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看清政客抵如意(2)(1 / 1)

清與濁 雲台仙翁 1008 字 1個月前

簡德平冷靜分析:曾政克對下屬恩威並施,打一把摸一把,嚴厲之後給點小甜頭,意在籠絡;對上級吹吹拍拍,公款送禮,迎合領導。把政客那一套經驗和做法理解得相當透徹,做得天衣無縫,頗得上司好感。所做的一切被識破,權威性一落千丈,班子雖然隻有兩個人,內部已顯示出分裂跡象,無法把唯一的副職團結搞好,為了保住紗帽保住官職不被擠脫,動輒拿大話嚇唬人,吹噓了得,但是,這樣又能維持多久呢? 如果是在過去不完全知道他的陰險一麵,也許被其甜言蜜語所迷惑,還可能出麵真心規勸告誡一番,現在徹底看清其本質,隻能暗中祈禱,求他自尊自愛,多福多壽,千萬不要再這樣做了。 兩年來的往事,如放電影一般在簡德平腦海裡放了一遍,讓他把一切都想明白過來,此時忍不住生出填詞的念頭,從抽屜裡拿出筆記本,在上麵奮筆疾書,填寫出記載所想事件的新詞《釵頭鳳》:鑽營手,投機酒,滿身官念殃根柳。良心惡,真情薄,婊牌坊立,股肱離索。錯!錯!錯! 人如舊,形空瘦,善於心計迎合透。權威落,難組閣。為了職位,大言哄托。莫!莫!莫! 想透徹之後,填詞完畢,不再去想曾政克的事,靜下心來就平衡了心態,如無事一般,一如既往做好一線執法和特種設備安全監察管理工作。 與此同時,曾政克也在絞儘腦汁,他想下屬經常給自己進貢,又要調動他們的積極性,必要的甜桃子還是要時常拋幾個給其嘗嘗。他坐在辦公室思謀起來:單專銀一直想爬上副局長位置,至今沒有如願以償,簡直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戲耍他,語言上有意無意表露,行動方麵也有那個意思。 這點小伎倆在政客眼中豈會看不出來,思之良久,決定予以安撫,想去想來,終於想出辦法:把特監科單獨設立,讓簡德平去當特監科長,把執法隊長給單專銀,因為執法隊,市局明確發文,屬於副局級機構,暫時不能當上副局長,當上副局級機構負責人,也說得過去。 想清楚之後,曾政克又玩與楚成根通氣的把戲。 楚成根明後不過是過套而已,自然不會公開反對。 通氣之後,曾政克就把單專銀叫去,告訴自己的安排意見,特意說明:“執法隊是副局級單位,任命你當執法隊長,級彆就上去了,再向省局推薦擔任副局長,既順理成章,又更為容易了。” 單專銀認為曾政克是實心實意在為自己著想,越發感恩戴德,感激涕零表示效忠。 曾政克對其表現相當滿意,也對自己的高明手段自我欣賞不已。 一切都按曾政克的主意安排好了,他心裡狂喜不已。 第二天早上,曾政克走進單位,就進入局辦公室安排龔金玉:“馬上發通知,九點鐘召開職工會。” “好的。”龔金玉順從答應,立即走到門外大聲叫喊:“請所有職工注意,九點鐘在樓上會議參加職工 參加職工會。”接著又上二樓大聲通知,然後走上三樓大聲叫喊。 曾政克走上三樓,考慮到還得把簡德平喊來說清楚,不然在會上宣布,他不同意就會硬頂,莫弄得自己下不了台。想清楚後,曾政克直接走到簡德平的辦公室,親熱地明知故問:“三哥,有時間沒有?” “有時間,要做什麼?”簡德平以為要安排做事。 曾政克依然滿麵笑容地說:“請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好的”,簡德平答應後站起來,跟隨他走過去。 曾政克回到局長辦公室,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簡德平隔著辦公桌坐在對麵,攤開筆記本準備記錄。 曾政克一臉笑得稀爛,無比親切地說:“三哥,我的好哥子,這兩年,你全心全意支持,認真做好質監的工作,我從內心真誠的表示感謝!” “我這人不做就不做,做就要認真做好。”明明說來商量事情,一把手卻如此說話,簡德平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順著他的話平靜回答。 曾政克馬上送出一頂高帽:“三哥就是覺悟高。” 簡德平沒有答話,靜心等待他說正事。 曾政克婊子送客——虛情假意寒暄一番之後才說:“三哥,我考慮到你年齡偏大,肩上承受的擔子過重,準備為你鬆一肩,把有些工作適當調整一下,讓你輕鬆一些,請你來商量,就是想征求你的意見。” “你打算怎麼為我鬆肩?”簡德平基本摸透他的脾氣,聽其說得好聽,知道又在劃盒盒,便如此問道。 曾政克這時終於說出所想:“你現在的職務是正科,擔任執法隊長本正夠格,但執法工作比較勞累,加之又讓你兼任了特監科長,我擔心你身體吃不消,準備讓你隻擔任特監科長,讓單專銀來擔任執法隊長一職。” 簡德平馬上明白了:“肯定是得了單專銀的好處,一時無以回報,便拿執法隊長來送人情。”既然明白,想起黃處長的話,回顧他主政以來,一貫的所作所為,怎願如他之意。稍微停頓平靜作答:“感謝曾局長為我著想,既要為我鬆肩,乾脆就鬆徹底!” “怎麼一個鬆徹底?”曾政克一時不明白簡德平所想,試探著問道。 簡德平隨和回答:“任至建自不擔任領導職務之後,長期休息,做自己的事情,我也乾脆學他一樣,不再做事,回家休息,豈不是徹底為我鬆肩了?” 曾政克怎願簡德平長期休息,得要他供自己驅使,不然怎能出政績?聽到簡德平如此說,臉上堆滿笑容,掏出一頂高帽子甜言蜜語拋過來:“三哥,我的好哥子,你怎和任至建相比?” “我怎不能和任至建比,同樣都是從領導崗位下來的,他玩得,我就不能休息?”簡德平直言不諱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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