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秦格韻、季林喬一起“照顧”吃了早餐,林牧便與二人分手到了自己班裡。 轉眼又了走了將近十天的時間,林牧還是比較想念孫乾和趙小颯這幫“可愛的”同學,更想念的是往日的“歡聲笑語”。 這不! 一進門就看到李倩還未來,孫乾正在逗著趙小颯。 “小妹妹,你要記住,彆的男人接近你都是為了和你上床,而我跟他們就不一樣了。 我沙發,客廳,陽台,廚房……都行!” “滾,你他媽的再說這個,小心我告訴李倩,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趙小颯被孫乾熏陶的也能聽出好賴話了。 “哈哈哈……”孫乾不羈地大笑,繼續說道。 “小颯,你知道曆史上最輕薄的女子是誰麼?” 趙小颯懶得理他,白眼翻上了天。 “依山儘,因為‘白日’依山儘。”林牧在後麵笑道。 聽到林牧的的聲音,孫乾和趙小颯同時回頭,同時驚喜道。 “林大濕,你回來了。” 說完,又同時驚訝道。 “你胳膊怎麼受傷了?” ——這倆人還真是默契。 林牧笑著走過去,坐到自己位子上,他並未回答手臂受傷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 “孫乾,那你知道曆史上最摳門的嫖客是誰麼?” “當然是‘衡水’了,因為衡水老‘白乾’嘛。哈哈……” 這問題還真憋不住他,說完與林牧相視一笑。 “話說林大濕,你不是回老家了麼?怎麼還殘了一隻胳膊?”孫乾又問。 “是啊,手臂什麼情況?” “沒事,在山上不小心摔了一下,過段時間就好了。”林牧把台詞又重複了一遍。 林牧這麼說,孫乾和趙小颯也不在意,又同時說了一句。 “不死就行。” 說完,孫乾瞥了趙小颯一眼,說道。 “我說你少學我說話好不好?” “滾,是你學我。” 說著兩人打鬨起來。 不一會兒,林牧對著敗下陣來的孫乾,說道。 “我說孫乾,幾天不見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憔悴了?” 孫乾趁機給了趙小颯,然後趕緊躲開,一邊盯著趙小颯偷襲,一邊說道。 “昨晚睡覺的時候,我夢到一個女鬼壓在我身上,雙手掐住我的脖子,我特麼直接就不能呼吸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我猛地一個轉身,硬是把噩夢做成了春夢。嘿嘿…… 以至於今天醒來精神萎靡不振啊。” “這就是搞床單的借口?”林牧笑道。 孫乾一臉的牛逼像,自鳴得意道。 “為此,我警告全世間的女鬼,做鬼有風險,壓床需謹慎呀,哇哢哢。” “你這絕對是隻需要一個人,就能創造出一個民族的主兒。”林牧伸出大拇指。 聽到林牧與孫乾的對話,本來打不著孫乾在那生氣的趙小颯忽然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笑道。 “林大濕,你彆聽孫乾這小子胡說八道,關於他萎靡不振的問題,你的需要問李倩,她才是罪魁禍首。” “李倩?”林牧好像明白了什麼。 被戳到痛點的孫乾,玩命白了趙小颯幾眼,滿目無奈,歎了一口氣說道。 “說到這件事,還有一個典故要提。” “什麼典故?”林牧笑問。 孫乾又是歎氣一聲,隨後娓娓道來。 “記得上初中的時候,學校組織野外活動,在徒步去往目的的路上,我走在最前麵。 途徑一個山坡 個山坡,我看到一個老漢推著一輛三輪車上坡,就熱心的上去幫忙。 那車上裝的也知是什麼鬼東西那麼重,等推到坡頂的時候把我累得精疲力儘,氣喘籲籲。 於是,我就問那老漢。 ‘大爺,您這車可真重,簡直是我這輩子最難推的車了。’ 那老漢聽後,先是笑而不語,好一會兒才說道。 ‘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啊。’ 我還以為他說我年紀太小,力氣不足呢,便反駁了他。 那老漢獨自搖了搖頭,悵惋若失道。 ‘哎,等你長大了結了婚,就知道今天這話說的太早。’ 後來,這句話我始終記在心裡,可直到我上大學,都不理解其中的含義。 就在最近這段時間,我才真正的明白,那老漢的推得車,比起‘老漢推車’來,真是連個屁都不算啊。” 哈哈…… 林牧聽後,直笑的胸口的傷隱隱發疼。 “該!你個沒出息的東西。”趙小颯罵道。 孫乾第三次歎氣,繼續說道。 “哎,林大濕,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女孩子分三種。 一種走心,一種走流量,還有一種走腎。 在我這比較巧了,遇到了最後一種。” “哈哈,原來是被你家李倩偷空了的表現啊。”林牧大笑。 孫乾搖了搖頭,一臉頹廢道。 “哎,彆說了,簡直是苦不堪言啊。此時此刻,孟子有句話正好詮釋了我現在的人生,那邊是: 少年強,則少女扶牆,少年弱則少女失落。 少女強,則少年平躺,少女弱則少年悵惋。 我他媽本來覺得自己挺強的,結果……哎……” “哈哈……”林牧聽完已經捂著胸口直笑個不停,好一會兒才說道。 “事實證明:這世界上,果真是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戀愛前,你覺得自己可以擺平一個村的女人。 戀愛後,你開始覺得一個女人可以擺平一個村的男人了。” 孫乾仿若看到知音的感覺,抱著林牧假裝哽咽道。 “可不是麼!事實證明:地還是那塊地,地裡麵卻埋滿了牛的屍體。” 哈哈…… 看到林牧與孫乾兩人不羈的笑聲,趙小颯一臉不屑道。 “詩人隻有吻到姑娘之前,才歌頌愛情,他們得到一個女人之後,就開始歌頌自由。 天下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全是一副德行。” 孫乾剛要反駁,就聽到後麵響起一聲“嘹亮震撼”的聲音。 “哎喲,是什麼風又把林大濕吹回學校了?您是不是抽空回來寵幸一下後宮這些三千佳麗了?” ——李倩駕到。 孫乾一聽,立馬變成了一副龜孫子的模樣,春光燦爛地轉過頭,笑臉盈盈道。 “親愛的,你來了?快坐快坐,你的‘龍椅’我已經擦的乾乾淨淨,絕對比我臉還乾淨呢。” “賤人!”趙小颯罵了一句。 林牧轉過頭看到李倩滋潤的小臉,就知道孫乾受了多少罪,笑道。 “怎麼?你不想我麼?” 李倩並未先回答,而是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 孫乾看到,趕緊站起身幫她扶椅子,等李倩坐下的時候,正好推到她身邊。 李倩回頭,對著李牧說道。 “想,怎麼不想?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後來我實在是想的不行,就把你的照片掛在我寢室牆上。 想你的時候我就抬頭看一眼,想你的時候我就抬頭看一眼…… 一邊看,還一邊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