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有病吧!(1 / 1)

絕色醫妃有點狂 電子 1024 字 1個月前

識時務者為俊傑。郎中貪財又惜命,幾乎沒半點猶豫就答應了下來。“成交,給我吧。”景宏宸拍了一張沾血的銀票放在桌上,郎中拿起來瞧了幾眼,突然開口道:“你們是從儋州城來的?”“嗯。”“是將狄人與金人趕跑了?”景宏宸的眼睛眯了起來,警惕地盯著郎中。“你的消息倒是格外靈通。”“過獎過獎。”郎中將銀票收入懷中,隨後道:“沒想到你們還挺有本事的,你們若是早說,本該不收你們醫藥費的,可是你既然不缺錢,那就當時劫富濟貧吧。”“你貧嗎?”“挺久沒生意了,大家都覺著我這裡貴。”景宏宸若有所思地點頭:“應該的。”“命本就不應該用價錢來衡量不是嗎?況且,貴有貴的道理,我對自己的醫術自信得厲害,方圓百裡,不會有人比我更厲害。”景宏宸敷衍地點頭,誰知郎中卻又不樂意了。“你既然能用兵馬,以前應該也是京城裡麵的人吧,見過太醫嗎?我敢打包票,太醫的醫術都未必有我厲害。”景宏宸繼續敷衍。若是說起醫術。景宏宸還是覺得躺在**的風七更為厲害些。雖說她總是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在烤兔子之前,先將兔子幾針紮得嘴歪眼斜,不能動彈。又或者偶爾幫站不起來的乞丐,三兩下將其恢複原狀。景宏宸沒見過這般的醫師。歸根究底,他不懂醫,卻總覺得風七所做的事情,與尋常醫師不太一樣。郎中皺眉道:“怎麼,莫非你見過更好的?”“嗯。”“誰?”他開口質問:“快告訴我她在哪裡,我好去跟她討教討教。”景宏宸思索一陣,覺得還是不能讓他去煩正在昏迷中的風七,隨口道:“與你沒有乾係。”“看來你也不過是說大話而已,行了,今日隻有一副藥,你煎了給她喝下吧。”風七一連睡了好些日子。她好似陷入了一場怎麼都醒不過來的夢魘當中。離開不得,解脫不得。她幾乎各種方法都嘗試過,結果總是壞的。風七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早知道會像現在這樣,當初就更拚命一些了。”“風聽蘭。”好像有人在她耳畔說話。不,似乎是對原主說的?聲音有點熟悉,好像是自己認識的人。那應當就是對自己說的吧?風七百無聊賴地盤腿坐著,等待對方狗嘴裡吐出象牙。而景宏宸卻突然犯了難。一旁郎中恨鐵不成鋼道:“怎麼回事,你該不會連她在乎什麼都不知道吧?”景宏宸滿臉都是心虛的神色。他與風七隻能算是熟絡,至於對方在乎什麼,他還真是半點不清楚。 “真的假的?”郎中不可置信地看著景宏宸,“她身上的傷都已經沒事了,就是太累導致醒不過來。”“再加上她可能本身也不願意醒來,這種情況下,提起在乎的事情刺激一二是最好的法子。”景宏宸盯著緊閉雙目的風七,滿臉都是為難的神色。風七究竟在乎什麼?薑皇後?可是風七把她送去南疆後走得毫不留戀。至於幾個小皇子,更是不可能。說在乎父母,風七又沒有一丁點趕路的意思?難不成她在乎的是自由嗎?但是拿自由去威脅一個人,本身就是件可笑的事情。景宏宸至少無法做到。“還沒想出來?”“我當真不清楚。”景宏宸搖頭道:“我隨便試試好了。”他覆在風七的耳旁,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風七的耳畔。“風聽蘭,你若是再不醒,陳諾就要死了。”陳諾?風七思索一陣,猛地想起,自己這幾日與陳諾兩個人不分晝夜地守著儋州城,哪裡還有時間調配解藥。自己都這幅模樣了,陳諾又能比自己好多少。若是毒火攻心,說不準真就一命嗚呼了。“陳諾是誰?也病了?”“不是。”景宏宸正想著如何與郎中解釋,才能讓他放棄再做一筆陳諾的生意時,郎中的表情卻突然明亮了起來,還指著後麵的風七道:“她醒了!”“那我就先出去了。”郎中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景宏宸坐在風七床邊焦心等待,不知過了多久,風七總算是睜開了眸子。她看到景宏宸的時候有些發愣。風七嘗試著開口,嗓子卻沙啞疼痛,破碎的聲音拚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景宏宸歎口氣道:“不如你寫下來?”風七:?她抬起兩隻如同粽子一般的手,宛若看待傻子一般看向景宏宸。景宏宸沉默一瞬:“嘴型我也看得懂。”風七翻了個白眼,吐出四個字,“你有病吧?”誰能想到,大病初醒,風七的回應卻是先罵一句。但即便如此,景宏宸也覺得自己懸著的心總算得到了放鬆。“還好你醒了。”景宏宸難得多話,坐在風七的身旁絮叨,“否則你為了儋州城而死,我無法同母親交代。”風七又翻了個白眼。“也無法同自己交代。”風七的眼重新回了正常的位置。無法……同自己交代?風七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也加速了。其實與景宏宸有什麼關係呢?他去找援軍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從最開始風七便知道。可他還是回來了,而且,時間正好。況且,留下還是自己要求的。若是因此讓他背負一輩子的愧疚,風七覺得不妥。她用手上的粽子輕輕碰了碰景宏宸的胳膊,啞著聲音開口:“我沒事。”“我知道。”景宏宸握住了粽子,語氣輕柔:“好好養病,病好之後再啟程,儋州城已經恢複正常了,舒桐與努爾古麗將百姓們領了回來,如今正在重建。”他鄭重其事地盯著風七的眸子,開口道:“你救了許多人,也救了一座城。”景宏宸逐漸開始理解風七想要救人的心情。但他們二人似乎總歸沒有緣分。複仇之路難免會見血腥。他們一個注定血流成河,一個卻選擇救人。罷了,橫豎不過是同行一段時間而已,沒必要在乎太多。“過了儋州,用不了多久便到北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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