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落在那乳中穴時,張雨呆了一呆。 那胸膛也太豐滿了,而且還穿得這麼性感。 胸口露出那麼一大片白,令他感到眩目。 施針十幾分鐘後,就將那銀針收起。 然後抱著她走進了臥室,拿被子蓋在她身上。 令張雨無語的是,抱她進來,給她脫鞋子,竟然都沒有反應。 她累了,人事不知。 這時候張雨就算大膽的對她做什麼,估計也不會知道。 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九點鐘。 之所以醒來,是她的手機響了把她給吵醒。 是公司裡的一個總監打來的。 夏冰涵迷迷糊糊的聽著,然後應付了幾句,就翻開了被子坐了起來。 “我的天。” 睡了這麼久,本來就來了姨媽的她,褲子幾乎被鮮血浸紅。 “怎麼了?” 哪知道,那個人竟然就坐在臥室的沙發上。 睡懵了的她這時正掀起褲子來看…… 兩人四目相對,隨即,張雨啊的一聲叫了起來,“不不,我是沒意的……” 看著張雨落荒而逃,本來俏臉緋紅的她,竟然笑了起來。 “這人,竟然害羞了?” 確實,她才是受害者,你這小子走什麼呢? 應該是我大叫救命才對,怎麼反過來了? “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 心裡給那小子打了這麼一個標簽。 “我竟然睡了八個小時?我的天呐!不過,這一覺睡得舒服極了……” 換完了衣服,她走了出來,“那個,我餓了。” 本來她想說,我們去外麵吃飯。 哪知那小子說,“我煮了飯,我自己吃過了,你快去吃吧。” 煮的都是家常菜,比如糖醋排骨、清蒸魚、炒菜心。 她吃得津津有味,好奇問。“你去菜市場買來的菜,自己煮的?” “六點鐘時,我叫你好幾次了,哪知道你睡得像死豬一樣,我不好離開,隻好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幾個菜回來煮飯。” “你老睡得像死豬。” 這小子故意的? “我說吧,冰涵,你不但睡得像死豬,睡覺時還流口水……” “不,不會吧?”夏冰涵下意識的拿手去擦嘴角。 一轉眼就看到那小子在陰陰的笑。 頓時明白了,這小子在調侃她。 頓時嬌哼一聲。 “好了,我回去了。” “那個,你明天有空麼?” 張雨驚訝看著她,“你想約我?” “不,不是, 不是,就是想和你去走走。對了,我還需要施針麼?” “最好三天後需要再施一次針。” 夏冰涵不知為何,覺得三天才施一次針,太長了,要是明天再施針就好了。 張雨像個老朋友一樣拍拍她香肩說,“今晚你會再睡個好覺,不用服食‘安定’也能睡好覺。”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夏冰涵竟然有些不舍。 “我這是怎麼了?” 想起了這兩天和這小子相處的時光,特彆是剛才在臥室室被他看到那一刻,那小子竟然害羞得跑出去。 臉上不由露出了微笑,“我有那麼可怕麼?” 走到了鏡子前麵,一看,不由吐了吐舌頭,“難怪這小子會跑回家,瞧你,頭發亂得像個瘋婆子一樣。” 這個男人和其他男人太不一樣了。 比如在自己睡覺時,她可以肯定那小子肯定沒有趁機對她做什麼。 換成彆人,就不好說了。 不過換成彆人,她也不會這麼放心的就把自己交給他,穿著那麼性感的衣服讓他看病。 不知不覺間,竟然對那小子有了依賴之感。 “剛才那小子看到我掀起裙子時,褲子都沾了不少血,竟然嚇得跑出去了,這個白癡……” 站在鏡前,她笑了。 張雨回到了家裡,歐陽倩說,父親張立天已恢複了許多。 “那是當然,不看我給他開的什麼藥方?” 歐陽倩聞言笑道,“對了,伯父總是問起你的事,我挑著沒關的說了一些。對了,他好像有什麼事要和你說,老是問我們,你有沒來。” 張雨摸了摸腦袋,有些愧疚,“明天我去看看他。” “就是嘛,你和伯父說了要一天去看他一次的。”歐陽倩嗔道。 次日一早,張雨去醫院看張立天。 可那時,醫生過來查房了,和張立天說了幾句話,就被醫生叫去做檢查。 隻得讓莫遠在那裡看著。 早上九點鐘,張雨來到了夏冰涵的住處。 用鑰匙打開了門登堂入室。 屋子裡靜悄悄的。 來到了她的閨房。 那漂亮女人竟然還在睡覺。 張雨苦笑,自己還是來早了。 “你來了?” 一聲呢喃從臥室裡傳出。 隨即,夏冰涵坐了起來。 “你是董事長,不用去上班?” 張雨非常好奇。 夏冰涵打了個嗬欠說,“公司上了軌道了,我隻要抓住大方向、人事、財權、大客戶就行了。” 張雨一想也是。 今天,她約自己過來,是要去哪裡呢? 看著她這豐滿白嫩的身材,要是去酒店瘋狂的話,那可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