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耳光響亮全場,方貴猝不及防,被薛雄一巴掌打得頭暈腦脹。 方貴頓時懵了:“雄、雄哥,您您是不是打錯人了?” 薛雄憤怒看著方貴罵道:“狗東西,你他麼眼睛掉到褲襠裡麵去了?連張哥都敢得罪,你他娘的嫌命長?” 什、什麼,張哥? 方貴頓時明白過來,看向張雨時,眼中全是濃濃的震驚之色。 四周頓時一片嘩然。 誰也沒有想到被人看成是吊絲的小子,竟然是大哥的大哥。 現場,下巴頓時碎落一地。 餘珍眼中滿是錯愕。 “張雨,你怎麼來這裡了?” 薛雄忙向張雨遞過去一根芙蓉王。 見張雨接過去,他就連忙拿出一個打火機給張雨點煙。 看著這一幕,現場的人,無不倒抽一口涼氣! 方貴更是有如遭受了晴天霹靂。 就連他也沒有資格給薛雄點煙,現在,薛雄卻躬身為那小子點煙? “我來這裡是想找個保姆。”張雨吸了幾口煙吐出一口煙霧笑道。 “哈哈,陪床保姆?兄弟,這容易啊,你要多少?”薛雄大手一揮笑道。 “不不,我要的是正經的。”張雨無語了。 而且他也找到了,決定找餘珍當保姆。 看到這兩人稱兄道弟,方貴眼皮一陣狂跳,一股不詳的預感從腳底直衝腦門! “原來是這樣。那怎麼剛才有人圍著你?” 找保姆不至於被人圍著的。 張雨指了一下餘珍和方貴說,“這位阿姨在這個男人的家政公司上了四個月班,沒拿過一分錢工資。今天找他要,又是下跪又是磕頭,這個人還不滿意,竟然叫囂讓阿姨的女兒來服侍他才給發工資。我看不過眼來幫這位阿姨,被這群人圍上了。” 聞言,薛雄生氣了,“來人,把這個叫什麼方的打一頓。” 一群人逮住方貴,一陣拳打腳踢。 方貴被打得皮開肉綻!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這時候,他才真正確認張雨大有來頭,非他所能得罪。 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得不給餘珍結清四個月工資。 拿著這些工資,餘珍哭了,當場就要給張雨跪下來,幸好被張雨扶著。 “阿姨,我正在請保姆,如果你沒工作的話,剛好可以去我家裡試一試。” 一試。” 聽到這話,餘珍連忙點頭,“願意,我願意。” 張雨笑道,“你不先問一下工資?” 餘珍說,“老板你這麼好心,即使不要工資,我都願意去。” 就張雨給她解圍還拿到工資這件事,她就願意不要工資給張雨當一個月保姆。 “薛雄,我有事先走了。”張雨朝薛雄擺擺手,帶著餘珍走向了停在路邊的吉利車。 車開動了。 車上,張雨對她說,“阿姨,暫時第一個月六千元,要是做好了,以後還能加工資。” 餘珍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在那個家政店,客戶給方貴的費用是每月一萬元,而她隻收到四千元。 “可以!”她重重點頭。 張雨帶著他回到了附近的出租屋,等她收拾好行李,然後就驅車來到了半山彆墅。 看著這麼豪華的彆墅,餘珍驚得嘴巴都合不上。 說實話,她還沒有見過這麼豪華的彆墅。 張雨分配給她的房間,簡直令她有如在夢幻之中。 可以說,在她的一生中,沒有住過這麼豪華的彆墅。 對比窮酸的自己,這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有錢人! “阿姨,冰箱裡有買好的肉菜,你先在這裡做飯,今晚隻要做三個人的飯就行了。我現在去接我老婆回來。” “彆墅的那些運動設施,你要是有空了,都能去用。” 張雨笑道。 嶽父嶽母駕駛著寶馬去鄰近的城市旅遊了,蘇婉在學校,不用做這三人的飯。 餘珍點點頭,然後驚訝的問,“老板,你有老婆?” “是的,”張雨笑道,“對了,餘珍阿姨,你以後叫我張雨就行了,叫老板,很彆扭。” “那,那好的,老板……” 聞言,張雨笑了笑,走了出去。 夜晚回來,看到了蘇映雪的美貌,餘珍更是好一會才叫了聲老板娘。 需要指出的是,餘珍做的飯菜很好吃。 蘇映雪非常滿意。 “老公,晚安啦!”夜晚,見到蘇映雪躺在床上,一雙長腿白得晃眼,張雨多想將其摟在懷裡。 次日黃昏,張雨在超市準備下班時,接到了一個指令,“去簽一份貨物回來。” 張雨拿著貨單吃驚問道,“交貨地點竟然不在倉庫?” 他絲毫不知,這是蘇原早已安排好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