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帶著電極的另一根是金屬質地的細長鐵針。蘇唯青竟然捏著此物順著對方的褲腰,鑽進了嚴希澈綁著下體的位置。 “不可以!求求你!不要!”嚴希澈知道蘇唯青要做什麼,他開始害怕地掙紮起來,可是對方眼疾手快的動作,立刻征服了嚴希澈的反抗,將金屬長針對準嚴希澈的性器尿孔刺了進去。 “啊呃嗯”嚴希澈都快瘋了,原本下體裡塞著的那條羽毛,已經讓他夠受的了,甚至讓他的性器一直維持著直立的狀態。 現如今,又被對方戳入了一根金屬的異物,正好紮進了羽毛的軟骨中,那根東西挑著柔軟濕潤的絨毛,搔刮著內部的精巢,逗得嚴希澈高潮迭起的欲火被刺激到了極限,而深入戳刺著尿點神經的尾羽,還在不停地撓癢蹂躪,憋得尿意正濃的肉管深處,不停地泉湧而出潮濕的透明愛液。 “說吧!小賤人,到底把什麼情報賣給敵軍了?老實點,可彆說假話,不然的話,可會遭受皮肉之苦!” 蘇唯青將那正負兩極的道具通了電,把遙控開關拿在手裡,還磨蹭著嚴希澈胯間的私處,在外翻的柔軟陰唇上來回地攆弄。 “呃嗯是軍統的名單列表哈啊呃還有軍火庫的地理位置和平麵圖!”嚴希澈想著台詞終於都念完了,對方應該沒理由繼續折磨自己了,等著那人停下手好令自己鬆口氣。 豈料,攝製組居然亮出大字報說,繼續走劇情。這讓嚴希澈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甚至連下一場的台詞都還沒有背熟,可是目前身體遭受蹂躪的現實問題卻還在繼續,這才是最令人煩惱和痛苦的事。 “不要臉的騷貨!原來你一直都在軍中臥底!死賤人!今天要不好好地懲罰你,軍威何在?”蘇唯青手中拿了鞭子,將那電擊遙控器藏在其中,然後虛招鞭撻對方的身體。 每一次裝模作樣的抽打,對方都會按下那電極的開關,一陣陣鑽心的電流觸動了嚴希澈私處的敏感神經。 折磨得他痛苦地慘叫出聲:“啊哈啊啊呃嗬嗯”可憐的下體被電流整得水涔涔的,不斷湧出的春潮,順著硬挺的肉柱奔流而下,灌進了戲服軍裝西褲裡。 浸漬著同樣被夾住電擊,紅腫的粉嫩肉芽,又刺又麻又癢的淫浪,穿透了敏感的小花蒂,觸動著心尖上騷浪異常的饑渴欲火,被折騰到濕漉漉的陰戶洞口,貪婪地吞入了整條按摩棒,將那外露的粗壯部分咽了下去,往宮頸裡頂入直搗黃龍。 見到嚴希澈已經渾身痙攣地抽搐,那蘇唯青竟然還不罷手。他笑著對嚴希澈念出更為過分的台詞:“是時候該讓大爺我也樂一樂了!今天若不操你個痛快,怎麼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 蘇唯青知道演到這裡會被喊停,他打開了手中的電擊開關,然後擋住了嚴希澈的鏡頭,將馬力開到最大,隻見那嚴希澈渾身抽筋似的顫抖起來,嘴中語無論次地慘叫起來:“啊救命呀啊救救我” 奔騰的尿液因為激烈的電擊而失禁,濕透了整條軍裝西褲,甚至還沿著褲縫滑下了腿根,一直流淌到了腳下。 “cutok!”攝製組終於放出了結束拍攝的指令,可是那個瞬間,嚴希澈卻依然沒有獲得解放。 “行了!”沈沐風搶過了蘇唯青手中的電擊器將之關閉,脫下了外衣蓋在了嚴希澈的下半身上。 還在錄影的時候,演員之間就暗地裡發生了各種公私不分的矛盾。可是這一幕鏡頭之外的事情,卻是不為人知的暗鬥。 沈沐風貌似溫柔地對嚴希澈低聲道:“你沒事吧?嚴希澈,站得起來麼?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回去?” 