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1 / 1)

不正當關係 樂木敏 2131 字 1個月前

希望感覺到高再無粗重的呼吸帶著哽咽聲,高再無迷茫地在她身上親吻著,雙手失了控製重重地揉捏掐著她嬌嫩的肌膚,他嗷唔著吞吃著她的高聳山峰,他看似投入霸道,喉嚨卻發出嗚咽的聲音,他想要握住什麼,卻得不到。 像委屈的孩子,失去心愛的玩具,卻要維持著小男子漢的尊嚴,不能哭隻能委屈著。 “高再無,我愛你。”這句話是最好的催情劑,起碼對高再無是這樣的,他抬起頭,眼睛內是迷茫無措,他定定地看著希望,似乎在聚焦,他對著她微笑,低下頭在她耳邊,用低沉的嗓音說“我也愛你,我的希望。” 高再無動作不受控製地孟浪,一下下撞得希望跌入座椅內。高再無不過癮把希望抱去後車座,半彎著腰腳踩在座椅上,拉著希望的腰將她半提拉著倒著,跨上用力重重向下戳,次次入得深進出速度快,弄得希望聲音都變了,求著他叫著他。 在車裡畢竟空間有限,高再無沒動多久就腰上使不出力,希望擔心他扭到腰,攀附著他爬起來,讓高再無坐在椅子上,跪趴在他身上,伏低身子 感覺來的異常猛烈,高再無感覺到腰眼一陣發麻,他深呼吸抑製住拉起希望的頭,以免射在她嘴巴裡,他還記得等下她是要回家的。 拉起希望,高再無用顫抖的某處抵在希望的小腹上,眼開要扭曲表情抖著釋放出來,希望卻不肯就範,她掙紮著爬起來,抬腿跨坐在高再無腿上,扶著那顫抖的塞進身體裡,她有意識地夾著小腹吮吸著,歪著頭去親吻高再無。 高再無忍得表情已經扭曲,他拉住希望要讓她起來,沒有帶套子,希望卻雙手用勁抱住他的脖頸,耍賴不肯被他拽開“給我給我,讓我生個你的孩子。” 希望親吻著他臉頰上的汗珠,在他耳邊輕聲說“不想讓我一個人,就給我個孩子吧。”心愛的女人,這樣緊緊地含著他,對他情深款款地說,給我個孩子吧。 高再無雙手死死摁住希望的纖細腰肢,配合著用力挺腰,戳到最深處,再也忍受不住,狠狠噴灑出來。 發燙的溫度燙得希望身體顫抖著一吸一放的抽搐,她不後悔。大量的運動耗費高再無太多的體力,他虛脫一樣癱軟在椅子內,身上坐在同樣無精打采耷拉著眼皮子的希望,高再無要把希望放下來,希望不肯,雙手撲騰著抱住高再無的肩膀“不要走,抱著我。” “好,我抱著你,你這樣不舒服。”兩個人這樣的姿勢著實難受,高再無不想她明天不能走路。 希望像瘋子一樣搖著頭,她還未恢複的聲音仍舊帶著嬌媚,她不管不顧地抱著他,像樹懶抱著唯一能抱著的樹木一樣“不要不要,就這樣,我不難受。” 希望不肯下來,隻是一次不知道那裡有沒有留住孩子。希望不肯和他分離,隻有這樣她才能覺得兩個人是接觸著的,她是擁有他的,他是不能輕易把她推開的。 高再無撿起衣服搭在她身上,把她抱在懷抱裡麵裹得嚴實“怎麼哭上了,不下來就不下來吧。”他躺在座椅上,她趴在他身上,高再無順著希望的頭發一下下和她說著話。 希望精神不好,鼻子裡囔囔的呼吸聲很重,沒多久就睡過去,高再無久久不見她反應,抬起身子發現她已經睡覺,小手卻緊緊抓住他的褲子。 高再無輕輕親吻她的額頭,歉意地說“我不會有孩子。”高再無想著能留給希望什麼,絕對不是孩子。 希望醒來是在虎子家的床上,身邊沒有高再無,她身上穿著熟悉的睡衣,希望急匆匆出房間,見到要去上早自習的虎子,希望著急地問“他人呢?” 虎子嘴裡咬著饅頭,他用力咬一口“走了,給你留了東西。”虎子指著放在電視機上的信封說。希望打開信封,裡麵隻是一句話:不等你醒來,好好照顧自己。 信封裡是條項鏈和張銀行卡,項鏈是屬於希望,曾被高再無擄走的項鏈,他還給她了,卻帶走了她的心。 銀行卡背後貼有密碼,是她的生日,他父母的忌日。----高再無的電話打不通,希望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連阿良跟著消失。 