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蘇映雪咬牙切齒,“張雨你這個廢物,老娘待你這麼好,你竟然還要去外麵找女人。” 雖然苦惱、生氣,但這些日子的感情經曆,令她變得成熟一些,沒有離婚的想法。 怦怦怦。 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蘇映雪心中一驚,難道張雨那小子知道自己生氣,找上門來了? “臭小子,無論如何你怎樣巧舌如簧,我都不會原諒你!” 嘟著嘴巴,她走到了門邊。 “映雪,是我,,快點開門。” 從貓眼看出去,門外站著的人是馬大銀。 不是張雨? 蘇映雪非常希望。 雖然她這時在生張雨的氣。 可並不代表不想他過來找自己。 女人的心理就是這麼糾結。 “不好意思,太晚了,我不方便開門。” 見來者是馬大銀,蘇映雪皺眉回絕。 “映雪,你要是有什麼心事,就和我說說。” “我看你這樣子,非常擔心。” “而且,我們小時候還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過遊戲,我是什麼樣的人,相信你心中清楚。” 馬大銀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這個人不但臉皮厚,而且還懂女人的心思。 沒點定力的女人,在他這種攻勢下,真是抵擋不了幾個回合。 “多謝你,我沒事,請回吧。” 蘇映雪淡淡的說。 她不像張雨,有了家庭還出去找女人。 張雨那種行為,令她感到惡心。 “那我就在這裡等一會,你不用在意我。” 馬大銀裝得一臉深情。 如果能對蘇映雪一親芳澤,在這裡等她一個夜晚又如何? 隻要能獲得蘇映雪的芳心,這都是值得的。 像蘇映雪這種人間絕色,哪個男人不想把她帶去酒店儘情享受呢? 女人是很情緒化的,是感性的。 馬大銀覺得自己在這裡等待,要是蘇映雪回心轉意,那他就能走進屋裡,脫掉她的所有束縛,瘋狂一夜。 蘇映雪檢查門窗,見都關好了,這才放下心來。 在商場上拚搏這幾年,令她看到了不少男人的醜態。 所以對這些人,蘇映雪都是抱有非常大的警惕。 走到了冰箱,發現冰箱已經關掉了電源,裡麵空空如也。 來到廚房,蘇映雪看到有兩瓶老白乾,於是就拿了過來。 “張雨啊張雨,我恨你!” 這一刻, 這一刻,蘇映雪心如死灰,隻想一醉解千愁。 走進房間,再關好門,她打開了一瓶老白乾,一口氣灌下小半瓶。 辛辣的味道,嗆得她不斷的咳嗽。 俏臉上更是升起了兩朵紅霞。 這時候她已經有些不勝酒力了。 馬大銀打了電話過來。 她以為是張雨,看也沒看就接聽了,“你打電話過來乾什麼?” 聽到她說話挺著大舌頭,馬大銀一呆,“映雪?你喝酒了?” “我不要你管!”蘇映雪掛斷了電話。 她在喝酒! 馬大銀瞬間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 要不,找個開鎖匠過來,把門給開了? 那樣的話,自己就能對她長驅直入。 他匆匆下樓,想去找保安問一下。 這時,一群戴著鴨舌帽的男子走了上來。 這些人,正是“暗劍”組織的彪哥等人。 張雨回到了半山彆墅。 一走進來,吳曼就指著他罵道,“你又跑去找哪個狐狸精,又欺負映雪?” 張雨摸不著頭腦,說,“怎麼了?映雪沒有回來?” “啪!” 吳曼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臉上,張雨臉上迅速浮現一個紅掌印。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痛,張雨一臉懵逼,對於吳曼不講道理他心中早已一清二楚。 “你欺負我女兒,我和你拚了!” 蘇明誌拿起一根扁擔狠狠的衝出來就抽在張雨的身上。 刹那間,張雨的身上多了幾道疤痕。 雖然心中極不是滋味,但張雨明白,蘇映雪對他和璐璐抱在一起時的畫麵仍耿耿於懷。 吳曼和蘇明誌並沒有停手,不斷的打著張雨。 被這分不分皂紅青白打了一頓,張雨非常苦惱。 “老爺、夫人,彆打了……”正在廚房洗刷的保姆餘珍見狀連忙走過來,被吳曼一巴掌打得踉蹌摔了開去。 餘珍敢怒不敢言。 “沒長眼的東西,滾開!” 吳曼惡狠狠的叫道。 張雨走過去扶起餘珍,安慰幾句,就離開這裡。 “映雪,應該在舊屋中。” 坐上了吉利車,張雨朝那邊而去。 …… “大哥,那個女的剛才就走進了這個房子。” 六樓,一個青年對彪哥說道。 “既然是個女的,那我就要先讓她知道什麼是女人的羞恥!” “給我開門!” 彪哥滿身殺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