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當日被打,石城還非常憤怒。 他渾然不知,針對趙康和這事,其實是祝文才利用眾人心理下的圈套。 聽到石城的話,李火眼中寒光閃鑠。 雖然山葉路的爆炸帶走了大哥麥偉,他才有機會坐上大刀社第一把交椅。 但同時也帶走了二十多名大刀社精英的生命。 而且其中不少人和李火有過命的交情。 再說大刀社早與張雨結下了仇,李火剛上任,還無法服眾。 若是能殺了大仇人張雨,那麼他這大哥的位置就能坐得無比穩當。 李火願意為石城所驅逐。 不過,他是狡猾之輩,豈會這麼容易就答應。 “石少爺,這可是殺人啊,要是你叫我把那小子打一頓,我馬上就去。” 李火連忙說道。 石城似笑非笑看著他,“哦?你們大刀社突然間變成娘炮了?連一個上門女婿也不敢下手?” 李火被看得頭皮發麻。 像大刀社這樣的社團能在省城生存,若不是仰仗石城他們這些富貴人家,早就被人連根拔起了。 “那個,石少爺,您若真要這麼做,我就派精銳過去做掉那小子,但是事成之後,我得給人家遠走高飛的費用,這筆錢我可出不起啊。” 李火為難的說。 “要錢?”石城嘿嘿的笑。 要錢而已,他出得起。 “100萬。” 石城說道。 “那個,石少,能不能再多給點兒?” 一聽到錢,李火來精神了,諂媚的說。 “這樣吧,你去找柳峰拿錢,那幾個混蛋最近都在對付張雨,你去找他們,要錢要高點都行。” 石城打了個哈欠。 說了這麼久,他身體本還沒好,乏了。 對方開價太高了,石城想了想,覺得還是讓這個人去找祝文才他們更好。 自己就不先摻和了。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李火點頭哈腰,很快離開。 之後,他找到了祝文才他們。 李火說,他需要為死去的大刀社弟兄們報仇。 但苦於沒有資金,問祝文才他們能否出點兒錢,讓他去乾掉張雨。 “500萬,不講價。” 祝文才仿佛看穿他的來意。 “500萬?好了,我馬上安排。” 李火心中激動不已。 “對了,到時,我需要蘇少爺幫我一下。” 沉吟良久,李火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對他們說了出來。 “可以,我會配合你。” 聽到這個計劃,蘇原雙眼亮了。 不久,李火就走了出去。 祝文才、柳峰、蘇原的目光都變得森寒起來。 “這張雨,我真有點服他了。”柳峰低聲說道。 趙康和明明就要被關進去吃牢飯,也不知道那小子用了什麼方法,不但救了趙康和,竟然還令他高升,成為本省五號大佬。 一提到張雨,柳峰眼皮子狂跳,他覺得是時候退出了。 特彆是麥偉突然死於非命,令柳峰膽戰心驚。   隱隱間,他覺得張雨的能量是他不能想象的。 據他觀察,沈佳雙雖然喜歡張雨,但近來和張雨隻見過幾麵而已。 “按李火的意思,他會派出大刀社的神射手,直接對他們進行近距離射擊,我看張雨這小子要完蛋了。” 祝文才沉聲說。 “阿嚏,阿嚏……” 辦公室內,張雨連打了幾個噴嚏。 蘇映雪撇嘴,“看來呀,不知道又是哪個小妖精在掛念你。” 她想到了趙玉。 當日,趙玉為了救他,渾身潔白呈現,為張雨犧牲了女兒家最寶貴的東西。 “無論是誰在想我,我的心裡隻有你。” 張雨寵溺說。 蘇映雪聞言,一顆心都要融化了。 何菲菲撇嘴嘀咕,“我得申請換個辦公室算了,要不在這裡天天吃狗糧。” 張雨哈哈大笑。 下午,張雨走出大廈,準備去送一份文件。 這時,門口走來一道倩影。 “張雨。” 看到張雨,頓時笑意吟吟。 “詩青,你要去哪?” 張雨笑著問道。 “明天我準備去參加省城舉辦的‘書畫展’,聽說世界第一服裝設計師費爾南多來到江南,我正起去求費爾南多大師親手為我製造一套衣服,還不知道大師會不會理我哩!”洛詩青笑了笑,臉色有些緊張。 那是世界第一服裝設計大師,性格高傲,估計不會理會她這種小地方的千金小姐。 所以,她的內心沒有一點底氣。 張雨一愣,“費爾南多?這糟老頭怎麼跑到江南市來了?竟然沒有和我打招呼?” “不會吧?張雨你連費爾南多都認識?” 洛詩青聞言,非常震驚。 張雨點頭,苦笑道:“我這件衣服,正是費爾南多為我量身訂製的。這糟老頭動不動就要給我送上新縫製的衣服,我不要,他還要跪著求我穿。反正我去送一份文件,要不帶你去拜訪一下這糟老頭吧。” 除了上一次在那個服裝展和費爾南多通過電話之後,他們又聯係了幾次,好幾年過去了,到現在還沒有見麵。 正好用這個機會去看看這糟老頭子。 “哇塞,張雨,你太棒了!我明天去書畫展,就能有不錯的衣服穿了。” 洛詩青開心不已。 “書畫展?那是什麼展會?” 張雨心中一動,好奇問道。 “就是在省城舉辦的書畫展,有一些書畫大師會將作品展出。” 洛詩青低語。 張雨點點頭,“那不錯,我現在就和你去找費爾南多,到時我也找他拿幾件衣服來穿。” “小子,你竟然說去拜訪費爾南多,他就會為洛小青量身定做衣服?小子,你他娘的還能吹點其他的不?上不了台麵的小醜,就知道整天吹牛!哄騙美女!” 這時,一道譏諷的聲音響起。 隻見一個男子從一輛豪車後麵走了出來。 男子打量了張雨幾眼,頓時滿是不屑。 仿佛張雨是上不了台麵的跳梁小醜,整天隻會吹牛哄騙女孩子一樣。 世界第一服裝設計師,怎麼會看在這種貨色的麵子上給洛詩青量身定做衣服? 男子的臉上愈發的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