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大跌眼鏡,不少人震驚的看著張雨。 這個人,據說是江南市的蘇家廢物女婿。 名川美雪,刀影門的宗主,外號櫻花羅刹,日島第一高手,曾親手擊敗南美功夫皇帝等人。 諸人本以為會看到名川美雪出手教訓張雨。 卻沒想到反而跪在張雨麵前,口喚主人。 那群日島來客瞬時有如日了哈士奇般,眼睛都瞪直了,臉上仿佛寫滿了千萬個問號,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鐘世標瞠目結舌。 水柔情小嘴巴張成o形。 沈曼一臉驚訝。 不少男人火熱的盯在那跪在地上的和服女子身上。 心道大呼這種冰冷氣質的女人跪在那小子麵前,那種征服感有如征服了一座珠穆朗瑪峰。 看到來者跪在自己麵前,張雨略感詫異。 眼睛掃了她幾眼,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說,“哦,是你?櫻花少女?” 聞言,名川美雪差點就要氣得吐出一口千年老血。 “主人,就是我。” 她的聲音依舊清冷,但那語氣極為溫柔。 “是的,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櫻花,沒想到啊你的名字叫什麼美雪。” 張雨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 名川美雪再次有一種要被氣得吐血的感覺,她幽怨的說,“我就不明白你怎麼連我出站不出來。” 張雨歎了一口氣,說,“你穿上衣服,我都認不出你了。” 什麼? 現場的人刹那間眼睛瞪大。 你穿上衣服,我都認不出你了? 這是說,這位日島第一美女高手早已匍匐在這小子身下,任其享受? 這樣的一幕如此怪誕,令眾人感到三觀開始崩塌。 東南域最強者之一的名川美雪,竟然被這毛頭小子痛嘗其身,然後,這小子竟然還沒記住人家。 導致這位武學高強的美少婦心中幽怨。 渣男,妥妥的渣男啊。 你上了人家,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更加魔幻的是,這渣男玩了就甩,可是名川美雪的言行給人一個印象,那就是情人虐我三百遍,我對情人如初戀。 想到這,他們有如看到了玄幻故事在現實裡上演。 鬆下大郎等人瞬間瞪大了嘴巴。 他們奉為神明、絲毫不敢有丁點褻瀆的名川美雪,卻是彆人玩膩了想甩掉的玩物? 這巨大的反差,令一群日島來客感到胸口極為鬱悶,其中幾人更是各自吐出一口鮮血! 恥辱,奇恥大辱啊。 日櫻花國的女人竟然像女奴一樣被人玩了個夠,完了還被甩掉,問題是,名川美雪初情不改,仍跑去跪舔,甚至稱那人為主人,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水柔情異常震驚,這小子不止花心,這簡直就是一個渣得不能再渣的渣男啊! “主人,我我……” 聽到張雨的話,名川美雪俏臉通紅,嘴角一陣抽搐。 她想說,人家可沒有把衣服脫了給你看啊。 人家倒是想這麼做,但主要是你想看才行。 即使你想再額外做一些什麼,人家也會配合你,讓你儘情玩得痛快。 “不對,我說錯了,抱歉,”張雨說,“那時你穿的是練功服,不是和服,瞧我這嘴巴。” 聞言,現場一群人一陣無語。 你要說清楚啊,原來是練功服換成了和服,到你這,就變成了沒穿衣服了? 那些日島青年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端端的你穿什麼和服呢?一點都不好看。”張雨鄙夷,“難怪我認不出來。” “主人教訓得對……” 名川美雪嘴巴一陣抽搐。 大哥,我這麼不入你的法眼嗎? 我穿和服這麼漂亮,世人看向我時目光皆是貪婪,到你這,就不好看了? 這人,真的是一點也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啊。 這時,張雨突然冷聲說道,“你既認我為主,為何帶著你的人,在我夏國土地縱容生事?囂張跋扈?傷我國民?” 連續的質問,令跪在地上的名川美雪嬌軀瑟瑟發抖。 她理了理鬢前幾縷秀發,小聲說,“主人,非常抱歉,我沒有約束好門人,請你降罪。” 她的聲音變得非常溫柔,那模樣就有如一個妻子在向丈夫解釋這個月的錢用到了哪裡。 剛才那種凜冽的殺氣全不見了。 鐘世標看得目光火熱,這麼溫馴的少婦,要是放到床上,那是何等快樂瀟灑? 現場諸人大跌眼鏡。 特彆是那群日島來客,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這還是他們認識中的那個櫻花羅刹嗎? 傳說中的櫻花羅刹,殺人不眨眼,死在她手上的武學高手,沒有過百,也有幾十。 現在卻溫馴如綿羊,仿佛眼前青年要她做什麼,她都會溫柔的去迎合。 “你們,給我過來。” 她對一群刀影門的人叫道,“現在,給我跪在主人麵前道歉!” 剛才還非常溫柔的聲音,此刻變得異常冰冷,且充滿了不可置疑。 仿佛有人敢說半個不字,就會被其斬成兩段。 “什麼,下跪,道歉?” “大人,你要我們道歉?” 這些人都震驚了。 這一幕非常魔幻。 特彆是鬆下大郎,更是感到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門主突然變得這麼溫柔就算了,現在竟然要他們向一個毛頭小子跪下道歉? 而且,還稱那小子為主人。 作為日島人,他們非常明白一個女人稱呼某男子為主人意味著什麼。 像名川美雪這種美麗少婦,估計已被眼前的小子殘忍征服。 想到了日島第一高手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在酒店中一百遍又一百遍的虐待,鬆下大郎瞬間感到胸口異常鬱悶,喉嚨一甜,一口鮮血上湧就吐了出來。 看到這些人愣在那裡,名川美雪瞬間殺意洶湧散發出來,鎖定了鬆下大郎他們。 她冷峻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你們連我的話也不聽了是不?” 鬆下大郎等人麵麵相覷,他們意識到,如果不按名川美雪的話去做,真的有可能要被其大卸八塊。 可是他們不服啊。 那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而且是他們極為鄙視的東亞病夫。 所以,自己,怎麼能跪在一個東亞病夫麵前,誠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