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本王給你當床(1 / 1)

似乎這才注意到她“衣著不整”,耳尖飛上一抹異色,湛毓輕嫌棄的低哼:“大白天的脫什麼衣服?”“你睡覺不脫衣服啊?”“白天睡什麼覺?”“被你禁足,哪都不能去,不睡覺拆屋頂玩嗎?”湛毓輕:……匆匆撈過衣服套上,師落影無語的問:“我還禁足呢,王爺就不怕帶我出去,你的白蓮花生氣?”湛毓輕沒有理她,徑自將她塞上馬車。馬車行至一個偏僻的巷子,換了一輛。湛毓輕當著師落影的麵開始寬衣。師落影登時滿臉戒備的盯著他:“你想乾什麼?”“放心,我對胸無二兩肉的你沒興趣。”湛毓輕換上一身衣衫,將另一套扔給師落影,“換上。”“竟然還要換衣服,難道是去做見不得人的事?”湛毓輕隻斜睨她一眼,沒有回答。馬車七拐八拐的進了一個更加僻靜的巷子。然後湛毓輕抱起師落影,用輕功飛進了院子。“哇——”師落影忍不住驚呼,雙手緊緊的抱著湛毓輕,眼睛卻是睜的大大的,驚奇極了。原來真的有輕功,好帥!看著她滿臉驚奇的模樣,湛毓輕眼底浮上一抹笑意。剛落進院子裡,師落影就聞到了濃濃的藥味,頓時明白湛毓輕將她“擼來”的意圖了。看來是要讓她治病救人。有求於她,那就好辦了。她勾勾唇,笑得有幾分狡黠:“想要我救人可以,我有條件。”“說。”“立馬解除我的禁足,準許我自由出入王府,不準乾涉我的自由、不準派人跟蹤我、監視我。以後我跟那個白蓮花有任何衝突,都要無理由、無條件的站在我這邊,不許為了那個白蓮花懲罰我。”師落影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的看著湛毓輕,爭取自己的自由和舒坦。湛毓輕毫不遲疑的點頭答應:“好。”這麼爽快?不會有詐吧?師落影狐疑的看著他,但是她知道她其實沒多少選擇,於是伸出手:“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湛毓輕伸手,與她三擊掌為盟。“帶我去看病人。”看到病**麵色呈現死氣的男人,師落影眉頭皺緊:“他中毒有多久了?”“十日。”師落影下意識的看向他:“是那夜的刺客所為?”湛毓輕沉著臉點頭。“這麼久了,你現在才找我來治,是不是存心不想讓他活?”師落影滿臉懷疑的看著湛毓輕,不敢相信他竟然拖了這麼久才找人看。原本以為能毫不猶豫的答應她的條件,要治的人必然十分重要。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嘛。見主子被誤解,寒刀趕緊解釋:“這些日子爺暗中尋遍名醫,隻是此毒怪異,無人能解……” “既然無人能解,找我來乾嘛?”師落影人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放著她這個堂堂醫學天才不用,舍近求遠的去找所謂名醫,完全就是感動了自己,欺騙了傻子。湛毓輕看著她,幽幽的道:“死馬當活馬醫。”師落影:……!!她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現在撂挑子還來得及嗎?“治好,除了方才的條件,附加黃金千兩。”師落影雙眼驟亮,隨即又狐疑的問:“誰不知道你是個不受寵的病秧子,常年吃藥,肯定兜比臉還乾淨,不要我倒貼就不錯了,還能拿出黃金千兩?”言下之意:騙鬼呢!寒刀看一眼主子,撓撓頭,有些憨厚的說:“不瞞王妃,爺有些私產,還算賺錢。”師落影脫口而出:“演戲嗎?”畢竟他演技那麼好,是個賺錢的路子。湛毓輕:……寒刀:……“算了,我還是先救人吧。”免得某個王爺惱羞成怒,給她哢擦了。師落影玉手一抬,手指往門口一指:“出去,我治病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場,否則會影響我的發揮。”雖不知她搞什麼名堂,湛毓輕還是一言不發的出去了。寒刀還貼心的關上門。見人都出去了,師落影召出白燭,先給寒夜輸氧氣和營養針,幫他續命。這才開始著手開始解毒。寒夜的毒十分複雜,解藥有上千種組合,哪怕隻是弄錯了一味藥的順序,也會立即加速死亡。而他中毒時日已久,毒素入侵已深,身體又極度缺營養,隻勉強吊著一口氣,耽擱不起,必須爭分奪秒,和時間賽跑。“要不是主人平時忙著談情說愛,不專心練級,何至於被這小小的毒素難倒?”白燭飄在空中,貓耳朵一動一動的吐槽,顯然是怨念很深。師落影的手一抖,險些加錯劑量,忍不住一個冷眼掃過去:“我可以幫你變成啞巴。”白燭立即閉嘴,隻有一雙大眼哀怨的盯著她。被它盯的頭皮發麻,師落影隻好無奈的保證:“我以後儘量勤快練級,儘早變強變大,行了吧?”白燭輕哼一聲,神色總算好了些。師落影重新投入到緊張的解藥調配之中。鬥轉星移,日升月落,苦戰一天一夜後,她終於調配出了解藥。看著寒夜麵上的死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她頂著紅彤彤的兔子眼拉開門,興奮的道:“人救回來了。”話音剛落,她隻覺得兩道冷風從身邊卷了過去。轉頭一看,湛毓輕和寒刀已站在寒夜床邊。寒刀神色激動、雙眼泛紅、雙手顫抖,高興的幾乎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忽然,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哐哐哐”給師落影磕了三個響頭,直磕得腦門紅通通一片。“王妃,寒刀嘴笨,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隻能給您磕三個響頭。”看著他額頭上腫起一個大包,師落影又好氣又好笑的拿出藥膏,要給他塗抹。“我,我自己來……”寒刀結結巴巴的接過,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爺的眼神已經能殺人了……師落影也不勉強,將藥膏遞給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困了,想睡覺。”“睡吧。”一直一言不發的湛毓輕,忽然開口。“這裡就一張床,睡哪?”話音剛落,她就被湛毓輕打橫抱起。她下意識的摟住湛毓輕的脖子,緊張的問:“你乾嘛?”湛毓輕理所當然的說:“給你當床。”師落影:……這偌大一個院子,就找不出第二張床?!再不濟也能在椅子上湊合。怎麼也不需要他這樣屈尊降貴的給她當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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