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他!” 匕首、利刃全往張雨身上招呼。 “映雪,閉上眼睛!”張雨叫道。 蘇映雪雖不明所以,但仍是乖乖的閉眼。 在這同時,張雨的身體快得化成了一道虛影衝入眾歹徒之中。 他的手抓住了第一個歹徒的咽喉,捏緊。 喉管斷裂,那歹徒軟軟的倒下。 他拿到了歹徒手上的匕首,下一刻,匕首插在了另外一名歹徒的身體裡。 隻是一會兒的功夫,這些歹徒全被張雨打得跌在了身上,其中大多數失去了生命特征,地上鮮血流淌。 張雨鬆了一口氣,走過去蹲在蘇映雪麵前溫柔的說,“老婆,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蘇映雪睜開了雙眼,看到地上躺著不少屍體,有人在發出慘叫聲,不由啊了一聲撲在張雨懷裡。 她真是被嚇壞了。 今天對她而言是一次精神上的極大衝擊。 死亡、殺戮、屍體…… 這一刻被張雨抱著,她才逐漸感到安靜,變得不再害怕。 張雨輕笑說,“沒事了。” 蘇映雪離開他的懷抱,看到他滿身傷痕,心疼的說,“誰說沒事了?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 說著從包包裡拿出了幾塊創口貼來,看了看,覺得創口貼派不上多大用場。 “快去醫院啊!”她說道。 這小子的手臂上、腿上、臉上都流著血,觸目驚心。 “等一會,還要辦件事。你上車去等我!” “好的。” 蘇映雪依言接過了他手裡的車鑰匙就往寶馬車走去。 她沒有多言去問張雨想乾什麼。 因為那是男人的事。 張雨沒有說,她就沒有問。 張雨來到了躺在地上的彪哥麵前蹲下說,“告訴我,你是不是暗劍組織的人?” 剛才在和那些人打鬥時,從被刀子割開的衣服空隙中他看到了他們的紋身是一把奇怪的黑劍。 而這正是暗劍組織的標誌。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彪哥笑了。 張雨說,“你現在說的話,我敬你是一條好漢,就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你不說,到時你被人嚴刑拷打時,就彆怪我沒有提醒你。” 雖是敵人,但是至少彪哥對蘇映雪是尊重的。 所以即使張雨認為彪哥該死,也不想去折磨對方。 “哈哈哈哈……咳、咳……” 在大笑之中 大笑之中引發傷勢,彪哥發出一陣猛烈的咳嗽。 現在的他失去了戰鬥力,和案板上的魚肉沒什麼區彆,隻能任由對方宰割。 “我是殺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彪哥不屑的說。 想要以嚴刑拷打的方式來對待他? 太天真了。 作為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歹徒,他也不是第一次落入敵人手中,根本不怕什麼拷打、逼供。 “說得直白點兒,我們殺手,哪怕是死也從來不會透露任何口供。” 他補充說。 同時他非常驚訝張雨怎麼知道暗劍這個組織,以及此人的身手為什麼那麼厲害。 張雨點點頭說道,“沒錯,這是殺手的行規。但毫無疑問,你就是暗劍的人。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他的嘴角輕輕勾起,“知道帝師不?那就是區區在下。” 什麼? 他就是帝師? 瞬間,彪哥的眼睛不由瞪得極大。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小子就是他們魂牽夢繞都想殺死的人。 “你,你……” 彪哥臉上現出了濃濃驚愕。 “是的,就是我。” 張雨的微笑很真誠很有感染力。 但是這給彪哥帶來了極大的衝擊。 他們之前討論人有人問張雨會不會就是那位帝師,畢竟他就是蘇映雪的丈夫。 但是那個人剛提出這個疑問時,不少人都笑了起來。 張雨是一個上門女婿,隻會吃軟飯,在家裡毫無地位,甚至還要在家裡做家務。 那位帝師,手握日月,腳踏星辰,是令整個洲域古老豪門聞風喪膽的男人,像這種男人怎麼會跑去當一個毫無尊嚴的上門女婿。 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事居然發生了。 “是你,竟然就是你……” 彪哥要崩潰了。 整個身體不停的顫抖。 早知是這樣,他不會蔑視張雨,而且要給他重重的打擊。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能做的就是儘快把這個消息放出去。 他的手,慢慢的向褲袋子裡移。 那裡有一個信號發射器。 一旦觸發,就能把整個江南市的暗劍組織成員叫來這裡。 他手臂已經受傷了,鮮血不斷的流,但是要伸進褲袋子裡觸發那個信號器沒多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