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一下子傻眼了。 “對,對啊,一定要贏回來!” “一定要搞得他們輸掉褲子!” 說到這個,吳曼感到身上也不怎麼痛了,激動的叫道。 但是這廢物能做到? 彆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才好。 “張雨!” 蘇映雪拉住他。 張雨笑道,“我手裡就一千元,咱們就以這一千元為準,要是輸掉了,你把我扯回去。” 雖然即使是輸掉一千元也會心疼很久,但是蘇映雪看到張雨為父母而義憤填膺,一下子就同意了。 至於母親,令她失望了,被人打成這樣子,竟然還想賭? 跟著他們走進了這樓宇裡麵,一樓,平平無奇,是一個非常大的大廳,裡麵有保安在守著。 吳曼輕車熟路,帶著他們來到二樓,二樓是桌球室。 然後從一個很小的側門走進去,穿過了一些房間,來到了三樓。 這裡,有不少賭具,都是在電影“賭片”中看到的那些賭具。 不少男女在其中駐停。 張雨來到收銀台,用一千元兌換了籌碼。 這裡規定每次兌換籌碼不得低於一千元。 見此,女收銀員一味不屑:“窮鬼還想來賭?” 張雨拿著這些籌碼在四周走來走去。 看到了吳曼被打成這樣,張雨不知為何竟然有一種暢快之感。 可能是平日被吳曼欺負得太多了。 像類似的場合,張雨也不是沒有去過。 比如賭城,比如大西洋城。 當時張雨就沒少光顧這些賭場,大贏特贏。 但是去多了就覺得沒意思了。 四周,有玩紙牌,骰子,牌九,麻將,以及那種機器投注等,每一樣都有許多種玩法,張雨走到了其中一個玩骰子的賭桌旁邊。 這裡的骰子就要玩賭大小。 就是在莊家搖骰鐘時,賭客們憑猜中點數來看是否投中。 除了“圍骰”是莊家通殺賭客外,賭客投4至10為小,投11至17為大,賠率通常是1賠1。 所謂圍骰,就是開出來的三個骰子,點數一樣。 比如開出三個一,就是圍骰一。 開出三個二,就是圍骰二,以此類推。 張雨站在桌前,蘇映雪抱著他的手臂。 張雨看了看,一位穿著低胸的性感女荷官,手上戴著白色手套,搖好了股鐘放在桌子上嬌喝道,“買定停手,買定停手了!” 買家們思索著,陸續下注。 不少有盯著女荷官,目光火熱。 看到她的飽滿,張雨小聲說,“這種身材,賭客們還會專心去賭?” 蘇映雪輕擰著他手臂說,“我說你眼睛往哪看?” 妻子的身材無疑是頂呱呱的。 所以感受到嬌妻摟著自己手臂時那種綿軟的感覺,張雨笑著說,“我正在看骰鐘會開什麼。” “不許你輸。”蘇映雪嘟起了小嘴巴。 “放心。”張雨笑道。 “已經連開四次小子,這一次還會開‘小’。” 於是,賭場上,不少籌碼放在了寫著“小”字的區域裡。 & 張雨卻是微笑著把所有的籌碼都放在了“大”字上麵。 見他押“大”,一群人吃驚的說,“小子,這次不會開大的。” “是啊,連續開了好幾次小了,而且呢,你不知道這位美女荷官名叫Rose?通常她會主骰鐘時,開小的機率很大。” “投小的,不會吃虧。” 不少賭客勸道。 吳曼焦急叫道,“快點,押小。” 張雨不動如山,“就押大。” 見他一意孤行,賭客們自然也不會繼續去勸說。 不過內心非常鄙夷,覺得這就是一個新手,可能是想顯得與眾不同。 吳曼見張雨不聽她的,而且還將所有籌碼孤注一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廢物,彆讓我看到你第一局就輸掉了全部。” 張雨反問,“你們兩個輸了多少錢?給我算算。” 吳曼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 論到賭場經驗和賭術,吳曼和蘇明誌不配給張雨提鞋。 那性感荷官Rose冷冷的看著這群賭客,有如在看一群待宰肥羊。 在那些賭客中,有幾個是她們莊家的托兒。 一般而言,對於生臉孔來說,她們會放幾次小甜頭給對方。 待他們入局了,就是收割韭菜的時候。 有時如果遇到了過來的人是豪門二世祖,那麼有可能陪他玩的賭客都是托兒。 張雨非常淡定。 隻因他已經動用了“超凡之眼”,看到骰鐘裡麵,一個二,一個六,一個五,加起來是13點,大。 不過在動用超凡之眼時不小心瞥了一眼性感荷官,其身材觸目驚心…… 隨即,見大家停止了下注,荷官Rose打開了骰鐘。 隻見裡麵,一個二,一個六,一個五,加起來是13點,大。 眾人一看呆住了。 “臥槽,是大耶。” “怎麼可能是大呢。” “我押了五萬,這一下全沒了。” “五萬算什麼?我押了一半籌碼呢。” “你一半籌碼就三萬元,在這裝啥啊。” “這小子運氣不錯啊,早知道就跟著他押了。” 不少賭客垂頭喪氣。 更有幾個要因為押了比較大的籌碼而肉痛不已。 “這廢物贏了?” 當看到莊家賠付過來的籌碼時,吳曼仍是在吃驚這廢物怎麼就押中了。 蘇映雪美眸中全是小星星。 看看,我丈夫贏了。 Rose冷冷的看了張雨一眼,再次搖起了骰鐘。 在搖骰鐘時,她的飽滿嬌軀也在跟著顫抖,令不少男人注目。 張雨的賭注太小子,絲毫沒有被她放在眼中。 但是接下來,她就沒有這種自信了。 之後的賭局,可說是她從事荷官以來從沒遇到的。 當然也令現場眾人驚掉了下巴。 很快,她就搖好了骰鐘放在桌子上。 修長的青蔥手指壓在了上麵。 “太好看了。” “真漂亮。” “這荷官不知道要多少錢才能陪陪我去一次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