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成型的龍鳳胎(1 / 1)

聲音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卻能聽見確實是個女人的聲音。平平安安:[啊啊啊啊啊啊啊(喪失語言能力)]路過的荷包蛋:[說不定是樓上樓下或者是你隔壁鄰居在說話呢?]陳蓉蓉卻搖頭,她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裡。驚恐道:“我確定不是,因為我不管說話多小聲,那個聲音都會在我房間門外回答我的話。”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陳蓉蓉鼓起勇氣,用很小很小的氣聲說:“我想喝牛奶。”下一秒,所有人都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雙腿沉重到似乎在地麵上拖行,直到在陳蓉蓉的臥室門口停下來。那個女人的聲音這下清晰了。“好,我…去…熱…牛…奶…”這聲音每說一個字都要喘息一下,仿佛脖子被纏住發不出聲音。陳蓉蓉閉上眼睛,恐懼也達到了頂點:“汀姐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有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蘭汀看了眼陳蓉蓉身後的門。“她們應該沒有傷害過你吧?”陳蓉蓉怔了怔,思忖片刻後搖搖頭:“沒有。”“你晚上做夢是不是還經常夢到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纏著你叫你姐姐?”“……對。”陳蓉蓉微微瞪大眼睛。蘭汀語氣淡淡,收起臉上的笑:“這件事你真的不知道嗎?”頭文字2:[汀姐這啥意思?難道鬼和小妹妹有關係?]一棵櫻桃樹:[但蓉蓉說是來這裡才發生事情的呀,而且和她有關的話,鬼為什麼不傷害她?]陳蓉蓉臉上心虛一閃而過:[蘭大師,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是來這裡才碰到過這些事情的……]“十三年前,你八歲,你爸爸看上一個女學生,將其侵犯,她想要報警卻被你爸攔下,後麵她發現自己懷孕想要打下來,你爸卻以孩子是他的血脈為由將她強行囚禁,最後她自殺在地下室,腹中有一對七個月大,已經成型的龍鳳胎。”“她在照顧自己的孩子呢!”蘭汀緩緩開口,揭露的事實卻極其殘忍。嘴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弧度,鼻尖的痣此刻也顯得鬼氣森森。陳蓉蓉麵如紙色,不敢看蘭汀那雙好像什麼都能看透的眼睛。她手忙腳亂想要關閉直播間,但無論如何也關不掉。身後突然吹進來一陣冷風。‘吱呀’。黑暗中,房門傳來輕微的被打開的聲音。“牛…奶…”那個女人的聲音攀上陳蓉蓉的脖子。她血液瞬間凝固住,不敢回頭看,可手機直播間畫麵上,除了她的臉,她的身後出現了另外一張慘白的臉。意外的是,並不恐怖。甚至很漂亮。隻是雙眼空洞麻木。“你之前在家,你家中有你爸媽害怕心虛請的符紙,所以她沒辦法接近你們,但是現在你離開家,她自然要跟著你。” 陳蓉蓉嚇得尖叫一聲閉上眼睛,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中瑟瑟發抖,“不關我的事情啊!我當時還小,還什麼都不知道啊!彆來找我!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我在羊村睡大覺:[你不想死,人家就該死了嗎?!]訓練家屁屁:[但是當時她也很小,確實也不關她的事情吧……鬼為什麼要跟著她?]“因為當初隻有八歲的陳蓉蓉聽見了父母的對話,她說:你們這麼麻煩乾什麼,爸爸媽媽這麼有錢,讓那個人永遠消失不就好了?”“啊!——”蘭汀剛說完,陳蓉蓉就在被子裡尖叫一聲,“我當時還那麼小,難道這也是我的錯嗎?!”“不是你的錯,但是你爸媽的錯,我已經報警了。”屏幕上,那張漂亮慘白的鬼臉逐漸淡去。空洞麻木的眼神逐漸有了焦距。她看著蘭汀,無聲說了句:“謝謝……”陳蓉蓉的電話在這時候響起,她接通電話,她的父親幾乎暴怒狂吼:“老子讓你在外麵彆亂說話,你是不是把當年的事情說出去了?!”嘈雜的聲音裡,手機似乎被搶奪。蘭汀眼神冷冽:“你爸你媽會在監獄裡度過餘生,至於你,那句話後麵你說的是,爸爸媽媽,你殺了那個姐姐和肚子裡的寶寶好不好,我不想要弟弟妹妹,我隻想爸爸媽媽有我一個孩子。”八歲已經不能算是童言無忌。就算是。去世的女孩才是最可憐的,而陳蓉蓉就算不會被抓進去,沒了爹媽的扶持,她最終也會一輩子沒有作為,黴運不斷!水木淺梨:[我天哪,一個八歲的小孩竟然能說出這麼恐怖的話!]反向開掛:[剛才d市警方發布公告了!宣布十三年前的失蹤案告破,原來那個小姑娘叫楚雲溪,她的名字和她的人一樣美麗。]要麼發瘋要麼發財:[現在小孩子真的很恐怖,去年過年,我一個遠房親戚的孩子偷了我四千塊錢死不承認,被發現時候盯著我眼神特彆怨毒,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就算真凶被抓到,那個優秀漂亮的姑娘再也回不來了。“這件事我會持續跟進的,後續會在平台告訴大家。”蘭汀說。點擊重新連麥,這次是一位少年。少年長得很清秀,臉上有兩顆青春痘。“大家好,我叫陶在常,是一名高三學生,我想……想算姻緣。”他耳朵紅紅,“但是我現在拿不出四千,可不可以——”“未成年不收錢,放心吧。”蘭汀說。陶在常很是驚喜,耳朵更紅了:“謝謝姐姐,我今年過年就成年了,到時候我會給你刷禮物的!”蘭汀忍不住笑:“好。”準備發財:[小夥子高三了不算學業算什麼姻緣啊?]陶在常摸摸耳朵:“我已經被保送了。”餘家小哥:[?好好好,這種上不如老下不如小的日子我真的過夠了!]silverbalde:[先走了,屍體有點不舒服。]滿屏幕都在刷凡爾賽。陶在常這下更害羞了,“但我隻有成績這一個優點,其餘都是缺點,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努力學習,所以我想讓姐姐幫我算一算她和我有沒有可能在一起。”“她是我同班同學,我高一的時候和她沒什麼交集,一直引以為傲的成績在來到重點高中之後也逐漸失去優勢,變得厭學,孤僻,是她鼓勵我,拯救我,和我一起討論學習,討論存在和生命的意義。”“我無父無母,一直寄養在大伯家,我怕我配不上她,要是我們不能在一起,我就不去打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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