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些人在說什麼上門女婿,人多話雜,裡卡多大師並不知道說的就是張雨。 現在他才知道說的是張雨! 男人去當上門女婿,吃儘女人的軟飯,這特麼的是這世上是窩囊的男人了吧? 聽到張雨的話,裡卡多頓時呆住了。 “臥槽,他承認了!” “我的媽啊,他不但承認了,還承認得理直氣壯。” “不愧是本地第一廢物啊,對吃軟飯毫無羞恥之心,簡直就是我們江南市的恥辱啊!” “老哥,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聽剛才你把他捧上天了。”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臥槽,這也行?” 現場一片喧嘩。 裡卡多紅著眼睛,看著張雨,這身衣服如果是偷來的,而且穿在一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身上,那就成了對費爾南多的奇恥大辱。 而且,這個小子剛才左一句糟老頭子,右一句哭著跪著求他穿費爾南多做的衣服,這話說得實在是太狂妄了。 要知道即使是那些富得流油又高貴的皇室、財團、商業大亨麵對費爾南多時也是恭恭敬敬的。 “親愛的張,我建議你應該為我好好解釋一下這件衣服的來曆。” 裡卡多的聲音變得異常冰冷。 如果讓他知道這小子確實偷了老師親手縫製的衣服,那他一定要追究到底,會狠狠的教訓這小子。 聽到這話,趙玉頓時緊張了起來,費爾南多在洲域,張雨這幾年都在江南市,兩人幾乎沒什麼交集,可她仍是站在張雨這邊說道,“肯定不會是偷的。” “不是偷的那是怎麼來的?”梁澤一臉鄙夷。 瞬間,整個現場一片沉默,全都看向了張雨,仿佛他就是一個小偷。 剛才那些肆意揩油的富婆們一些人臉上不由露出了不屑的神色,覺得自己剛才揩油的手應該回家去好好的消毒。 看著自己再次成為全場焦點,張雨非常無奈,隻得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是真的不想打電話給這個糟老頭子……”張雨臉上是濃濃的嫌棄之色。 看到張雨拿出手機打昵稱,蘇原頓時笑了,“裝,繼續裝就好了。” 梁澤說,“費爾南多大師降了檔次了,連上門女婿都能打通他的電話?” “這個人真會演啊,還演得有模有樣。” “他不去拍戲真是浪費了這滿滿溢出的天賦。” “今年奧斯卡的最佳男主角,就頒發給他吧。” “哈哈,太會演了,我都看傻了。差點被他騙了。” 現場一群人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 洲域一個古老的莊園中。 一位六十歲上下的紅糟鼻老頭,正在給荷國國王親自設計一套參加重要宴會的禮服。 由於時間很趕,明天就要做好,所以他帶著一群助手在半夜趕工。 就在這時,一位黑人女保姆拿著一個手機跌跌撞撞的衝進來說,“老爺,不好了。” “不好你個頭,露絲,我和你說多少次了,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鎮定,懂不?要知道我可是世界第一服裝設計師……” “對了,你這麼嚷嚷來打擾我的工作,要是荷國國王的衣服無法按時趕好,我要你負責!” 老頭抬起了頭,不滿的說。 聽到這話,女保姆連忙說是,然後心平氣和的說,“老爺,有一位在東方的人,被你標記為大人的手機號碼,打來電話了。” “什麼大人,什麼東方啊。”老頭漫不經心的說。 剛說完,他突然就跳了起來,“你說什麼?” 手上一件正在加工的奢侈衣服頓時被剪刀給剪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