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怎麼繼續,不關餘兵的事,他開了方子,給了患者就退出了會場。來觀摩是想多學點技術,看來太平庸了,什麼太醫院就是那麼回事! 皇帝還是挺關心這事的,他批評了太醫院,發了聖旨,要好好整治,不能拿人命開玩笑,技術上要精益求精,更上一層樓! 最關心的還是烏滿天,她看見了,親身經曆了,可是始終沒有透露姓名,家庭住址,聯係方式等等。但是她撈到了一根稻草——洪學智的家父洪承運。有了洪承運,不怕找不到洪學智——不就可以找到餘兵——那位醫生了嗎? 那天的會烏滿天也早退了,她看不懂,她爸爸也看不懂,早早回來共商登門感謝一事。 “爸!你說要不要通知乾爹?”烏滿天問。 “當然要!要不你怎麼知道洪府呢?” 烏樹成備了厚禮找到了洪府:“門上哪位值日?” “你找誰?”門官問。 “煩通稟你家主子,說是李連英李總管的乾女兒,登門致謝。” 這乾女兒估計認識的人不多,加上總管李連英就不一樣了,西太後麵前的紅人,提起名字就嚇人,哪有不知道的,趕快通報。 洪承運已經下朝,趕快迎了出來,洪學智也跟出來了。 “老先生是——” “我是烏樹成,一介布衣,隻是烏滿天的親生父親,貴公子帶了一位神醫來給小女看病,我們是來登門道謝的。” “區區小事,不必掛在心上,何必專門道謝,太客氣了!”洪學智說。 “你會看病?”洪承運問。 “不是我,是餘先生。” “請問餘先生呢?”烏滿天問。 “走了!已經走了!” “什麼走了!?”烏滿天呆了,差點暈倒,烏樹成急忙扶住了。 “怎麼回事?餘先生不是住旅社去了嗎?怎麼就走了?那你媳婦生小孩怎麼辦?” 這句話露出了馬腳,不是走了,是住旅館去了。 “餘先生到底是走了還是沒有走?”烏樹成問。 “告訴你們吧!他還沒有走,隻是住到外麵去了。”洪學智不說實話,怕是引發烏滿天的病麻煩,他才不想烏滿天病倒在他家裡。 “可以帶我們去找他嗎?我要當麵感謝!”烏滿天說。 “不行!我們有約定,不見外人!” “小兄弟!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你們說吧!我回避好了,不要虧待了他們!”洪承運交代。 待洪承運走了,洪學智說:“你們要說什麼就說吧!” 第一個問題:“餘先生是哪裡人?”烏樹成問。 “江西人,具體哪個縣我也不清楚。” 第二個問題:“餘先生成家了嗎?” “早已成家,兒子都七八歲了。” 第三個問題:“有幾房媳婦?” “有三四個吧!聽說都很漂亮,大夫人就是江西巡撫陸謙的千金。你怎麼問這樣的問題?是不是你想嫁女?” “隻是問問,問問而已。” “沒有就好,他是不能再娶媳婦的,他說他身體已經不行了,上天也不允許他再找女人,他是聽上天師傅安排的,違背了會處罰的。”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問問,主要是來看你的!” “看我乾什麼?病又不是我治的,我隻是引薦了一下,不用謝的!” 冷場了,雙方都沒有再說什麼,還是烏滿天說:“爸!我們走吧!” “走、走、走!我們就走!” 他們終於告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