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軒有一個師弟,比他小個把月,可是人卻比他不止小了一號,生的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著實是讓他這個外表麵癱冷峻,實則內心大灰狼屬性的師兄看的心癢癢啊。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師兄終於決定狼化變身,吃掉覬覦許久的鮮肉了。 雲非卿今日兒甚是歡喜,因為今個兒是他加冠的日子,青雲派上上下下所有師兄師弟,包括那平時不苟言笑,冷冽嚴厲的師傅顧青雲都參與進來,為青雲派最受歡迎最惹人疼的小師弟慶賀生辰。 酒宴上,雲非卿與眾人推杯換盞,喝了不少青雲派自釀的花間釀,眾人看到小師弟臉頰上因為酒力不勝而泛起的紅霞,無不嘖嘖感慨: “我們小師弟如此可口,可不知以後是他迷上彆的姑娘,還是姑娘被小師弟迷得神魂顛倒啊”“可不是,現在的姑娘都喜歡小師弟這種生的清秀又會臉紅的小子呢。”雲非卿被灌得腦子一片混亂,哪聽到了師兄師姐們對自己的調侃啊。 身子搖搖晃晃的,要看就要摔上房柱,腰間忽然掠過一隻溫暖寬厚的大手,穩穩當當握住了小師弟不堪一握的小細腰,扶穩自家小寶貝兒後。 楚成軒不經意輕撫過雲非卿的腰部,然後施施然鬆了手,十分冷靜地說:“師弟,不要喝太多,今天,嗯,是個好日子,但是,還是不能喝多,師兄帶你回房吧。” 嗯,回房好,回房好辦事。“嗯哦,師兄?好,不喝了,我都聽師兄的嗯,嗝兒回房吧勞煩師兄了。”小師弟頭腦還是不太清醒,根本不知道以後會被這個看起來端方正直實則腹黑又饑渴的師兄吃的骨頭都不剩。 隻聽得那師兄連聲應道:“好好好,師兄這就帶你回房。”楚成軒一點點兒開始露出他的餓狼本性了。 “師兄,不行,我我走不動了好暈,眼前都是白花花的,嗯,師兄你怎麼有兩個,嗯,兩個師兄,嘻嘻,我有兩個特彆好看的師兄,賺到了也嗝兒” 師弟自顧自笑了起來,絲毫未察覺自己表露了對自家師兄的高度評價。 聽了這些話,早就如饑似渴的大灰狼哪還能忍得住,自家寶貝兒都主動表示對自己的愛慕(其實隻是說你好看好伐!)了。 還不行動怎麼對得起可愛可口的小師弟,於是一把將雲非卿打橫抱起,就朝自己的成軒閣奔去了。甚至不惜用上了輕功。真是好急色!師尊知道了一定會後悔自己教了他武功。 成軒閣內。楚成軒將小師弟抱到了自己的檀木大床上,終於忍不住徹底狼化了,將小師弟扒光先過了把眼癮後,用熱毛巾幫雲非卿抹了把臉。 然後喂了點醒酒湯,就又打橫抱起放進了早已備好的的浴桶內,本著幫師弟擦洗身體的純潔美好目的,楚成軒非常儘職的擦拭了師弟身上每一處,指間滑過雲非卿的鎖骨。 然後就到了粉紅的兩顆乳珠上,食指並著中指輕撚住一顆紅豆,細細撚揉著,這邊雲非卿因為泡在熱水裡,又喝了醒酒湯,酒氣驅散了不少,人也清醒了很多。 感覺身上有熱源在不停竄動,便“嗯啊。”嗚咽一聲,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待眼睛恢複焦距後,他低頭望了一眼那熱源方向,就看到一隻大手正來回揉弄搓動著自己的乳珠,那酥麻的感覺在他清醒過來後更強烈了。 “啊嗯是誰不要不要再那裡不要捏了,啊”雲非卿低喘著,身上紅了一片,被大手挑逗的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嗬師弟,雲兒,舒不舒服,喜不喜歡師兄這樣對你,嗯?”