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如此重視,這位重要客戶看來不是皇室成員,就是財團負責人。” “看來,我們今天是無法見到大師了。” 洛詩青神情黯然說。 “不一定,隻要我出麵,費爾南多這糟老頭子會賣我這個麵子。” 張雨摸摸鼻子笑道。 話音剛落,開著邁巴赫過來的柳義走下來嗤之以鼻說,“看在你的麵子上?你這廢物還真敢口出狂言!” 張雨輕笑,“哦?我口出狂言?換你來呢?” 柳義笑道,“我自然比你這種廢物要有用得多。滾開一點。” 說著他對兩個保鏢說,“我叫柳義,是國內新生代的著名導演,我家還是本省五大家族之一,你們趕快去通報費爾南多大師,他要是知道我來,一定會痛哭流涕出來找我。” 痛哭流涕? 這話把兩保鏢唬得一愣一愣的。 柳義還著重強調了著名導演這字眼。 仿佛大師聽到他的名頭真會痛哭流涕跑出來見他一樣。 說著,柳義一臉鄙夷的盯著張雨。 看著極為得瑟的柳義,張雨感到好笑,“你不會真認為打出你的名號,大師就會見你吧?” 費爾南多大師恃才傲物,和許多有才華的人一樣,性格頗為古怪。 隻要不合他心意,即使是王室國王或者世界財團執掌者都不會被其看在眼裡。 雖說柳義也算有點名氣,是國內新生代的導演,柳家也是省內大族。 但是對於見慣了頂尖達官貴人的費爾南多來說,毫不起眼。 “費爾南多不見我,難道還會見你不成?呸,看看你都是些什麼臭魚爛蝦。” 柳義一臉鄙夷。 看著柳義一再眨低張雨,洛詩青憤憤說,“聽說費爾南多有時連國王也不屑看一眼,怎麼會看上你這個沒有名氣的導演?” 之前洛詩青的父親就致電了費爾南多助手,詢問是否可以安排見麵。 助手問完身份,就禮貌回了一句行程已滿就掛斷電話。 所以洛詩青並不認為費爾南多會讓柳義進去拜訪。 柳義嘿嘿的笑。 雖然費爾南多可能不會見他,但是柳義湊巧認識了費爾南多麾下的一名工作人員,昨晚那人還被柳義請到風花雪月場所放肆一晚。 當時柳義鄭重詢問是否能見費爾南多一麵之事。 那工作人員拍胸膛保證,今天隻要大師心情好,就向大師提一下這事。 隻不過,見麵時間可能隻有幾分鐘。 為此,柳義付出了50萬的代價。 因此,他底氣很足。 柳義覺得那工作人員今天會給他安排一個見麵的機會。 隻要能見到費爾南多大師,他就能把張雨這小子給踩在腳下。 張雨玩味的說,“你當真覺得這糟老頭會見你?再說了,他現在正在工作,在工作時間,即使洲域皇室國王來了也難見其一麵。” 費爾南多是個工作 是個工作狂,在工作時,除非是天大的事,否則誰打擾了他,他會大發脾氣。 “這麼說,合著你認為他會見你?”柳義鄙夷說。 張雨輕笑,“沒錯,他確實會見我。” 費爾南多可以不見任何人,但張雨是個例外。 八年前,費爾南多被一個喪心病狂的洲域財團執掌人挾持到了一個島嶼上。 值得一提的是,這財團的執掌人在這個島嶼上放養著許多奴隸供其玩樂。 更匪夷所思的是,這島嶼的所在所為竟然是受到州議會法律的保護。 來自世界各地各種膚色的美女源源不斷被送了過來,大部分用來服侍這個執掌人,或者被其用來招待各方來客。 世界諸多財團、王室成員成為其貴賓,紛紛前來這裡度假。 財團執掌人在這裡過著窮奢極欲般的生活。 並且因為使用奴隸,令來客視死如歸,由此令其影響力大大增長。 費爾南多被挾持過來時,脾氣古怪的他,並不願意為任何人縫製衣服。 執掌人頓時惱羞成怒,殺了他的妻子。 費爾南多氣得七竅生煙,準備跳海自儘。 執掌人為了令其就範,抓到了他女兒就要殺掉。 費爾南多無力問蒼天,為了救女兒,隻得答應為其縫製衣服。 那時,他過著黑暗的日子。 幸好張雨恰巧經過那裡,於是乾掉了那個財團執掌人,釋放了島上的所有奴隸。 大仇得報,費爾南多仰天大哭,跪彆亡妻,其狀令人感動。 之後,他找到張雨,痛哭流涕的表示永遠效忠於他。 從此,費爾南多不斷的張雨縫製衣服,無論張雨有什麼吩咐,隻要一個電話,他立即去力。 “你這小子還真敢吹牛啊,說得費爾南多大師真會見你一樣。還有,你這人也太沒有禮貌了,竟然稱呼大師為糟老頭子。” 柳義大聲嚷嚷,意欲兩位保鏢憤怒而趕走張雨。 果然,聽到柳義的話,這兩名保鏢臉色變得鐵青。 張雨自然知道柳義在打什麼鬼主意,分明就是想要激怒兩個保鏢將他趕走。 “我說了大師會見我的。” 說著,柳義對那兩個保鏢說,“麻煩你們通報一下尚喜先生,說我來了,他會讓我去見費爾南多大師的。” 聞言,兩保鏢皆是一愣,“真會見你?” 柳義點頭,“是的。” 見柳義穿著不凡,而且直接點出了尚喜先生,兩保鏢不敢怠慢,兩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人匆匆走了進去。 一會後,裡麵一位高大男子聽到了保鏢的話,臉色微變,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費爾南多先生的工作間。 費爾南多工作間有五、六個人在緊張的忙碌著。 其中一位酒糟鼻老頭正在對著版型,用心的製造幾條男士內褲。 要是張雨在場,一定會非常汗顏,因為這內褲正是他的尺寸。 世界第一服裝大師費爾南多居然在為他量身定做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