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馬威竟然喪心病狂到端起沙漠之鷹對付張雨,蘇映雪啊的一聲叫出了聲。 距離如此之近,即使張雨實力恢複到了巔峰,在倉促之間被打中的可能很大。 就在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雨欲要發射子彈之際,張雨抄起旁邊一張椅子快速扔了過去,狠狠磕在了馬威拿槍的手上。 馬威痛得發出一聲痛叫,沙漠之鷹從其手上掉落。 張雨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一個衝拳打在了馬威的肚子上。 “臥槽!” 馬威雙眼瞪得眼珠子都要吐出來,一股巨大力量令他向外摔了出去! 體內氣血翻滾起來,馬威痛得有如五臟六腑破裂,在他著地那時,喉嚨一道甜意,一口鮮血從他嘴巴噴出。 看著麵前的男人,蘇映雪的眼眶都紅了。 張雨再次過來了。 再次在她即將遭受毒手之際有如天神降臨,把她從泥潭中拉了出來。 張雨重擊馬威之後,迅速走向蘇映雪,把她身上束縛去掉,溫柔的說,“映雪,你怎麼樣?” 淚水幾乎要迷糊蘇映雪的視線。 就在她準備要說點什麼時,一點聲音響起,“王八蛋,竟然敢壞我的好事,你死定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馬威一臉的不甘,他從沙發的隱秘機關中抽出了一把西瓜刀出來。 刀子耀眼,長達一米,非常鋒利。 馬威拿著馬朝張雨頭顱砍來。 蘇映雪嬌軀顫抖急切的說,“張雨,小心!” “哪來土雞瓦狗,也想傷我?” 張雨眼裡一道寒芒爆身,右手快速化成一道幻影,以空手入白刃之法,快速的抓住了馬威握刀右手的手腕。 手腕是人的命脈之一,若是被煉家子握中,能讓你喪失抵抗能力。 此刻的馬威就感到全身無力,西瓜刀嘡啷一聲落地。 張雨沒有停下動作,左手同樣化成了一道幻影擊打在馬威肚子上。 馬威感到仿佛身子被一輛十噸重的貨車撞擊一樣,整個人有如斷線風箏般向後摔去。 摔在地上,馬威感到,自己的肋骨可能斷了。 看向張雨,他知道這個人是個狠角色,頓時連忙爬起來,走到另一房間裡,從那房間的窗戶中跳出外麵逃生。 張雨沒有去理馬威。 他連忙看向蘇映雪,關切問道,“映雪,有沒有受傷?” 蘇映雪突然被人綁架,這令張雨始終懸著一顆心。 再走看到她俏臉上的驚慌未曾消失,張雨非常擔心。 他慶幸自己來得及時,若是遲了一點,蘇映雪就會被那個歹徒褻瀆。 “我沒有事,張雨,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蘇映雪看著丈夫,撲進了他的寬闊的懷裡。 輕拍著蘇映雪的香背,張雨說,“是吳斌說的,這小子藏藏躲躲,說你在這裡,又不敢明說是他將你帶來這裡。” 蘇映雪說,“他他,就是他騙了我來這裡的……”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張雨溫柔笑道。 感受著丈夫對自己的溺愛,蘇映雪感到自己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幾 nbsp;幾天之後,就是她和張雨約定的神聖日子。 那時,她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讓這小子儘情開心。 看著在門前躲閃的吳斌,張雨眼神冰冷,“映雪你等一下,我要去宰了吳斌那個王八蛋。” 吳斌就是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吳斌在耍陰謀,蘇映雪不會受此驚嚇。 感受著張雨身上的濃濃殺意,吳斌和那少婦互望一眼,然後拚命向外衝去。 他們可是知道,暴怒之下的張雨隨時會殺了他們。 少婦就清楚的記得,剛才張雨絲毫沒將她當成女人,拚命往死裡打。 當時她感到都要被他打平了。 看到他們跑出去,張雨拿起那把西瓜刀就要去追殺。 蘇映雪連忙拉住說,“張雨,彆追!” 隨即,她說道,“剛才這個馬威想要對我使壞,吳斌幾次三番拚命阻止,若非吳斌,隻怕我現在已非清白之身了。” 還有這種事? 看到張雨愕然的目光,蘇映雪就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下。 “難怪他剛才被兩個混混狂揍。” 張雨收斂身上殺意,握住了蘇映雪溫柔的小手。 執子之手,白頭偕老。 張雨發誓不會讓蘇映雪再受到一點傷害。 從窗戶跳出去之後,馬威剛好遇到了逃出來的少婦和吳斌。 “馬馬哥。” 本想逃走的吳斌隻得上前打招呼。 在平水縣,他可不敢得罪像馬威這樣的地頭蛇。 本來,吳斌以為靠著馬威能讓張雨付出代價。 可沒想到馬威不是張雨的手腳,幾下子就被張雨擊敗。 看著吳斌,馬成氣得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怒道,“你他娘的,你要我對付的那個小子怎麼這麼強?” “我我也不知道啊!” 吳斌一臉懵逼。 他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張雨這麼會打架。 馬威又看向少婦,一個耳光甩過去,“我不是告訴你,把那個小子帶到另一個包廂裡去嗎?” 他快要氣壞了,要知道那個包廂藏了三十多個小弟,張雨若是走進去,很快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那小子非常狡猾,愣是不上我的當啊!” 少婦都快急哭了。 “肯定是你不行,氣死我了!” 馬威大叫。 少婦帶著哭腔說,“我本來已將他帶到那個包廂外麵,就差進去了,可不知道為何,那小子好像看出了蘇映雪不在裡麵,然後就對著我一陣錘打……” 她將剛才所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馬威聽得傻眼了。 難不成這小子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否則,怎麼解釋到了那個埋伏的包廂,卻沒有中計走進去? 馬威想了一會,惡狠狠的說,“叫上弟兄們去教訓那小子。” 於是,剛才在包廂裡的那些小弟團團將張雨所在的包廂包圍起來。 “小子,我看你現在怎麼死。” 馬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