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不要再理我了,你快走啊。” 宋晴晴聲音變得極為嘶啞。 為了和她在一起,這位昔日的社會大佬願去擺地攤,更是退出了江湖。 本以為自此兩人能守在一起,哪知道今晚遭遇血變。 她欲為小金擋下這一刀。 奈何個頭沒有小金高。 銀牙一咬,玉臂伸出。 竟然想以自己手臂去當敵人利刃。 可以想象,若是接觸到那人的西瓜刀,她的這條玉臂必將與身體分開來。 被人抱住了的小金,突然暴發出了極為強悍的戰鬥力。 他的膝蓋重重的肘在抱著他腰那人胸膛上,那人痛得彎成一隻蝦米。 下一刻。 小金將這人踢向了丁虎。 “他媽的!” 丁虎奮力揮開刀子,否則就要砍中自己這個小弟了。 小金雖然避開了致命一擊,但是身上又傷了三次傷。 半個身子,都在流血。 特彆是胸膛處,更是鮮血淋漓,也不知道有沒傷到要害。 “快走!” 他帶著宋晴晴後退。 “後麵就是死胡同,我看你們能怎麼跑,哈哈哈哈!” 丁虎大笑。 “真是夫妻情深啊,誒誒,感動,本人非常感動。看在這一點上,等一會,我會對這位美女溫柔點,選擇令她舒服的姿勢進入,哈哈哈哈,金元霸,你還不趕緊多謝我?” 令丁虎忌憚的是,小金不愧是昔日第一帶頭大哥,現在即使身上多處負傷,且還需要保護那個美女。 可他手上那把西瓜刀仍是他們暫時難以逾越的天塹。 現在,丁虎手下已有三十多人負傷,倒在地上的就有十多人。 其中五六個人傷勢嚴重。 他的臉色因此變得非常陰沉。 “小金,你走,你一走,就趕緊報警,我父親的威名,或許令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 宋晴晴壓低聲音說。 “傻丫頭。”小金輕笑,“彆用善良去猜測歹徒的心,你父親雖令人聞風喪膽,但是他們完全可以把你糟蹋後再遠走他鄉,說不定,他們還報了仇呢。” 她漂亮,身材飽滿,若是落在那群亡命之徒手裡,那有如一隻小綿羊走進了餓壞的狼群之中,後果不堪設想。 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可是……” “沒有可是,我不會拋下你一個人在這裡的。” 話音剛落,啊的一聲,小金吃了一刀,令他痛昨眥牙裂嘴。 可那血腥的氣息,令他極為享受。 宋晴晴把銀牙一咬,“好,那咱們今晚就戰死在這裡!” “也不一定。”小金淡淡的聲音傳來。 宋晴晴心下一凜,就這種情況了,還能跑掉? “把小金給我剁了。” 丁虎話音落下,上百個黑衣人快速拿著刀子,向小金衝鋒。 “快跑!” 小金且戰且退,並且要求宋晴明快跑。 宋晴晴沒有遲疑,快速的向小巷深處跑去。 她知道,自己若能自保或者處於安全狀態,小金全力出擊,或許能在敵人屠刀下逃出。 追在最前麵的幾個人,不敢靠得太近。 因為小金戰力太彪悍了。 見此,丁虎既怒又驚,自己這幫殺紅了眼的小弟,竟然怕了小金。 “你們給我衝過去,誰要是能拿到金元霸項上人頭,我,給他五百萬!” 他大聲叫道。 &nb bsp;五百萬? 刹那間,殺紅了眼的一群歹徒,眼睛紅了。 “衝啊,為了五百萬。” “老子要是拿到五百萬就回趕緊娶個婆娘天天關在屋裡不出來!” 重賞之下,眾人士氣大震,手中的西瓜刀,仿佛也變得更鋒利了。 歹徒們的勾當就是殺人越貨。 現在殺一人個就能拿到五百萬,誰也不想放過。 他們之中即使是收入最高的人,年收入也隻是五、六十萬元,另外的普通多數人,可能年收不過十萬而已。 所以五百萬的重賞,令他們豁出去了。 看著這些亡命之徒殺紅了眼衝來,宋晴晴緊緊咬著牙齒。 人都是怕死的,何況作為女人,她在死前可能要遭受非人的侮辱。 幸好,小金手上的刀,砍翻了幾個人,令那些做著拿到五百萬遠走高飛的歹徒們清醒過來。 小金氣喘籲籲,他已經快要脫力了。 對方人數眾多,自己護著心愛之人,要殺出重圍?那是做夢。 “想要我死,就要拿出真本事。” 他在笑,臉色變得極為蒼白。 敵人想殺死他們,那也得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的身上,鮮血淋漓,一頭長發,沾了不少鮮血。 他非常清楚,自己就快是強弩之末了。 下一刻,那些些在微微遲疑之後,再次如潮水般朝他們衝來。 “人多欺人少?” “我一個男的都看不下去了。” “有種,就來單挑。”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帶著蘊含無邊殺意從黑夜中清晰的傳進現場眾人耳朵裡。 眾人轉頭一看,隻見在側麵,一道人影拿著玉簫,坐在牆頭上。 躲進雲層裡的彎月悄然在他背後出現。 彎月將其勾勒在月懷中。 玉簫橫在嘴唇,一曲《霸王彆姬》響起。 《霸王彆姬》本是高亢之調,而玉簫更適合演奏情感糾纏之音。 但是在此人演奏下,《霸王彆姬》不僅僅儘顯磅礴之勢,而且也演奏出了那種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這是什麼人?” 現場一群人都有這個疑問。 彎月、玉簫、殺戮,令人覺得此人極為神秘。 但他們看清了他的臉。 那是一張有如劍削刀刻的臉龐,一雙眼睛充滿了堅毅。 他身穿白襯衣,從牆頭一躍而下。 口中玉簫仍在演奏。 “張雨?” 小金和宋晴晴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小子,你來乾什麼?” 小金怒喝。 他是個不輕易欠人人情的人。 即使他要死了,也不想連累好友! 現在,他們陷入十麵埋伏之中,張雨過來乾什麼? 這小子腦袋秀逗了吧? 還吹著玉簫? 你以為是演電影扮帥嗎? 雖然,這小子看上去確實很瀟灑,吹起玉簫更是帥氣。 “小金,說實話,你這個人不夠義氣。” “你在江南公園的桂花樹下偷偷埋了十幾瓶女兒紅,以為我不知道?” “雖然我拿不到女兒紅,但沒關係,我手上有自己釀製的燒酒,今晚咱們來一醉?” 一瓶酒,飛向了小金,被其接住。 張雨也來到他們麵前。 他一手是酒瓶,酒香撲鼻,另一手的玉簫突然就變成了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