楚成軒非常惡劣地靠近師弟,貼著師弟耳邊輕吐出挑逗的話語,故意壓低了聲線,讓沙啞而極富磁性的聲音傳入師弟耳中。 雲非卿聽到這樣的聲音臉更紅了,驚道:“啊師兄?師兄,為什麼為什麼要嗯啊,輕點,師兄,你快停下,好好”“嗯?好什麼?好爽?好刺激?還是好想要更多?嗬。”聽著平時麵癱又言語甚少的師兄吐露這樣讓人臉紅的話,小師弟更是不知所措了。 “師兄,你彆這樣,我啊好熱,師兄,好熱,彆捏了”楚成軒將小師弟的小乳珠搓揉的腫大了一圈,才放開作惡的手,然後又順著腰線向下,雙手分彆握住雲非卿在水中早已發軟的兩條細腿兒,猛然拉開後,一手食指便流連在嬌嫩穴口打轉兒。 “雲兒,好嫩的穴兒啊,今日,師兄幫你破了身子,以後你就真正長大了,是師兄的雲兒了,好嗎?” “嗯呀那裡,不要碰,師兄,不行,那裡不行,會會壞掉的,嗚嗚” “嗬雲兒,師兄探查過了,你這可是極品騷穴兒,一直吸著師兄的手指呢,怎麼?那麼想吃嗎?” “不要不要說了,我嗚嗚好癢,好想,啊好熱進來進來裡麵好癢,水兒都進來了,要要堵住” “哦?用什麼堵住?想要師兄的手指,還是,彆的東西?嗯?”楚成軒輕輕撥開那一直在收縮的嫩穴兒,一時熱水都湧進了那張來了一個小口兒的菊穴,雲非卿被刺激的不行,嘴上終於開始口無遮攔:“啊好熱啊,不行了,要師兄的手指進來,堵住穴兒,不要熱水再進來了,受不住,太熱了,師兄” 聽見小師弟非常乖的說出了需求,楚成軒也不再挑逗了,他也早已忍不住了,一手將那穴口扒開更大一個口子,一手探入一根手指直搗黃龍,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異物的入侵讓雲非卿感覺很陌生卻十分滿足,更覺得刺激無比。 “啊嗯,舒服,師兄的手指,好粗,裡麵,好癢,師兄,動一下嘛” “雲兒的騷穴真真緊,夾得師兄都動不了,放鬆點,師兄待會兒還有更粗的東西進來你的小騷穴兒呢。” 楚成軒用手指在小師弟的 小師弟的嫩穴裡抽chā了好一會兒,其間不時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可不是雲非卿的小穴被自家師兄弄出水兒了嗎。 雲非卿被弄的隻覺穴裡瘙癢難耐,似乎連師兄的手指都不能殺癢了,連連發出嚶嚶的哀求: “師兄,不夠啊還要還要更粗的東西快給我嘛穴裡還是好難受,嗚嗚,師兄欺負我,弄的雲兒下麵那麼癢,還不幫我,我,我要告訴師尊” “告訴師尊什麼?跟他說師兄把手指捅進了你的小騷穴,弄的你發浪發騷?嗬嗬,我的雲兒怎麼如此可愛。” 楚成軒邊說邊抽出一隻手,扳過雲非卿的小臉,捏著尖細的下巴,深邃目光盯著師弟的臉便沒有再轉移到他處,眼裡儘是掩飾不住的欲望。 小師弟哪見過自家師兄露出這樣的目光,一時羞怯不已,又忍不住也盯住楚成軒的臉看,因為他覺得他家師兄麵癱的時候就很好看,有了表情後的臉,也很好看啊楚成軒被師弟那張眉頭微顰,雙目含水,眼神迷離似乎寫滿了欲求不滿的臉蛋勾的不要不要的,當即大腦當機,昔日理性冷靜的青雲派大師兄一瞬間淪為眼冒綠光的餓狼。 楚成軒突然撤出埋在師弟後穴裡的手指,一瞬間抽離的空虛感讓雲非卿整個人都化作了一灘水,還沒來得及抱怨。 隻見楚成軒迅速拿起放在一旁的浴巾,把軟若無骨的雲非卿從水裡撈出來後裹了進去,然後抱著他猴急的朝那張檀木大床上奔去。 將人輕放下後,速度用浴巾隨意擦拭師弟全身泛紅的身體,然後再往後一扔,接著將自己上衣褪下,整個人就撲到了雲非卿的身上。 捧著師弟的臉,湊近那眼神渙散的俏臉,深深望著,便狠狠捕獲了他的唇,楚成軒吻的很用力,舌頭不斷糾纏著師弟的粉舌,吮吸那兩片薄薄的唇瓣,吸得師弟的唇瓣嫣紅似抹了女兒家的口紅。 “嗯唔哈啊師兄嗯唔,我要不行了,不能呼吸了,停下來唔”“嘖,雲兒都不知道換氣麼,平時那麼機靈,怎麼跟師兄親熱就敗下陣了,嗯?”楚成軒輕輕笑著。 “唔我,我又沒有和彆人練習過,我隻和彆人一起練過劍,他們都沒有練過我怎麼唔!” 楚成軒突然擒住那片唇瓣,嘬了一下,說:“以後都和師兄練好嗎,記住,不要和其他人練這個,否則,小心師兄罰你。” 還沒來得及想清楚“為什麼我要練這個師傅並沒有要求啊。”這個根本性問題。 楚成軒便又吻了上來,這個吻輕輕的,輕點過光滑的額頭,然後是鼻尖,唇角,下齶,楚雲軒大手一路向下,唇也跟著向下移動,伸出舌頭舔舐那誘人的鎖骨。 再輪到那腫大凸起的兩粒乳珠,楚成軒左手揉弄著左邊那顆,右手鉗住另一顆,左右扭動攏撚著,接著便含進了嘴裡,細細嘬弄著,舌尖輕抵住乳頭用力抵壓。 雲非卿被玩弄雙乳,爽的欲罷不能,下邊也分泌出了大片汁水,浸濕了一小片床單,口中也逸出了淫言浪語:“嗯啊好舒服,師兄弄的我好爽,那裡好美,師兄吸的我美死了,還要再用力舔,嗯,下邊,下邊都濕透了,感覺小穴流了好多淫水出來,啊”師弟抱緊埋在自己胸前種草莓的師兄的頭。聽見自家師弟如此放浪的邀請自己,眼神一暗,便舍棄了那已腫大的不像樣的粉色乳珠,猛的向後退,擒住兩條細長白嫩的腿,毫無猶豫的用力向兩邊拉扯開,握緊腿彎後,便將頭埋進了雙腿之間,對準那還滴著水兒的嫩穴,用力吸吮了起來。 雲非卿被楚雲軒弄成了身子靠坐床壁,雙腿被禁錮在胸前肩膀兩側的姿勢,他低頭就能看到師兄整個毛茸茸的腦袋都埋進自己雙腿之間,兩瓣唇瓣包圍住了那個小洞,不斷收緊兩腮,重重的如幾日沒有吃奶的嬰兒般吮吸嘬弄自己汁液橫流的嫩穴,不時傳來咕嚕咕嚕的水聲和砸吧砸吧的聲響。 被這樣凶狠如餓狼般的方式和力道舔弄私處,雲非卿骨子裡的淫性都被激發出來,理智儘失,隻知道浪叫了。 “天啊嗯啊騷穴好美,啊師兄吸的小浪穴美死了穴裡都是淫水,都給師兄喝,嗯啊!再用力!用力吸我的騷穴” “原來我的雲兒天生媚骨,生來就敏感成這樣,不過被師兄嘬了奶子和騷穴,就浪出花了,還有下麵的小嘴都快泛濫成災了,師兄的舌頭想來也不能止住了。”說著舌頭最後一次狠狠掃過內壁後便迅速退了出來。 “嗯唔不要走還要,騷穴好癢啊,師兄快救我,我要被折磨死了” 不堪後穴的空虛,雲非卿探過一隻手便想撫慰自己的小穴,結果被楚成軒拽住了手臂,雲非卿頓時就感到十分委屈,自己被這冤家挑逗的淫水直流,後穴瘙癢難耐,不撫慰自己就算了,連讓自己摸摸都不讓,師兄簡直魂淡! “雲兒小寶貝兒乖這極品嫩穴兒隻有師兄的手,和師兄的嗯,大寶貝能碰,雲兒自己也不能碰,知道嗎?” “師兄的大寶貝兒?嗚,師兄還有大寶貝,雲兒隻是小寶貝,還允許它碰雲兒!嗚嗚師兄我討厭你,不要碰我了,去找你的大寶貝吧(^)哼!”“雲兒乖,師兄隻有你一個小寶貝兒,至於那個大寶貝兒,是用來疼愛雲兒的,而且,它就在這裡,雲兒想不想見見它?”師兄壞笑著開啟腹黑模式! “嗯唔,我討厭它,才不要看它!師兄讓它走,不要它在這裡看著我們嘛!” 居然和那個玩意兒吃醋,楚雲軒心裡狂笑三聲,然後忍著笑意,握住師弟的手,向後靠在了另一邊床壁,引著渾身赤裸的小師弟坐在他腿上,然後把那小手放在自己早已堅挺勃發幾乎要撐破褲子的肉根上。 引著他的手感受那隔著一層褲子也能滾燙的熱度“師兄的大寶貝兒在你手下了,怎麼樣?喜歡嗎?大不大?它待會兒可是要把你弄的爽上天的寶貝兒,當然是大寶貝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