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查到沒有偷東西,這小子怎麼說?” “這算不算是故意構陷祝少爺?” “趙玉小姐要被這小子坑死了,明明沒有實錘還在幫他。” “這小子腦子進水了吧,祝少爺豈會去偷一個幾萬塊的東西。” 眾人紛紛搖頭,看向張雨的目光中全是戲謔。 趙玉也傻眼了,好戲看不成了? 蘇映雪非常緊張,這下子,張雨怎麼辦? 祝良一揮手,帶來的那些祝家保鏢全衝向了張雨。 看著這一幕,眾人眼皮子一陣狂跳,心道這小子要遭殃了。 祝良一直在看戲,現在兒子已證清白,他怎麼會放過張雨? 就在張雨就要遭受一場毒打之際,他說,“我真是服了你們搜身的人,怎麼就不能搜一下他的皮包?” 看了眼桌上的皮包,祝文才憤怒拍著桌子怒道,“廢物,我要讓你口服心服!” 嘶。 他打開了那個黑色的公文包。 眾人一看,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祝文才沒看公文包,而是盯著張雨大叫,“廢物,看到了?我命令你馬上跪下來向我道歉賠罪!” “是的,我看到了,你看到了嗎?”張雨似笑非笑說道。 趙玉一看,一雙美眸頓時笑成了彎月。 蘇映雪捂著嘴巴竊笑。 祝良嘴巴張大。 現場一群商業大佬目光齊刷刷盯在了祝文才身上。 意識到眾人目光古怪,祝文才內心突然一陣忐忑。 “我的媽!” 下意識的看了皮包一眼,祝文才驚呆了。 隻見一枚女式金戒指赫然放在包包裡,金光閃閃,上麵還雕刻了一朵玫瑰,祝文才看得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 “大家給我評評理,祝文才欺負老實人,偷了我的金戒指。” 看著眾人,張雨一臉委屈的說。 祝文才當場傻眼,這,這怎麼會有金戒指在這裡? “沒可能,沒可能!” 祝文才大叫。 看著那金光閃閃的戒指,現場一群名流看向祝文才的眼神全化成了濃濃的輕蔑。 堂堂的本省五大家族之一的祝家大少,竟然真偷了東西。 那小子是上門女婿,好不容易用零花錢攢來買的一個戒指被你偷了。 唯恐天下不亂的趙玉頓時咯咯的笑起來,“祝少爺,五萬塊你也偷?祝家是不是遇到了經濟危機?” “是啊,連人家小贅婿的東西都偷,祝家該不會出現了什麼困難吧?” “侄子啊,那就是五萬塊而已,你要是和我說一聲,我可以給你啊。” “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堂堂祝家公子竟然偷了小贅婿的金戒指!” “祝少爺,你什麼時候開始當小偷了?” 現場一些人開言諷刺。 雖然祝家是省城大族,祝家在江南市是降維打擊,但現場仍有少數人並不怵祝家。 祝良一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祝文才。 但他老謀深算,覺得這裡麵大有文章。 要知道祝文才零花錢都不隻五萬塊,那又怎麼會去偷一個戒指? 看著這個金光閃閃的戒指,祝文才渾身上下有如遭受千萬道悶雷打擊,整個人傷痕累累。 “不是我偷的,真不是我偷的!” &nb bsp;祝文才破防了,大聲高叫,聲音變得嘶啞。 就在這時,一個少婦走過來看了看,麵紅耳赤的叫道,“祝文才,你這個變態,你你……” 少婦身材豐腴,走路時翹臀一搖三擺。 此時,她指著祝文才,嬌軀不斷顫抖。 另一位少婦走過來扶著她說,“妍姐姐,怎麼了?” 那少婦妍姐姐咬牙切齒的說,“這這個祝文才竟然偷了我一包姨媽巾……” 此言一出,現場瞬間變得一片寂靜。 人們的目光看向那個公文包。 裡麵赫然放有一包名牌姨媽巾。 包裝袋上寫著:超柔超薄透氣貼身夜用,不怕翻轉,吸水力強。 還有一句廣告詞:給你更多的保護。 竟然偷姨媽巾? 現場諸人嘴巴一陣抽搐,感到三觀在這一刻碎儘。 那少婦氣得嬌軀顫抖,眾人看著那姨媽巾頓時一陣惡寒。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我不知道……” 祝文才語無倫次。 少婦從皮包裡拿出那包姨媽巾,惡狠狠的瞪了祝文才一眼走開了。 祝文才感到整張臉火辣辣的。 今晚可是江南市的風雲商會,本地商業大佬還有省城少量名流參與,在這樣的場合,他偷了人家金戒指就已是社死,沒想到還偷了人家婦女每個月都要用的姨媽巾。 許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變了味道。 特彆是現場不少女人,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變態。 本來肆無忌憚想讓天下大亂的趙玉這下子不敢出聲了。 作為女孩子及一個大家閨秀,實在不敢在公眾場合點評這種事。 張雨裝作一臉震驚的叫道,“臥槽,祝少爺,我沒想到你還有偷人家姨媽巾的習慣啊!” “沒有,我沒有!” 祝文才都快要急哭了。 “祝文才,沒想到你竟然連婦女用的姨媽巾都偷,這口味太重了。” “祝家大少到底經曆了什麼,絕望到要去偷人家的姨媽巾?” “匪夷所思啊,竟然有人喜歡偷姨媽巾,偶滴乖乖,這種人真是欲壑難填。” “在座的各位都查一下,會不會丟失了什麼類似底褲、絲襪之類的東西,有的話快問問祝大少放在哪裡。” “臥槽,恐怖!” 不少人在私下交流,幾位來自省城的名流指著祝文才大笑。 看著眾人有如在看變態的鄙夷目光,祝文才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有人誣陷我,一定是有我誣陷我!” 祝文才大叫。 張雨淡淡的說,“人證物證皆在,你還想要狡辯?” “是你,廢物,一定就是你乾的!好你個廢物,你太缺德了!”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祝文才指著張雨放聲大喝。 剛才蘇迎春將血玉放進蘇映雪包包裡,後來不翼而飛,然後變成放在蘇迎春化妝包裡。 現在,張雨的金戒指還有一包姨媽巾從他的公文包裡被眾人看到,祝文才哪還不會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難怪這小子指著自己說偷了他的金戒指。 這是被人做了手腳。 想到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被人說成是偷了姨媽巾的變態,祝文才氣得差點就要吐出一口千年老血出來。 “祝文才,你連姨媽巾都偷,現在還要倒打一把?” 張雨鄙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