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映雪看似在調侃。 但張雨還是發覺了異常。 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做錯了? 他摸不著頭腦。 他並不認為蘇映雪是在開玩笑。 要是自己拿不到門票,這丫頭會真的和自己去離婚。 這一刻。 張雨呼吸急促。 雖然他知道自己肯定能拿到門票,可還是不敢拿自己的婚姻去做賭注。 “張先生,不敢了嗎?” 蘇映雪看著他,嘴角勾起濃濃嘲諷。 看看,被自己說中了吧。 這廢物就是虛張聲勢以贏得衛曉蓉的注意,然後因為拿不出門票了,就可以帶閨蜜去吃大餐,給人一種誠信、大方的感覺。 所以蘇映雪見招拆招,想到了這個法子去拆張雨的局。 “那就去吧!” 張雨站了起來。 有多少真心話是以開玩笑的方式說出去的! 他倒要看看,這丫頭的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三個人迅速向班尼迪克的音樂會而去。 路上,張雨迅速的給班尼迪克發了微信,要他立即拿出三張最好的貴賓門票來門口,交給張先生。 當然,張雨吩咐班尼迪克不用出來,要他派一個人送門票給他就行了。 然而,令張雨想破口大罵的是,發出了幾條微信,班尼迪克都沒有任何回應。 這令他有些著急起來。 “他娘的,這個班尼迪克在乾什麼?” “仙人板板,還不快點回應的話,我就要把你班尼迪克的音樂拆了。” 看著就要到達音樂門口,張雨更是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說實話,在國外那段刀口舔血的歲月裡,即使陷入九死一生的境地,張雨也從沒像此刻這樣著急過。 因為他看到蘇映雪的嘴角,嘲諷意味越來越濃。 搞不好,這丫頭真會和自己去離婚。 可是為什麼呢? 自己給她送了彆墅,寶馬,該有的都有了啊。 難道是因為他嫌棄自己和她有身體接觸嗎? “老婆不會是覺得我對她太猥瑣了,所以才厭惡我?” 他想到這幾天晚上,當蘇映雪洗澡出來時,都穿得非常性感。 滾滾波濤在顫抖,一雙長腿直又白,張雨當時就感到要流鼻血了。 “如果她討厭我迷戀她的身體,那我隻能改一下了……” 張雨歎了一口氣。 音樂會的門口到了。 蘇映雪嗤之以鼻的伸出白嫩手掌對張雨說,“請問張先生,門票呢?” 衛曉蓉眼裡滿是小星星,“張先生真浪漫呢,為了請映雪吃大餐,竟然用了這個套路。” 她非常羨慕這對小夫妻。 張先生這麼肯為妻子花心思,是個大大的好男人。 然後蘇映雪想的卻是覺得張雨是在對衛曉蓉耍套路。 “走,現在就去民政局。” 蘇映雪俏臉冰寒的說。 張雨在心中把班尼迪克的十八代祖宗都罵了個遍。 可現在,他要麵對的是,蘇映雪真的想和他去離婚。 衛曉蓉笑嘻嘻的說,“映雪,這話可不能幫說的啊。” “張先生拿不出門票,為了我的好閨蜜,我就得和他離婚。” 蘇映雪開心極了。 她沒想到竟然能用這種法子來擺脫掉這段感情。 這一刻,看著張雨,她的眼裡滿是濃濃的不屑。 仿佛張雨真就拿不到音樂會的門票一樣。 “映雪,你等一下,我現在就給班尼迪克這個混蛋打電話!” 張雨拿起了手機。 什麼?給班尼迪克大師打電話? 周圍一群人瞬間都用一種關懷晚期白癡的眼神看著張雨。 “小子,你是喝了多少啊,醉成這樣。” “班尼迪克還是我教出來的呢……啊啊,誰給我一瓶二鍋頭?我還能吹!” “這小子,應該是吃了多少頭孢啊?” 四周的人發出一陣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