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乞子塵與其他燕組織高段位能力者已經趕至,以林牧為中心,將所有人圍在了當中。 Skyr Grey立刻轉身,死死盯著隨時可能發動攻擊的眾人。 慕容嫣然也衝至人群當中,看到燕組織眾人的架勢,大喊一聲。 “真的有必要非得趕儘殺絕嗎?” 乞子塵毫無遲疑地說道。 “大小姐您應該明白,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任何可回旋的餘地了。” 的確,事已至此。 慕容嫣然當然明白根本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但她還是不死心,朝著不遠處的慕容淩風說道。 “爸,林牧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對您沒有任何危險,您能不能……” 慕容嫣然突然有些哽咽,剛剛趕來的之後已經看清了正在被“輸血”的林牧狀況。 就在這時,北側表演台高牆處一聲巨響,從元成謙撞飛的牆洞中飛出兩個人影,直衝會場而來。 頃刻之間,就殺至乞子塵等人身旁。 這二人,便是之前查看單炎煥與雲水柔。 此刻,兩人臉上都是悲憤交加,滿目怒火地盯著乞子塵等人。 乞子塵毫不在意,冷笑道。 “複興集團的餘孽,今日定將你們趕儘殺絕。” 沒等單炎煥與雲水柔搭話,夕顏已經站起身來,望了他二人一眼,說道。 “我父親是不是……” 二人並未搭話,但從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經知道了結果。 夕顏轉頭看了一眼的林牧以及正在給他“輸血”的女人,眼中閃出異常的神情,說道。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把他救走。” 女人抬頭看了一眼夕顏,也是一種不說不出怎樣的神情。 夕顏又望了一眼氣若遊絲的林牧,說道。 “你照顧好他,剩下的事交給我便好了。” 雖然不舍還是轉過頭來。和單炎煥與雲水柔說道。 “一切始作俑者,都是慕容淩風的陰謀,我們所有人都被他騙了。”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根本不用夕顏多說什麼。 就算林牧“無意”參與其中,也隻是立場不同罷了。 而真正將複興集團所有人趕儘殺絕的,都是出自慕容淩風設下的圈套。 所以始作俑者且仇恨最大的莫過於他了。 單炎煥冷笑一聲,說道。 “今日是我們三災最後一戰,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並肩一戰。” 雲水柔妖媚一笑,看著眼前被殺光的複興集團成員,淒然道。 “事到如今,也沒有退路可言了。” 說罷,二人與夕顏一起,將手中各自的武器拿起,瞬間開了最終的鬼變五段。 而對麵以乞子塵為首的燕組織成員也開了各自最高段位的鬼變。 雙方沒有任何過多的廢話,霎那之間殺到一處。 雙方你來我往,打得是難舍難分。 不得不說,雖然體力已經到了極限,作為複興集團最高戰力的三災,在麵對燕組織眾多高段位鬼變能者依舊不落下風,戰鬥一時難分高下。 慕容嫣然看著眼前的戰鬥,絲毫沒有加入的打算。 除了要照看受傷的元成謙 元成謙之後,她在防備著另一個可能出現的危險。 …… 慕容淩風並未插手戰局,而是看了某個方向。 見到有兩個人影朝這邊飛奔,口中不覺說道。 “是到了使用最關鍵一步底牌的時候了。” 說話之間,那兩個人影已到他身旁,紛紛站在他的身後。 慕容淩風豁然一笑,問道。 “元卿山的設備如何?” 那二人臉色緊張,似有難言之隱,其中一人走上前,低聲說道。 “組長,現場有劇烈戰鬥的痕跡,設備……設備被人拆分拿走了。我們搜尋了很久,在某個建築裡終於發現了發射儀器,但……” 聽到這些話,慕容淩風暗道一聲不好,說道。 “直接說。” 那人小心翼翼說道。 “發射儀器已經被毀壞,完全沒有了發生起爆信號的功能。” 慕容淩風雙眼一眯,暗想不僅元卿山,連自己也被擺了一刀。 核彈引爆發射器是他和元卿山在計劃之初所留的最大底牌,沒想到提前就被人破壞掉了。 既然如此,那放置在京城某處的核彈,恐怕也早已被人拆除。 慕容淩風審視地望了一下當前的情況。 最終又將目光定格在林牧那邊,他是最深知“斬草不除根”的後患。 然而,卻並沒有急著殺過去參與戰局。 那紅色頭發的女人始終沒有參與三災和乞子塵等人之間的戰鬥,正無時無刻地守在林牧身旁,並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而且一心要保住林牧的元成謙,甚至自己女兒慕容嫣然始終也在那。 即便開啟五段鬼變殺過去,恐怕一時也殺不掉林牧這個後患。 他現在隻能等,等到稍稍恢複身體狀況,再次將鬼變開到六段後一擊必殺的機會。 …… 被眾人守護的林牧這邊。 所有人已經全部明白,這突然出現的女人和四名特戰人員是在專門給林牧治療。 尤其是那如冰冷淡的女人,正在用自己的血給林牧輸送。 一開始,王佳佳還在擔心血液配型的事情,卻最終因為對方所穿的衣服和專業救治手法而閉口不談。 因為是個人都看的出來,這些人絕對和林牧是認識的,甚至非常非常的熟悉。 尤其那個戴麵具的女人,熟悉到清楚知曉林牧身上每一處的情況。 讓人不得不遐想,這女人除了戰友之外,可能存在的其他身份和關係。 此刻,朱琳珊、張嘉心、向高等眾多精英大隊成員已經趕至於此。 李倩、趙小颯和孫乾也偷偷跟了過來。 所有人在看到林牧的狀況後,不免露出擔憂的神情。 尤其朱琳珊,之前救回朱孝仁與杜英傑分手的時候,林牧還都好好的,轉眼之間成了這個樣子。 “林隊長怎麼樣?” 麵對朱琳珊的詢問,根本沒有人一個回答。 四個人都在忙著為林牧包紮傷口和止血。 就在這時,始終處在昏迷狀態的林牧忽然半睜開了眼。 他太虛弱了,虛弱到眼神之中已經沒有了光。 即便如此,見到映入眼簾並為他輸血的女人之後,還是顫聲說道。“思甜,你……你最終還……是沒有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