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清楚，甄瑤敏到底是不是石女？”任梧遼聽信矮子之言，果真再次仔細了解。 二人沒得辦法說清楚，要是說得清楚早就說明白了。 辛珍懷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馬上想出一個捉弄人的主意：“任書記，你也是有兒有女、五十多歲的人了，何不幫他們的忙，親自給曾瑤敏看一下，若不是石女，就有可能是他們搞不來，就乾脆教一下。如果真是石女，就同意他們離婚，不要儘到拖累卜德行。” “這、這是什麼話？那、那不成，要、要不得！”任梧遼紅霞滿麵，著起急來結結巴巴說出不乾。 辛珍懷想笑卻又忍住不笑，趕緊打圓場：“任書記，俗話說得好，寧毀十座廟，不撤一樁婚，就隻當是積德做好事。”邊說邊對卜德行翹嘴示意，要他也求任梧遼。 卜德行見任梧遼不輕易同意離婚，辛珍懷出這麼一個主意，任梧遼又不肯幫忙，毫無辦法之際，看見辛珍懷翹嘴，明白他的意思，就跟著哀求：“任書記，幫忙做個好事，我並非硬要離婚，隻要您幫到看一下，證實我女人不是石女，就不離婚。” “這、這個如何要得？”任梧遼大為其難，一臉窘態結結巴巴推辭。 辛珍懷又殷殷相勸：“有什麼要不得，是幫忙看，又不是有意羞辱！你女子也有這麼大，隻當是自己的女兒遇到這樣難題，積德行善幫忙看一下。” “要得嘛，在哪裡看呢？在寢室裡要不得，要講忌諱！”任梧遼被辛珍懷如此一勸，感到推辭不掉，隻好硬著頭皮答應，因生於農村，長在農村，雖然當了多年乾部仍然忌諱，彆的沒有考慮，卻首先慮及風俗忌諱。 卜德行沒有辦法，用求助的眼神盯著辛珍懷。 辛珍懷真不愧為矮子怪多，隻見他兩眼滴溜溜地一轉，眼睛連眨直眨，馬上就來了鬼主意：“這件事好說，真還難不到人，隻要任書記答應幫忙看一下，找看的地方倒不難，公社廚房後麵不是有塊麻田嗎？那坎子半人高，麻長有大半人高，加起有人多高，你們就在麻田邊上，有麻杆杆和麻葉子遮到，你們在裡麵看一下方便得很，從上往下，從外往裡都彆人看不到裡麵的情形。” “要得嘛。”任梧遼根本沒提防矮子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成心使壞，還以為他是出於幫這對青年的一片好心，終被說動而答應幫忙。 卜德行、甄瑤敏歡喜起來，他們跟隨任梧遼身後來到廚房後麵的麻田邊。 甄瑤敏脫去褲子，墊在麻田邊的空地石坎上，自己坐在褲子上，大大方方張開雙腿，讓任梧遼仔細觀看。 任梧遼張開眼睛看見她那神秘的*表麵，卻看不到裡麵，本想掰開看看裡麵的情形，仍是忌諱思想作怪，怕倒黴不肯直接用手接觸她那個東西，而是順手摘了兩匹麻葉子，兩手各捏一匹麻葉子，尖起指尖捏住甄瑤敏的兩片表皮分開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氣得想發笑，哪裡是什麼石女？明明與正常人一般，毫無差異。任梧遼邊看邊指責：“你娃娃各人（方言，各人即自己）來看 己）來看，很明顯是正常的，哪裡是你說的石女那回事？” “那、那怎麼，回回和她做、做事，總是弄、弄不進去呢？”卜德行急了，說話也結巴起來。 任梧遼笑著逗樂：“莫非你自己緊張，每次做事的時候，各人硬不起來，人窮賴屋基，瓦爛怪桷子稀，倒怪女人是石女喲！” “不是，每次都是硬篤篤的，弄不進去一下又不得疲軟，搞得我回回好過不得經喲。”卜德行不肯承認自己無能，還特意炫耀自己特彆能戰鬥。 任梧遼想了想又幫忙找原因：“是不是自己找不到地方？倒說女人是石女，開玩笑！” “任書記，這些那些都不要說了，反正是每次都不得行，您也莫再分析找原因，我求您老人家啦，殺豬殺斷喉，幫忙幫出頭，請您乾脆給我們指點一下，到底該用哪個地方？”卜德行態度虔誠肯求。 任梧遼左手指尖用麻葉捏著曾瑤敏右邊表麵的皮皮，騰出右手伸著食指指著上麵一個小眼，再指下麵那該用的口口，先告訴後問：“這裡有兩個眼眼兒，下麵大點的眼眼兒才是正確位置，你過去搞的哪裡？” “每次都對準上頭擂，硬是弄不進去，感覺不行才用手電筒照，看到丁點兒大一個眼兒，怎麼得行？所以認定她是石女。”卜德行紅著臉答。 任梧遼一邊笑著指點一邊傳授知識，讓卜德行看得清楚明白後說：“卜德行呀卜德行，你真是人無用，怪女人的那個東西無縫，明明端起豬頭請錯廟門，自己的問題反怪女人。指給你看清楚了，回去認準地方，包你得行。” 卜德行聽到任梧遼責怪語言，咧嘴憨憨地笑了笑，再次仔細看清楚了，和甄瑤敏一起千恩萬謝走了。 事後，辛珍懷故意把任梧遼幫忙這件事，當作笑料到處宣揚，特意加以渲染來除鯁在心中已久的那口惡氣。 公社其它領導知道後，對任梧遼說：“老任，你五十多歲的人了，怎麼上矮子這號的洋當？” 任梧遼這才明白上了矮子的當，卻有苦說不出，鬨了一個大紅臉，不知如何解釋。 第二年春末，卜德行右肩扛支長腿臘豬蹄膀，左手提著一隻蘆花大公雞；甄瑤敏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寶寶，笑容可掬來到公社。 “任書記做了好事，我終於找準地方，讓女人生了這個可愛的娃娃。專程來感謝！”卜德行專程找來，真心實意向任梧遼致謝。 矮子聞之，趕緊跑來搶頭功：“要不是老子打總薦，任書記不給你看、不教你找地方，隻怕你娃娃至今都還不得行。難道不該感謝我？” “好得辛同誌建議，應當感謝辛同誌做好事。”卜德行向辛珍懷行了一個鞠躬禮，虔誠地說。 矮子有意調笑逗樂：“娃娃，小女子，你們兩個到底哪個不得行？還離不離婚？” “嘻嘻嘻……”卜德行兩口子紅霞上臉一陣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