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穿越文裡的未婚妻25(1 / 1)

鐘婉抿唇,想了一下,回答到,“是因為沒有找到適合的人選嗎?” 皇後點頭,隨後又搖頭,“你大概不知道,本宮和皇上,是因為相愛才成親的,所以本宮和皇上也不會逼著自己的孩子娶不喜歡的人。” “這麼多年來,沒有給太子立太子妃,就是因為,太子這麼多年,都沒有在意過誰,本宮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貴女。”皇後笑了笑,“所以,本宮其實是很感激孟家有眼無珠的。” 鐘婉明白了,自己要扮演的是和太子相愛的戲份,她低頭,有些害羞的模樣,“可能是因為,臣女和太子比較有緣分。” 皇後雙手一拍,“對,有緣分!”絕口不提自己再背後做的動作,“所以,你也不用怕本宮會做什麼,本宮很喜歡你。” 鐘婉低頭淺笑,“謝娘娘。” 蘇言澈才出來,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蘇以牧,頓時冷了臉,看都不看蘇以牧一眼,徑直離開了。 “哎,皇兄!” 蘇以牧連忙追了上去,解釋到,“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母後要單獨和鐘姑娘聊天,皇兄你守在裡麵也沒有用啊!” 蘇言澈不說話,繼續往前走。 蘇以牧連忙上前,說到,“今日父皇應該會懲戒之前傷害皇嫂的人了,皇兄不去看看?” 蘇言澈搖頭,“父皇會替她主持公道的。” 蘇以牧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和蘇言澈一起坐在涼亭裡,“皇兄,不是我說,之前我提出來,讓你利用鐘婉,你不願意,現在……” 鐘蘇言澈側頭,冷眼看他,“不要胡說八道。” 蘇以牧看了看周圍,旁邊守著的宮人都退了出去。 “皇兄,你也太謹慎了一點。”蘇以牧身子後仰,靠在欄杆上,“這日子,又何必這麼過的這麼拘謹呢?” 蘇言澈澹澹的警告他,“言多必失。” 蘇以牧笑了,靠著欄杆,“不過皇兄,我還是要說,要不是你動作快,可能老二那邊又要有動作了,不過他現在來不及了,我前幾日聽說,他摔了不少東西呢!” 聽到這話,蘇言澈微微眯眼,敢動他的人,他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二皇子這邊正在付出代價。 朝堂上,大理寺卿正在彙報自己之前查到的情況和證據。 “太子殿下帶回來的幾個山匪已經招了,是一個女子給錢,讓他們去刺殺鐘丞相的千金,還給了鐘小姐的畫像,微臣讓畫師按照山匪的描述,找到了那個女子。” 大理寺卿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二皇子,“是二皇子府上,柳側妃的侍女。” 二皇子愣住,“這,這怎麼可能?” 大理寺卿看向二皇子,微微點了點頭,“山匪已經指認過了,而柳側妃的侍女,也已經招認了,是因為柳側妃的指使,她才去做這件事的。” 二皇子連忙上前跪下,“父皇,兒臣沒有啊!” 鐘丞相適時的往前走了幾步,然後行禮,“請皇上,給臣做主,為臣的女兒主持公道!” 皇上揮手,“丞相請起,朕自然會為鐘婉這孩子主持公道。” 這話一出,幾個大臣麵麵相窺,都低下了頭,而二皇子則是低著頭,微微捏緊了拳頭。 皇上看完了大理寺卿傳上來的證據,隨後將東西扔到二皇子麵前,“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蘇津風看完,連忙低頭,“兒臣不曾做過,兒臣不可能會對鐘姑娘下手。” 朝堂上,許久沒有人說話,良久,終於有人上前,替二皇子求情。 “皇上,不如帶柳側妃來審一審,若是她自己的行為,那不久冤枉二皇子了嗎?” 皇上冷哼,“冤枉?即使他沒有參與這件事,那也是他治家不嚴!” 蘇津風低著頭,咬緊了後槽牙,他沒有想到,柳青青竟然敢買凶去殺鐘婉,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行了,將柳側妃帶來,由大理寺卿繼續審問,二皇子因治家不嚴,禁足三個月。” 最終,皇上下了命令,雖然還沒有問,但明顯,皇上是相信二皇子的,但該生氣的,還是生氣的。 朝堂上下來,大家都開始緊張起來,不知是因為今日皇上罰了二皇子,還是因為幾位皇子有了爭鬥的跡象。 鐘婉才從皇後寢殿出來,就被人指了太子的方向,於是她走向禦花園,剛到涼亭外邊,就聽到了三皇子的聲音。 “皇兄,當初若不是我故意製造機會,在燈會上有動亂,你也不可能和皇嫂有交集,這怎麼著 怎麼著,也得給我點好處,是不是?” 蘇言澈擰眉,側頭剛要斥責他亂說話,餘光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人,他身體僵住,後頸微微發涼,待看清站在那的人,的確就是鐘婉後,蘇言澈有些慌亂的站了起來。 蘇以牧被蘇言澈的動作波動了一下,看到倒下的茶杯,微微擰眉,“皇兄,你這是怎麼……” 看到亭子外的鐘婉,蘇以牧忍不住想,這些宮人真是蠢,來人也不會稟告一下,同時,嘴角微微揚起,臉上帶著一抹尷尬的笑容,“皇,皇嫂。” 鐘婉微微低頭,朝著兩人行禮,“見過太子殿下,見過三皇子。” 蘇言澈三兩步走到鐘婉麵前,伸手抓著她的手腕,“不是你想的那樣。” 鐘婉抬頭,看到蘇言澈眼底的著急,頓時明白了,他原來在他家人麵前都在演戲啊!可是,為什麼都不提前告訴她一下呢? 莫非,是今日太著急了,所以沒有來得及說? 蘇以牧看到皇兄著急的模樣,有些驚訝,但也走上前去,連忙說到,“是啊,皇嫂,你可彆誤會,我剛剛的話,不是那個意思,是……” 蘇以牧頓住了,他也解釋不出來,畢竟,他就是那個意思。 鐘婉察覺到了蘇以牧的窘迫,隻是笑笑,然後轉頭看向蘇言澈,“原來,殿下那個時候,就已經覬覦我了。” 蘇言澈看著對方戲謔的眼神,忍不住微微臉紅,有些不自在的彆開了臉頰。 蘇以牧聽著這話,感覺對方不像生氣,反而有種打情罵俏的感覺,為避免自己感覺出錯,他連忙看向皇兄,結果就看到皇兄一臉嬌羞。 嬌羞? 蘇以牧扯了扯嘴角,他覺得,他不應該站在這裡,他應該和那些宮人一樣,退的遠遠的。 他實在是,太多餘了。 在被蘇言澈送到宮門口的時候,鐘婉轉身,看著他,“所以,燈會那天的動亂?” “是以牧做的。”蘇言澈抿唇,“孤當然讓人去叫了禁衛。” 鐘婉點頭,這話多少有點在撇清自己的感覺,“那後來的匪徒……” 蘇言澈連忙搖頭,“那個是意外,孤原先也不知情。” 鐘婉滿意了,朝著蘇言澈行禮,“殿下就送到此處吧,我父親在等我了。” 告彆之後,鐘婉就轉身,快步走到鐘丞相身邊,然後在鐘丞相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蘇言澈和鐘丞相對視,微微點了點頭,看著對方離開。 這一刻,蘇言澈忽然嘗到了離彆的酸楚,恨不得,馬上就能娶妻,將鐘婉帶回宮裡。 看著蔚藍的天,蘇言澈想,這婚禮放在臘月,會不會有些太晚了? 孟予安這幾日很不開心,特彆是在聽說了流言之後。 自從鐘婉和太子被賜婚之後,坊間的傳言全都變成了他有眼無珠,加上顏清一直在外麵拋頭露麵,風言風語就更多了。 才回府,就聽到了江顏清的歎氣,孟予安眉頭皺了起來。 江顏清幾次三番的在孟予安麵前歎氣,都沒有聽到他的安慰,頓時也生氣了,“你倒是幫我出出主意啊!” 孟予安看都不看她,自顧自的讓丫鬟伺候自己洗漱,“你又怎麼了?娘不是已經不找你麻煩了嗎?” 自從孟夫人懷孕之後,就成了家裡的重點保護對象,根本就沒有空來理會他們兩個,彆說找江顏清麻煩了,連孟予安的請安都免了,這十天半個月的,孟予安都見不到自己的母親。 原先孟予安還不覺得有什麼,起碼他下值回來之後,就不會再聽到家裡吵鬨,不用再夾在母親和顏清中間為難,但時間長了,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他感覺,自己彷佛是被拋棄了的人,說實話他已經這麼大了,不可能再去和一個未出生的孩子爭寵,但孟予安真的感覺到了,父母對他的漠視,特彆是母親,如今不管是他做什麼,又或者是他縱容江顏清做什麼,母親都沒有找過他,若不是他自己去母親的院子裡,他都見不到母親。 “我也沒有說是娘的事啊!”江顏清擰眉,想到自己要說的事,火氣稍微收斂一點,她知道孟予安很聰明,所以她想要孟予安幫她想想辦法,“你說我的鋪子,怎麼還沒有回本呢?明明生意都不錯,天天都賣出去不少衣服,我賣的也不便宜……” 孟予安對於生意上的事一竅不通,甚至他院子裡的吃穿用度,都是孟夫人在管,他從來不操心。 “你若是有問題,可以去問娘。”孟予安知道,孟夫人手裡有不少鋪子,都打理的很好,府上的開銷用度,甚至是父親用在軍營裡的開銷,都是依靠這些,所以,孟予安覺得,若是江顏清有問題,完全可以去問孟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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