希望想起田建木,去到高再無的家鄉,那裡的人說田建木是昨天離開村子的,至於去哪裡不知道。 高再無就這樣消失了,連帶著屬於他的整個世界。關於他的消息卻是鋪天蓋地,他的背景和名下產業錢財來源,洗白過程,高再無曾法理不容的非法勾當全數曝光,卻是適可而止沒有牽涉到更多人,餐館、會所、公司統統被查,這些統統表明是高再無身邊的人出賣,那人定和高再無有仇。 一切的答案,在希望在電視上看到了張熟悉的臉,那個在雙並會像影子一樣的人,賀元洲的貼身心腹,鐵琉。那人對著鏡頭竟然露出笑容,雖依舊寡言,對希望來說已經算是侃侃而談。 鐵琉打入雙並會十幾年時間,和賀元洲有殺父之仇,你想,一個背負著殺父仇恨的人,能在仇人身邊埋伏數十年是怎樣的毅力,鐵琉早就知道高再無是臥底,說起來,鐵琉還要叫高再無聲師弟,都出自周承弼之手。 在高再無接手雙並會時,鐵琉想要和高再無合作,畢竟毀了雙並會是他們共同的夢想,但是高再無改變主意,他想留下雙並會,就算改了名字,就算做起正當生意,鐵琉依舊無法忘記慘死的父親和被毀掉的家庭,鐵琉恨。 賀元洲最怕什麼?怕無子送終,怕打拚了一輩子的雙並會內訌四分五裂,怕被最痛恨的警察毀了。 這些鐵琉都要做到,以為賀光澤死了就成,原來高再無也是賀元洲的兒子,那麼就讓老子的位置害死兒子,父債子償,鐵琉暗地裡早就聚集了不少對高再無不滿的勢力。 眾人拾柴火焰高,加上鐵琉是賀元洲貼身心腹的緣故,說出是高再無逼死賀元洲的故事,不讓人動容相信都難,高再無在雙並會瞬間失勢,再讓警局撿個大便宜蜂擁而上去收拾殘局,其他相鄰兄弟幫更是順水摸魚,怕高再無東山再起反咬,斬草除更是勢在必行。 鐵琉對著鏡頭的笑容殘忍極了,似乎透過鏡頭在告訴希望,高再無正在承受的痛苦。 希望平靜地每天上課下課,虎子一家對那天高再無送她回來沒有過問過,隻有虎子有時會好奇地盯著她看,希望去五家銀行開了賬戶,把高再無給的錢在不同時間取出來存進不同的銀行,而不是用轉賬,兩周後,希望去查看隻剩下兩萬的銀行卡,果然被凍結。 說也奇怪,希望和二姑關係處得不錯,二姑愛抽煙喜歡男人卻渾身掩飾不住的孤單落寞,用虎子媽的話就是:二姑是個美人就是不愛惜身體毀了。 用虎子爸的話就是:糟蹋身體的不正經女人,活該。用虎子的話就是:壞女人。希望覺得二姑活得格外隨心所欲,她不在乎彆人的眼光,看到順眼的男人,勾勾手指就能睡了。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精明柔媚如二姑也有失手的時候,比如勾搭有婦之夫,二姑知道男人結了婚就自覺斷了說沾惹已婚的甩手麻煩。 溫順些還好,來二姑家一哭二鬨三上吊,二姑也不生氣,長長把酒言歡就和正室結成姐妹幫。 潑辣些的,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不管到底是自家男人存了歪心思,還是隻是受了委屈,全部歸為是二姑這個女人不檢點,不顧形象找上門,對著二姑一頓打。 前幾天有個女人找上門,非說自家男人不回家是因為二姑,話說得難聽極了,二姑開始還耐著性子解釋說根本不認識那女人的丈夫,那女人根本聽不進去急了就動手。 二姑這次傷得有些嚴重,在醫院躺了半個月,醫生說骨頭斷了回家養著吧。二姑不肯住在虎子家,執意住在自己家,虎子媽隻能每天做好飯端來,吩咐希望常來陪二姑說說話。 二姑前幾天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仍舊一天一盒煙,不給煙吸就生氣,不吃飯摔東西,氣得虎子爸衝上來要打人,還好被希望和虎子媽攔著。 虎子媽抹著眼淚對希望說“二姑命也苦,年紀輕輕碰到個來這裡修橋的工程師,沒結婚生了孩子,抱著承諾帶著孩子去找那男人,那男人躲著不肯見,二姑傷心欲絕回來的路上被偷孩子的賊擄了孩子,那幾年她迷迷糊糊地過。 