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說話還是注意點的好,說我們女人沒事,彆忘旁邊還坐著個‘純爺們’呢。” 張堅毅這話中明著是提醒張凡胡言亂語的時候注意一些,實則卻是在“挑事”,故意把江思甜摻和了進來。 喝酒後的張凡好像對張堅毅的“善意”提醒並不在意,但也故意看了一眼江思甜,輕蔑道。 “切……不是我吹,就‘江爺’這小身板子,要是和我打的的話,我都不會給她出第二拳的機會。 因為她一拳過來,我就死了、死了、死了……” “哈哈哈……”朱琳珊見張凡如此逗比而大笑不止。 她平時是沒少聽張凡胡言亂語,但並沒有像今天一樣真正相處過。 而江思甜對於這些根本不理不睬,隻在那安靜地吃著飯。 張凡正喝得興起,在發現江思甜對於剛才的言論不予理睬,而且並沒有施以“警告”,更加嘚瑟起來,作死地說了一句。 “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 “明天怎麼了?” ——終於,張凡“盼望”已久的江思甜說話了,並且還朝著抬起頭冷漠地看向了這邊,嚇得他先是一愣,哆哆嗦嗦地說道。 “明天……明天晴轉多雲,氣溫29-34攝氏度,我……我剛看了手機天氣預報。” 哈哈哈…… 眾人見到張凡那慫樣子紛紛大笑。 “果然還是‘江爺’厲害,一個眼神就能瞬間把話癆這家夥秒殺。” 張凡又偷瞄了一眼江思甜,見她已經轉過頭去,給了張堅毅一巴掌,小聲說道。 “其實,從小我覺得最厲害的人就是我媽媽,不怕黑,什麼都知道,做好吃的飯,把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條,哭著不知道怎麼辦時隻好找她。 可我好想忘了這個被我依靠的人也曾經是個小姑娘,怕黑也掉眼淚,笨手笨腳會被針紮到手,最美的姑娘,是什麼讓她變得這麼強大呢?是歲月,還是愛?” “是因為你那個不成器的爸。”一直忙著吃飯的林牧忽然抬起頭,補了一句。 眾人還以為張凡繼續“作死”,卻沒想到說著說著煽起情來,而後聽到林牧的神補刀,又是一陣大笑。 張凡瞥了林牧一眼,沒好氣說道。 “X獨秀同誌,請坐下。” 張堅毅給了張凡一拳,也說道。 “話癆說的這些也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記得有次爸媽吵架,最後越吵越凶,突然我媽一把抓起床下的一瓶敵敵畏對著我爸決然說道:今天我就讓你嘗嘗失去親人的感覺…… 說完就往我嘴裡灌…… 往事不堪回首啊!嗚嗚……” 這倆活寶一鬨,都快把整個飯局的氣氛搞成了歡樂茶話會。 “他媽的,你是想把老子笑死,好繼承老子的財產吧。”張凡一邊反擊一邊笑。 這時,已經笑到肚子疼的朱琳珊也跟著摻和起來,說道。 “說起來,女人所有的堅強和無奈都是被逼的,這一輩子的經曆都是無奈至極。 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皇後,十個月的寵妃,一輩子的保姆,這就是女人的一生。” 朱琳珊剛說完,就遭到張凡的抨擊。 “男人這一輩子也不容易啊。 二十年的太子,一天的皇上,十個月的奴才,一輩子的提款機,這就是男人的一生。” 兩人剛說完,始終沒說話的江思甜突然抬起頭,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