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胡說!我去小巷子裡是去吃六塊錢的湯粉!不信你就可以去問老板。” 蘇婉情緒異常激動。 “嗬嗬,你是去吃了粉絲,然後呢,順便把臟物給轉移了。” “那條小巷子有許多小旅館,你那麼熟悉,看來平時沒少在那邊賣吧,說說看,你一次多少錢?” 柳瑤的俏臉上滿是居高臨下的藐視。 蘇婉要氣炸了,擼袖子想衝上去打人。 柳瑤、付小晴曾經都是她最好的朋友,沒想到兩個人現在聯合起來陷害她。 而且話說得那麼難聽,一再說她是出來賣的! 張雨皺眉,這個女生長得還算漂亮,怎麼一說話,口口聲聲陪男人睡覺? “婉兒彆衝動!”看到這小太妹想去打人,張雨連忙拉住她。 隨即,他看向柳瑤說,“你確定親眼看到她偷了你的珍珠項鏈?” 柳瑤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看看蘇婉,身上穿的衣服,也就一百來塊,你也是一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也隻有像你們這樣的人,才會做這種惡心的事!所以毫無疑問,珍珠項鏈就是她偷的!” 在她看來,窮就是原罪,因為窮就會去偷東西。 以窮定罪,就是她的邏輯。 簡單,粗暴。 不需要理由。 隻要窮,就是小偷。 張雨的臉色變得非常陰沉。 “隻有窮才會去偷?” 張雨握緊拳頭質問。 麵對張雨的質問,柳瑤俏臉上滿是戲謔,這個隻會吃軟飯的廢物,有什麼資格質問她。 “對,比如像你們這些窮鬼,因為買不起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就會去偷。她是小偷,說不定你也是小偷,你們一家都是小偷!” 柳瑤不屑的說。 張雨瞬間被激怒了。 “人人生而平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一刻,張雨的身上現出了濃濃的殺意,瞬間罩向四方。 現場的人被嚇了一大跳,仿佛觸及到了死亡,身軀瑟瑟發抖。 在此濃濃殺意之下,處於中心的柳瑤更是被嚇得俏臉煞白,不由踉蹌後退,一屁股跌坐地上。 “廢物,你竟敢恐嚇我女兒?我等一下要叫警察將你也抓進去坐牢!” 柳大榮走過去扶起女兒,怒不可遏的對著張雨怒道。 在他看來,好像警局就是他開的,他想抓誰就抓誰。 “爸,對,小偷的家人也是小偷。爸,你快報警啊,把蘇婉這個賤貨和這個上門女婿抓進去審問,說不定還能審到重大案件,因此立功。”憤怒的柳瑤喘了一會氣,指著張雨喝道。 柳大榮看向校長葉雲舒,說,“葉校長,偷我珍珠項鏈的人就是蘇婉,請你現在把她開除學籍,並且報警叫人過來收拾這個賤貨。” 聞言,葉雲舒有些猶豫。 這案件雖說鎖死了蘇婉是小偷,可還有一些疑點沒得到解開。 而且要是公開出來,會影響到師範大學的名聲。 可是柳大榮的話她不得不聽。 要知道柳大榮以買賣珠寶起家,有幾億資產,交往過一些官方人員,葉雲舒曾和他在幾個高級飯局上見過。 可惜宿舍裡沒有監控,否則就能看到真相了。 葉雲舒本想處理得更加“公平”和“謹慎”些,可她知道不能駁了柳大榮的麵子,於是看向張雨,說,“張先生,你看,這個案件已經非常清楚了,要不你簽個名?我可當作是蘇同學自首看待,並且會向警局求情。” 聞言,張雨哈哈大笑! 他叫道,“你這種人虛情假意,你不敢得罪他,就叫我給你簽名?” 葉雲舒俏臉冰冷,“先生,這件事已經非常清楚了。” 張雨嗤笑一聲說,“什麼叫清楚?就因為婉兒是小太妹,家裡窮,所以就是罪犯?我想問問你們拿到了證據?即使是報警,婉兒最多隻能算有點嫌疑而已。” 葉雲舒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聞言,柳大榮頓時暴跳如雷叫道,“廢物,進出這宿舍的就隻有三個女生,我女兒的付同學是一起進來一起出去的,那麼,最大的嫌棄,還不是這個小賤人?不是她拿了項鏈,難道項鏈自己變成妖怪逃跑了?” 張雨嗤笑說,“既然是三個女生都來過宿舍,那麼你女兒和付同學,與婉兒同樣是嫌棄人。” “什麼?窮鬼,你哪來的勇氣說我女兒是小偷?梁靜茹給你的?” 柳大榮憤怒大聲斥責。 這時,張雨發現柳瑤下意識的搓著衣角,這是一個心理微表情,說明她,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