嚴希澈渾身上下溢滿各種水分,狼狽不堪的他異常尷尬,他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孟君宇的影子,雖然心中納悶,卻是毫無選擇,他隻能接受沈沐風的提議,讓這個家夥送自己回去。 心裡還在埋怨孟君宇為何不來接自己,嚴希澈就跟著沈沐風上了車,奇怪的是蘇唯青居然也上了這輛車,那對方公司的經紀人卻並不同往。 這是一輛加長的轎車,原本應該配有司機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何卻是由藝人自己開車。嚴希澈狐疑地坐在後座,看著前麵兩個男人的背影,然後乖乖地係上了安全帶。 絲毫感覺不到顛簸的路程顯得十分平順,轎車駛過了高速公路之後向分岔口開出,錯過了去往酒店的路線。 嚴希澈開始焦慮不安了,他很想開口問對方是否走錯了方向,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看到車上裝了一部電話,於是他悄悄地動手撥打孟君宇的手機。 剛接通線路,嚴希澈就立刻迫不及待地小聲抱怨道:“喂!君宇,你為什麼不來接我?” 誰知那電話裡,卻傳出了語音係統的提示話音:“您撥打的電話,目前正在通話中,請在第一聲後留言。” “我在沈沐風和蘇唯青的車上,你快來找我!車牌是”嚴希澈正想把剛才特意記下的車牌號碼存在留言裡,手中的電話卻突然被人奪了過去。 “大明星!你在打電話給經紀人報備呢?還是在給情郎彙報行蹤呢?” 說這話的人,正是搶了嚴希澈手中電話的蘇唯青。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將座位轉到了後方,與嚴希澈臉貼臉地對視。 “你彆過來!離我遠點!”距離近在咫尺,那人溫熱的呼吸噴拂在臉上,充滿了極富挑逗的意味。嚴希澈連忙向側邊躲去,可很不巧的是,那蓋著半身的軍服外套,卻纏在了安全帶插扣處。 這一推拉掙紮之後,被整個掀開,滑落到了座位底下。那淩亂不堪 亂不堪濕透的下半身,立刻現原形似的暴露了出來。羞得嚴希澈立馬用手去遮擋,卻被那身邊的家夥搶了先。 “往哪兒躲呢?小騷貨!”蘇唯青一下子擒住了嚴希澈的手,攻其不備地扯下戲服領帶,把對方的雙手綁在身後,還不懷好意地壓在嚴希澈身上,用猥褻的眼神盯著身下男子的臉。 狡猾的手解開了嚴希澈粘乎乎的褲子,將那堆濕透的戲服長褲扒得一乾二淨,褪到了嚴希澈的腳跟。 還把嚴希澈的上衣紐扣一顆一顆地挑開,讓他全身上下,脫得隻剩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薄襯衣,和一條棉質的內褲。 更糟糕的是,嚴希澈一直挺立的性器,卻直勾勾地裸露在內褲腰外,緊貼著下腹,仿佛在誘惑誰來亂摸一把似的微微顫抖。 蘇唯青附在對方的耳邊,似威脅又像調情般的開口呢喃:“小希澈,青哥每天都想著你,想起你那天被我乾到哭的樣子,真是好銷魂啊,害得我朝思暮想的,夜裡還看著你的電影打手槍,今天要不讓青哥我操個淋漓儘致的話,你過意得去麼?” 說著他的手指就往嚴希澈的胸口上攆,隔著薄薄的襯衣,捏著那打著挺的小花蕊來回擰弄。 舌頭舔著充滿欲望的嘴唇,蘇唯青將帶著邪氣的呼吸,噴拂在對方的臉上,仿佛隨時準備張口,吃掉綿羊的豺狼般如饑似渴。 眼看著蘇唯青的嘴巴就要貼到肌膚上了,嚴希澈語無倫次地叫嚷道:“不要!蘇唯青,你彆亂來!你再這樣,我可報警了!” 這台詞很熟悉,但是如此危急的關頭已經無暇深究。蘇唯青可是記得這句話,他奸邪地笑著反問道:“哈?報警?我倒是想聽聽看,你對警察怎麼說哦?說你下身長了一個騷洞,結果被男人操了?” 