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坐診看病的人,主要是洪秀珠,餘兵主外交時比較多。 要知道陸府與餘府是鄰居,原先方便,現在陸府已經換主了——新來的接陸謙班的巡撫——吳有根。 “你是餘醫生?”進來的正是巡撫吳有根。 “吳大人!你好!我是餘醫生,你不是來看病吧?”餘兵問。 “餘醫生開玩笑,我身體好著呢,沒有病,我是為我小女來!” “你女兒有病可以帶她來看門診呀!要上門?” “你可以出診?” “可以的。病人不方便就診,我可以出診!” “那就請先生過府!麻煩了!” “不麻煩!隻一步之路,應該的!” 餘兵獨自進了吳府,聽主人話坐下來。 “吳大人!病人呢?” “在房間!” “閨房我就不進了,小姐多大了?” “已經19春了。” “那我就更不能進了!” “為什麼?” “男女授受不清,不過我有女徒弟可以進!” “你徒弟可以看你病嗎?” “那是當然,醫術可以。” “什麼病都可以看嗎?” “這個——”餘兵說不清了。 “醫術差一點吧!” “那你女兒到底犯了什麼病?” “這個我不好說。” “你做父親的都不好開口,叫我們怎麼治?” “你還是請你徒弟來吧,我再說!” “餘兵隻喊了一句,洪秀珠就出來了,這是她平生第1次出診。” “大人!請說吧!” “小女是兩胸前痛。”把手放在前胸上,說:“是這裡痛。” “這可麻煩,秀珠!你去看看吧!” 洪秀珠正準備進去,吳小姐自己出來了。她望了眼餘兵,臉就紅了,但是她說:“這病不治了,請他們回去吧!” 餘兵也瞄了一眼病人,長得不錯,與洪秀珠有得一比,說:“小姐既然得了病,就應該看醫生,男的不方便,正好我這裡有個女醫生,讓女生給你看看吧!” 吳小姐猶豫了,那可是敏感的地方,不能夠隨便讓人接觸與撫摸的。女醫生看——她同意了。 “請女醫生到我房間來吧!”… 洪秀珠出來,跟餘兵說:“先生!這病我沒治過,不知怎麼治療?” 餘兵問:“什麼症狀?” “裡麵有結塊,沒治過。” “吳大人!病是可以治的,我徒弟治不了,我可以——” “你可以治好!”吳小姐接上了。 “可以一 可以一試!但是我有個條件,你們必須答應!” “什麼條件?先生請說!”吳有根問。 “不許賴我!” “賴你什麼?” “賴我婚姻!” 冷場了,吳小姐臉紅了,吳有根張開口,半天收不攏,洪秀珠望著餘兵出神。 餘兵掃了一眼大家,說:“滿足這個條件,病可以治好,要不,吳大人你另請高明吧!” “治、治、治!我也有個條件,就是要絕對保密,隻能夠我們4個人知道,多一個人都不行!” “我答應!”洪秀珠說。 “我也答應!”餘兵說。 “我肯定同意!是我自己提出來的嗎?”吳有根說。 然後幾乎三人同時看向吳小姐:吳小姐說:“我冤!”… 現在這病在醫學上就叫做乳腺癌,那時候沒有這個名字,死亡率相當高,有人給她治療還說可以治好,那是天大的好事,還喊冤,冤什麼?無非就是處子之身,被男人看了摸了。在現代不算什麼,可那是封建社會,叫吳小姐如何想得開?想不開沒用,父母之命得聽! 在餘兵針刺、按摩加藥物的治療下,奇跡出現了,當最後一次治療時,餘兵說:“吳小姐!你已經完全好了!”吳小姐主動爬起來強吻了餘兵一下說:“先生,這是我主動的,你不存在責任不責任,我願意與你做一次那個事!”上衣是脫光了的,就差脫褲子了,餘兵沒有理她,她就開始脫褲子了,餘兵急忙、立即上前製止。 “吳小姐!不可不可!脫上衣是為了治病,脫褲子就不一樣了,那是使不得的!所謂貞潔,不是因為被人看了上身,可是被那個了,你現在是完好的。我是醫生,隻是給你看病的醫生,隻看了看上身,不存在失去貞潔的事,你還是一個完好的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 小姐沒有動作,也不說話,餘兵又說:“吳小姐患病是不得已的事,我給你診治這個病也是不得已的,居然治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用不著擔心名聲,我們不是訂了保守秘密協定嗎?其實就我一個人知道,我消失一段時間,你慢慢的就忘記了,你就走上正規了。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嫁人的時候就大大方方的嫁人,你是對得住天,對得住地,對不住你將嫁給的那個男人的!” 在餘兵的遊說下,吳小姐穿好了上衣與餘兵一塊走出了房子。 吳有根上前說:“餘先生!辛苦了!” “吳大人!小姐的病已經痊愈了,現在談談診金吧!” “先生說多少,我們給多少就是了!” “黃金1000兩。” “1000兩?”吳有根眼睛瞪得圓圓的。 “你女兒患的是俗話說的不治之症,怎麼我救了你女兒一命,1000黃金不值?” “值,值,值!隻是——”吳有根顯出尷尬相。 “不用緊張!跟你開句玩笑,緩和一下緊張氣氛,我說的是:分文不收!” “怎麼又分文不收了呢?”吳有根真是被弄糊塗了。 “就憑我們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我們是好鄰居啊!” “感謝!感謝!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