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我是秦雨舒那死丫頭的二叔秦震天。”
“他是我的三弟,也是秦雨舒那死丫頭的三叔秦霸天。”
聽見了馬占山的詢問,秦震天連忙回應,又指了指旁邊的秦霸天一臉恭敬地說道。
“什麼?你們是秦家的人。”
聽見了秦震天的話,馬占山和馬占奎二人相視一眼,紛紛臉色大變。
“給我把他們兩個拿下。”
馬占山頓時大怒,對著身後的一眾馬家軍士兵們嚴聲命令道。
“是,大帥!”
聽見了馬占山的命令,馬占山身後的馬家軍部隊當中立馬走出了十多名荷槍實彈的馬家軍士兵。
隻見十幾名馬家軍的士兵,立馬就將秦震天跟秦霸天給包圍了起來。
10多支步槍的槍口紛紛對準了秦震天和秦霸天二人。
嚇得秦震天和秦霸天身後的秦家下人個個瑟瑟發抖,不敢上前。
“這.......”
看見了周圍那些馬家軍的士兵。
秦震天和秦霸天的臉上滿是恐懼。
“大帥冤枉啊,大帥。”
“少帥的死和我們沒有關係。”
“我們兩個一直都和秦雨舒那死丫頭不對付。”
“也早就跟秦雨舒那死丫頭脫離了叔侄關係。”
隻見秦震天和秦霸天被嚇得癱軟在地。
隨後兩人立馬擺正身形,跪在地上向馬占山不停地磕頭求饒。
“你說沒關係,那就沒關係了嗎?”
“秦雨舒害死了我兒子,彆說你們兩個是她的親叔叔。”
“就算是你們秦家的一條狗,都得為我死去的兒子陪葬。”
“把他們兩個給我就地正法統統槍斃。”
看見跪倒在地磕頭求饒的秦震天和秦霸天二人。
馬占山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譏諷。
絲毫不理會二人的求饒。
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馬家軍士兵命令道。
“是,大帥!”
在聽見了馬占山的命令之後。
將秦震天和秦霸天二人包圍的一眾馬家軍士兵紛紛拉動了手中的槍栓。
看到這一幕,秦震天和秦霸天更加著急了。
魂都快要差點給嚇沒。
兩人也後悔來到馬占山的麵前,負荊請罪了。
“大帥,你就饒我們一命吧?”
“少帥的死我們真的不知情啊。”
“這一定都是秦雨舒那賤人乾的。”
“隻要大帥你願意饒過我們。”
“我們兩兄弟願意為大帥您做牛做馬。”
“還有,大帥你們一定缺軍餉吧?秦家的產業包括秦雨舒那賤人的那一份,我們都雙手奉上。”
秦震天和秦霸天連忙磕頭道。
不過無論秦震天和秦霸天怎樣求饒,馬占山依舊是不為所動。
眼看著周圍一眾馬家軍士兵就要開槍。
“不要開槍!”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
一道聲音忽然從遠處傳來。
隻見又有一輛黑色轎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了眾人的前方。
車上下來了一個身著西裝,戴著一頂西式禮帽年齡在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剛才發聲阻止馬家軍士兵開槍的正是這名年輕男子。
聽見了男子的聲音,馬占山也將目光順著聲音所在的地方看了過去。
“傅鴻遠?”
馬占山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那名年輕男子,正是滬市議會的議員傅鴻遠。
並且即將出任滬市議會的副議長一職。
“傅議員,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看到傅鴻遠的出現,秦震天和秦霸天兩個人喜極而泣。
知道這一次有救了。
街道上的人群也是看到了傅鴻遠的出現紛紛發出了驚呼聲。
身為滬市人,他們又怎麼會不認識滬市政界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呢。
“這傅鴻遠怎麼出來了?”
“難道他是想要替秦震天和秦霸天求情嗎?”
“有這個可能,聽說他也是秦雨舒的追求者之一,有可能是想要救下秦震天和秦霸天,以此來討好秦雨舒。”
聽見眾人的議論,有人連忙點頭道。
“可他以為他是誰啊?對麵可是馬家軍的大帥馬占山啊,他就算是我們滬市的議員,在馬家軍的麵前應該也不夠看吧。”
“而且,馬家軍可是來抗倭的,保護秦家?再多給他幾個膽也不敢吧。”
很快就有人出來潑了一盆冷水道。
聽見那人的話,眾人頓時變得沉默。
畢竟他說的可都是事實。
“怎麼?傅議員你是想要替他們兩個求情嗎?”
“不過,我想你還是打消替他們求情的念頭吧。”
“他們兩個是秦家人,我不管他們有沒有和秦雨舒斷絕關係。”
“我兒子死了,那麼隻要是他們秦家人全都該死。”
看著突然出現的傅鴻遠,馬占山目光微凝,看向傅鴻遠的眼神滿是不屑。
畢竟對方也隻是一個滬市的議員,就算是馬上要升任滬市的副議長在他馬占山的麵前也完全不夠看。
即便是滬市的市長他也不會高看兩眼。
更何況區區一個傅鴻遠呢。
感受到馬占山那十分不屑的目光。
傅鴻遠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尷尬。
而是徑直走到了馬占山的跟前。
“你他嗎什麼東西。”
看到傅鴻遠走到馬占山的跟前,一旁的馬占奎頓時抽出了手中的手槍,就打算頂在傅鴻遠的腦袋上。
從傅鴻遠出場的那一刻起,他看傅鴻遠已經很不爽了。
不單單是替秦家的兩兄弟站台,更是膽敢走到他們的麵前來。
顯然是不把他們馬家軍給放在眼裡。
不過在看到馬占奎對著自己拔槍。
傅鴻遠的眼神中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害怕。
而是以常人難以聽見的音量對著馬占山小聲道。
“大帥,我和秦震天、秦霸天兩兄弟可沒有太多的交情。”
“隻是,他們兩個前不久去了吉岡先生家做客。”
“吉岡先生特意派我過來告訴你一聲,他們兩個和你兒子的死無關。”
“什麼?”
“吉岡先生?”
聽見了傅鴻遠的話,馬占山雙目圓瞪一臉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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