她原來不是這樣的,人長得美嘴巴甜,是這數一數二的美女,都是被流言蜚語給毀了,臨近街上那些二流子想著她單身一個人,總要來找事毀她,壞名聲有了,什麼破爛事兒都往她頭上扣,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毀了。” 虎子爸不肯來看二姑,街上關於二姑的不管是真實發生還是子虛烏有的壞名聲早就遊蕩在大街小巷,虎子是個大男孩,覺得有這樣的親戚丟麵子,更不肯來看二姑。 連最為親近的親人都對她嫌棄,二姑又怎麼感覺不到,這幾天她情緒有些低落,總說些奇怪的話,或者盯著窗戶看,說羨慕鳥兒,說她早就該走了。 “是不是對我很失望,覺得我很糟糕?”已經三十七歲的二姑比著同年齡的女人,少了滄桑疲憊多了風韻猶存的嫵媚,她是個漂亮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優勢,她喜歡穿緊身的衣服,凸顯好身材,每次被人罵狐狸精就是她笑得最開心的時候,隻是笑著笑著就會擦掉眼角的淚,還要滿不在乎繼續沒心沒肺地活著。 希望搖搖頭,她見過更糟糕的,看到二姑,希望就想到阿綠,阿綠說當了jj就彆想從良,不叉開腿人家隻會當你是裝的。 “我不比你好。”希望對二姑露出一個坦蕩蕩的笑。二姑樂得哈哈大聲笑“我就知道你這孩子沒那麼簡單,也好也好,省得跟著我學壞。” “虎子有個姐姐?”希望思考許久問。二姑驚訝地看著希望“你知道?”希望點點頭“但一定不是我。” 希望真的以為她是虎子的姐姐,直到有次雨天,虎子父母從外麵回來,情緒低落得很,門外放著的鞋子上是泥土,還有黃色的紙張,那是給去世的人燒錢的紙。 “七歲時候得病死的,比你要小幾歲。”二姑說著捂住嘴唇咯咯笑“這群人真拿你當傻子,也不想想,十四五的虎子媽怎麼生的出你。” 這個希望倒沒有想到“他們不想被我發現。”“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留在這裡?” “他為我安排這裡自然是為我好,我挑明豈不是白費了大家的好心。”希望想,高再無真不容易,能在短時間找到這個和她記憶中相似的地方,且能說服對方收留她。 “是這個道理,罷了罷了,好也好,不好也好,就這麼幾十年糊塗著過吧。” 二姑看著希望似乎想到什麼唏噓不已“看見你我總想著年輕真好,要真能時光倒流,我定不折磨自己來懲罰男人,把幾十年當一天來等他,現在來不及了。希望,你記得,女人要先愛自己。” “他或許很快就來了。”希望艱難地開口,這樣的話連她都覺得毫無說服力。二姑搖搖頭,她舒心地輕笑一聲,說起往事竟然有股釋懷的感覺“不等了,一直是我在自欺欺人,以為守著門就能等來他和我的孩子,要來早就來了,其實在十幾年前我就該明白,他一走就沒有消息,我生了孩子等了他三年,他沒來,我不死心抱著孩子頂著彆人的白眼去找他,他不見我,那時我就該明白,變了心的男人是等不來的。” 二姑突然哽咽著哭起來“隻是可憐了我的孩子,才三歲,不知現在是死是活,如果活著應該和你一樣大。” 失去的才是更重要的,才會知道,曾經偏執堅持的是多麼不屑一提,如果她不死心眼抱著孩子去找他,孩子定不會丟。“她不會怪你的。”希望眼睛眼淚盈眶地說。二姑點點頭“我聽到了。” 二姑對希望伸著手,希望伸過去手放在二姑乾瘦的手掌內,二姑緊緊握住,看著希望淚流滿麵,希望拿過來毛巾給二姑擦拭眼淚,兩個人相視而笑了。 “希望,你的名字很好。”二姑衷心地說,希望,人活著就要有希望,希望沒了,人就散了。希望第二天去了學校,在上課時候手機竟然響了,她忙不迭接起來,是虎子爸打來的,說是二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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