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那個男子和剛才演奏鋼琴的那個人,穿的都是白襯衣。 不過現在這個男子臉上散發著猥瑣的氣息,令蘇映雪微微蹙眉。 “這人不就是郭虎嗎?” 蘇婉吃驚的叫起來,然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她對郭虎印象還算好,前些天就給她和姐姐各買過一款香水。 “婉兒,彆多事……” 蘇映雪想叫住她,可她已走了開去。 “郭虎?” 蘇婉氣喘籲籲走過來。 郭虎一看,頓時愣了一下,這妹子看著好臉熟,就是臉上的粉被天上的小雨,衝開了一點。 “哦,婉兒,你好!” 郭虎想起來了,笑道。 “剛才那鋼琴是你彈的嗎?” 蘇婉站住身子問道。 “鋼琴?” 郭虎弄不清她問這個想做什麼,便模棱兩可的說,“你覺得剛才的鋼琴彈得不錯吧?” “是的,彈得太棒了!” 蘇婉雀躍的笑道。 郭虎歎息一聲說,“其實我還會彈其他的,比如藍色多瑙河什麼的。” “真是你彈的?” 蘇婉驚訝的叫道。 郭虎諱莫如深嗯了一聲,“你得為我保密哦!” 他可不想被人拆穿,這事隻要她們姐妹倆知道就行了。 聞言,蘇婉一顆芳心怦怦亂跳。 剛才那鋼琴彈得太好了,她可以聽見那人心中的憂傷。 美妙的音樂把他們的心連到了一塊。 那個人超凡出塵,眼前的郭虎卻是一臉猥瑣。 不過那美妙的音樂令她忽視了此人的猥瑣,笑道,“你剛才彈得真好。” 蘇婉捏著衣角,眼中現出了一絲羞澀。 看著麵前的郭婉,身子雖沒長開,但人很活潑,如果能放在床上的話…… 郭虎全身血液刹那間沸騰了。 他雖然在追蘇映雪,可也不介意成為蘇婉的入幕之賓。 作為老司機,他知道如果現在能約蘇婉出去酒吧玩,她一定會答應。 咳嗽一聲,郭虎說,“既然有緣撞見,咱們不如去酒吧裡好好的暢談一下人生,如何?” 在酒吧那種地方極易上頭,到時把她灌醉,就能好好的研究她的身體構造了…… “好啊!” 蘇婉開心的脫口而出。 她還真想要請教一下剛才的鋼琴呢! 聞言,郭虎的眼睛紅了,看著這女孩咽了幾口唾沫。 隨即,他笑著伸出去抓她雪白的小手。 “啊?不好意思,下次吧,我姐姐還在等我呢!” 說著,她就匆忙的向寶馬車跑去。 說走就走? 郭虎一臉淩亂。 不過,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自己應該能把這小妞收入房中,運氣好的話,連姐妹倆同時來服侍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姐姐,那個彈鋼琴的人是郭虎。” 蘇婉一坐上車就說道。 “這怎麼可能?” 蘇映雪蹙眉。 這兩人的氣質都不同呢。 “姐,我問了他,是他親口承認的。” 蘇婉認真的說。 “真是他?” 蘇映雪異常的驚訝。 郭虎之前幫自己拿到了那塊地,現在又能彈出這麼好的樂章,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久,張雨走了過來。 剛才那架鋼琴淋雨,估計不能用了。 小金隻得叫他的幾個人將其抬走。 幾年前,小金是一個灰色地帶的絕對大佬,後來因為愛上了一個女人而且受到小弟的背叛,這才變成今天這樣頹喪。 月光灑下,張雨仿佛又看到那位女隊員在對著 員在對著他笑。 她不僅僅在那時為他引起了敵人,還曾經為他擋過子彈。 坐上了車子,蘇映雪就啟動寶馬走了。 “姐夫,你要認真去學習一樣本事才行。” 路上,蘇婉開口說道。 蘇映雪讚許的說,“對。” “我會的。” 張雨點了點頭。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對姐妹在想什麼。 當晚,一個青年在湖麵上雨中演奏鋼琴的視頻,突然間就在網絡上火了起來。 在那雨霧氤氳、月華皓潔的仙境中,那憂傷的樂章直擊人心,感到了許多人。 那青年更是被無數女孩青睞,被人譽為鋼琴王子。 張雨不會知道,自己隨手彈奏的樂曲,竟然火了,而且還火得一塌糊塗。 第二天。 張雨和蘇映雪來到了公司。 看到他們兩人開著新寶馬,蘇原和蘇迎春嫉妒得眼睛血紅。 蘇原直接跑到王豔麵前告狀:“奶奶,張雨太廢物了,我們不能養著這麼廢物的人。” 王豔擺了擺手,“小原,你彆胡說啊,張雨那可是隱匿身份的富家少爺。” 前晚那場生日宴會把她給深深震撼到了。 所以她不禁打消了要拆散張雨和蘇映雪婚姻的念頭,還打算讓蘇映雪去管房地產公司。 畢竟蘇家有張雨這種人罩著,那麼必能早日躋身本市一流家族之列。 “奶奶,你被騙了!” 蘇原接著就將昨晚看到張雨在一個混混身上要錢買可樂的事說了出來。 身邊不少蘇家族人也連連點頭,說當時他們也看到了。 “你看,張雨如果是有錢人,還會向一個街邊混混要錢嗎?” 蘇原說。 “混賬!” 王豔怒了! 原來自己被騙了! 蘇原一看,連忙說,“奶奶,蘇映雪那個免費賤貨,給張雨開了一份月收六千的司機工作,這廢物要是在外麵哪能拿到這種工作?我們蘇家不能坐吃山空養廢物啊!” “行,我知道了!”王豔陰沉著臉說。 半個小時後,蘇映雪收到了集團董事長的郵件,說已除了張雨的司機之職。 這令蘇映雪和張雨都非常吃驚。 蘇映雪去找王豔理論卻被說得眼睛紅紅回來了。 張雨一看,隻得安慰說,“這樣吧,我去外麵找工作。” 蘇映雪情緒低落,嗯了一聲。 下午,蘇映雪心情好了一些。 想到了那一千萬以及自己的生日宴會,她的內心還是非常感動的。 丈夫雖然廢物,可他給自己的是他的全部。 這令她看向張雨時,眼光變得不同起來。 “對了,今晚鄰居邀請我們去參加宴會,你也來吧。” “好。”張雨開心應道。 要知道,以往蘇映雪都不想帶他去參加什麼宴會的,因為那隻會讓她們一家出醜。 江南市“幸運”大酒樓,這是一家五星級大酒樓,消費很貴。 今晚,蘇映雪小時候住的祖屋的那些鄰居,其中有一個人嫁了女兒,現在和女婿晉升了,所以一同前來請大家吃飯。 包廂裡,坐了一圍人,名為馬柱的四十多歲男子朝大家笑道,“今天是我女婿高升總監的日子,我敬大家一杯。” 眾人紛紛羨慕舉杯。 見此,馬柱頗為開心,女婿真是為他爭回了不少麵子。 “哈哈,”他看向了坐在一邊的吳曼和蘇明誌譏笑說,“對了,明誌啊,張雨今晚應該不敢來了吧?” “張雨?他來乾什麼?”吳曼一愣,說。 想到這廢物居然被王豔炒了魷魚,實在太窩囊了。 這要是叫張雨過來,一個失業青年,怎麼和人家高升的女婿相比? 自己叫他來,還嫌不夠丟臉? 話音剛落。 門打開了,蘇映雪和張雨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