有強迫症一張,用刀尖去戳那小疙瘩。 刀尖挑破皮膚,小疙瘩消失了,卻滲出血紅色的圓珠,在白嫩的軟玉上是妖豔的紅,賀光澤低頭咬住那流血的傷口,像吃奶的小孩,劇烈的吞咽著,隻是他喝得不是奶,而是血。 希望疼得眼淚吧嗒嗒往下掉,她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會是這樣的死法,在一不知道的破舊路邊,被人拴在車上,以屈辱的方式被喝血。 雙腿被壓製住動彈不得,隻能扭著身體閃躲,手被束縛住又能動到那裡去。 每動一下,手腕處就傳來要勒斷一樣的疼痛。賀光澤喝上癮,舉著刀子在希望胸上開出另幾個血口,不大沒有血液噴出來,他很有技巧的隻是一兩厘米的樣子,卻對這樣的方式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