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現在根本沒有心思聽張凡和張堅毅這倆活寶一唱一和地胡說八道,而且這胡說八道明顯是針對自己而來。 不過,他倆所說也並非全都是沒用廢話,林牧倒也從中聽出一些端倪來。 那就是——江思甜在讓自己來江寧市尋找抉擇的“答案”後,並沒有待在基地,而是拿了東西去了其他的地方。 於是便問道。 “真男人沒在基地,到底去哪裡?” 聽到林牧問江思甜的下落,張凡轉過頭來看著林牧說道。 “哎喲,您還知道問問真男人下落啊,不錯嘛。” “少廢話,趕緊告訴我。” 要是換做平時,不管林牧說什麼,張凡基本上都是有問必答。 但這一次,這家夥好像真的是在為江思甜抱打不平,故意對林牧的話沒有理會,而是又轉過頭去和張堅毅說道。 “老張,你最近有沒有看新聞啊。” “啥新聞?” “就是這兩天一對兒明星夫婦離婚的新聞啊。” 張堅毅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點頭說道。 “哦,看了看了,就之前出軌的那一對兒麼? 終於最後還是離了啊。” …… 林牧見到這倆家夥又開始胡說八道,臉色已經陰的滴出水來。 可人家兩人這次像是根本沒看到一樣,在那繼續他們的話題。 隻見張凡搖頭晃腦老學究的模樣說道。 “說起來,這裡麵還有個典故的。 話說當年紋章出軌前心裡不安,去五台山拜訪禪師。 禪師給他一盒蒙牛純牛奶,紋章喝著牛奶問道:大師,您的意思是婚姻生活就像牛奶一樣,有營養但沒有味道? 禪師搖了搖頭說:我的想讓你知道,沒有‘伊利’,你一樣能喝上奶。 於是紋章出軌了…… 後來瑪伊力也去五台山找那個禪師,禪師讓她去廂房住了一夜,瑪伊力被蚊子咬的全身是包。 第二天早上,她對禪師說: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您是要讓我學會隱忍。 禪師說:不,我隻是告訴你,沒有‘蚊帳’,一樣能睡。 瑪伊力又問道:大師,您能告訴我小三是誰嗎? 禪師微微一笑:我身上的包怎麼弄的? 瑪伊力回答:‘咬滴’(yaodi)。 哈哈哈哈。 後來……” “夠了!!!!” 林牧一聲龍吟虎嘯般的怒吼,不僅嚇得正在張凡和張堅毅渾身一機靈,就連史文與廖勇都被震得全身一顫。 要知道,平時張凡不管怎麼鬨,林牧都沒有真的動過怒。 但這一次的情況不一樣,因為被抓走的人除了自己的同學之外,還有他的姐姐季林喬。 再有就是,那天在學校門口離彆之後,江思甜的去向也讓他牽腸掛肚。 所以,才會忍無可忍地大聲喝止。 差點嚇出心臟病的張凡也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敢再胡謅白咧, 但張凡並不知道林牧這般生氣的狀態有季林喬等人的原因,還以為是自己沒有回答江思甜的動向才會這樣,於是趕緊說道。 “老……老大。 真男人前天的確是回基地了,當時我正好去餐廳拿東西吃,見到 吃,見到她兩眼有些通紅的從基地門口進來。 但到底是不是因……因為哭……哭的我不知道。 而且我跟她說了一句話,連搭理都沒搭理我。 後來…… 我從餐廳出來的時候,正好見到她拿著一個大包朝門口走,我又問她去哪,也沒搭理我。 拿著東西頭也不回的出了基地,所以到底去了哪裡,我真不知道!” 再次確認江思甜沒在基地的林牧心中思緒萬千。 擔憂她到底去了哪裡。 一旁的史文忽然說道。 “聖人,昨天晚上您通知我們來江寧市的時候,我也給真男人打了電話,但一直是關機狀態。 所以並不是因為沒有告訴她這次行動,而是根本聯係不上。” ——居然電話關機,完全失聯。 看來這一次,江思甜是不得到自己的“答案”不罷休了。 這時,同樣被嚇到的張堅毅見到林牧沉默,壯著膽子說道。 “老大,其實說起來我們大夥兒都不瞎,所以真男人怎麼對您的也都看在了眼裡。 咱……” 張堅毅說到這忽然停了一下,在確認林牧沒有準備又發脾氣的情況下,才繼續說道。 “咱不說遠的,就說尼泊國行動和您失憶的事情。 真男人為了您是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這種生死相依的感情,就是算是塊石頭,也能被捂著熱了吧。 而且……” 張堅毅說著,又看了看林牧的臉色,見他依然沒有動怒,這才乾說道。 “而且這次西班國的行動,真男人為了您,可是…… 可是差點失了身!” ——我靠! 江思甜差點失身,的確是會讓林牧感到非常震驚的消息了。 因為他是非常了解江思甜的性格的,就算愛到了極致,也會始終“守身如玉”,所以“失身”這種事情,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 不過,張堅毅所說是為了他,卻讓林牧感到有些不解。 剛要問原因,就見張堅毅從身後的大包裡掏出一個布袋。 就在把裡麵的鬼泣抽出的那一刻,林牧一雙眼睛都看傻了。 ——居然是鬼泣。 明明不是在尼泊國墜崖的時候丟了嗎? 怎麼會又突然到了張堅毅的手裡? 張堅毅不敢直接拿鬼泣,隔著布袋一把遞到林牧手中,一邊說道。 “老大,真男人就是為了找回你這把鬼泣,才……” 林牧接過鬼泣的那一刻,心中忽然籠罩著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小心翼翼地問道。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堅毅直言道。 “具體整個事情的經過,真男人不讓我們和您提起半個字,我們也答應了她。 所以,如果您要是想知道真相,最好還是找她本人親自問的好。 但不管如何,真男人為了這把鬼泣真的是做了最大的犧牲。 而且,在我們歸國之後,她是帶著鬼泣去學校找您的,可能算是給您一個‘驚喜’吧。 不過好像你倆中間真的出了一些什麼問題,並沒有親手交給您。 嘴炮是見到她從基地走的。而我,在房間門口見到了這把鬼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