他就是料準了嚴希澈不敢報警,所以才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又或者告訴警察,說你高潮時除了會射精之外,下麵還有個地方會噴水?” 蘇唯青捏著嚴希澈乳頭的手指,開始伸進了對方的襯衣裡,直接揪起那腫脹的乳珠提拉到極限,痛得嚴希澈立刻哀聲連連,春叫嬌喘呻吟不斷。 “啊不要!嗯蘇唯青!呃你住手!彆碰我!”嚴希澈驚惶失措地向後挪動身體,緊張地退縮到車門處。 他很想瞬間再長出兩隻手來,打開車門逃出去,可是就連這個想法也被對方看穿了。隻聽見車門被鎖住的“嘎嚓”聲,那扇門就算是有手也打不開了。 見那可憐的獵物已經無路可逃,蘇唯青的淫欲開始張牙舞爪地猛竄,那對平時挺有氣質的薄唇,開始口沒遮攔地,冒出一些極其侮蔑和肮臟的字眼:“哈哈,你以為能逃得掉嗎?小婊子!奉勸你還是乖乖的讓我乾你,填滿你下麵的小騷逼!” 蘇唯青說著汙言穢語,就把手指順著嚴希澈的肚臍下方探去,在那挺翹的男根上玩起了抓鬮的遊戲。 內部的羽毛還在欲莖深處折磨著下體,又麵臨被強奸的危險,嚴希澈都快急哭了:“啊彆碰我!不要” 蘇唯青低下頭,舔了一口嚴希澈的胯間硬物,汙言穢語地調戲道:“騷婊子,這根玩意兒居然能脹成這樣,看來是很久沒出貨了?要我吃幾口幫你弄出來麼?” 他狠狠地咬住嚴希澈的男根,像是在吃棒棒糖似的又親又啃,還吸得咂咂作響。春潮洶湧的欲浪在男根內翻滾,不斷被對方的唇舌襲擊的部位,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下體傳來陣陣的酥麻電流快感,嚴希澈迷蒙的雙眼滴著淚,他雙唇微張地呻吟起來:“哈啊放開我!嗬嗯救命” 蘇唯青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嘴中的肉柱,在白淨的玉莖上,留下一個鮮紅深刻的牙印子,厲聲威脅道:“閉嘴!臭婊子!再吵就強奸你!” 下體處通透皮薄稚嫩的肌膚,被突如其來的狠咬嗑出了痕跡,嚴希澈痛得渾身直打哆嗦,他痛苦地慘叫起來:“呀啊”蘇唯青變態淩虐的手段不停息,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道:“叫啊!再大聲點!你個騷婊子!” 沒等蘇唯青滿嘴的臟話結束,坐在駕駛座上的沈沐風,突然在路口踩了急刹車。 “嘶”後麵跟來的車輛都紛紛地停下,差點造成汽車追尾的事故,害得那群車主司機紛紛按響了喇叭,更有甚者還撂下車窗開始破口大罵:“嗶靠!前麵那傻x,你到底會不會開車?” “嗶臥槽!你個腦殘二貨!高速公路上急刹車!你嫌命長啊?”“嗶嗶去你釀了個x!你們家死人啦?”各種臟話,吵鬨,噪雜,喇叭,摔車門聲,不絕於耳。 眼看著,忿忿不平的司機們,就要下車走過來了。那沈沐風突然鬆開了刹車,踩下了油門疾駛而去。 剛才的一陣急刹車,係了安全帶的嚴希澈雖然沒事,但是壓在他身上的蘇唯青,卻一頭撞到了車門上,不知道沈沐風是否算準了時機這麼做,那一直欺淩嚴希澈的家夥,已經滾到了後座下昏了過去。 車子停在了一處僻靜的小巷子裡,沈沐風轉過了駕駛座,麵對那被禁錮在後座的可憐俘虜,徐徐開口道:“咱倆也該單獨聊一聊了吧?嚴希澈?” “有什麼好聊的?!沈沐風,你快放了我!”麵對這個偽君子,嚴希澈早就已經放棄與他交流。 “既然你不想聊,那就直接做吧?”沈沐風跨過中間的車廂,趴到了嚴希澈的身上。望著沈沐風那張看不出心境的虛假麵容,嚴希澈心裡充滿了驚慌和恐懼。 隻見對方的臉越靠越近,直到臉貼臉的程度時,嚴希澈再也承受不住地叫嚷道:“你做什麼?彆過來!沈沐風你快放了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