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8章 秦姐,你來真的?(1 / 1)

四合院中院那棵老槐樹,就像個沉默卻忠實的老友,靜靜佇立在時光裡。

往年這時候,它枝頭滿是花苞,恰似一串串藏著秘密的小鈴鐺,微風拂過,沙沙作響。

可今年,秦淮茹站在樹下,望著那一顆顆花苞,靠近枝頭處已微微張開,像是迫不及待要吐露些什麼,她的心情卻如墜冰窖。

“又到開花時候了……!”

秦淮茹喃喃自語,聲音輕得仿佛會被風瞬間卷走。

老槐樹開花,本是春日裡再尋常不過的景致,可於她而言,每一次花開,都似一把鈍刀,在心頭輕輕劃拉。

因為這意味著,丈夫離世又多了一年,日子過得悄無聲息,傷痛卻從未真正淡去。

抬眼打量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四合院,往昔歲月如潮水般洶湧襲來。

剛嫁進這院子時,她還是個青澀靦覥的新媳婦,跟在丈夫身後,怯生生地和鄰裡打招呼。

那時的四合院,滿是煙火氣,孩子們在院子裡嬉笑奔跑,大人們聚在一處,嘮著家長裡短。

丈夫雖不算大富大貴,可新婚夫妻,蜜裡調油,日子雖說不上富足,卻也溫馨安穩,農村上來的自己,開始過起了城裡的日子。

變故來得猝不及防,丈夫的意外離世,像一記重錘,將她的生活砸得粉碎。

從那以後,四合院仿佛也變了模樣,曾經熱熱鬨鬨的場景,在她眼中都成了刺痛。

一個年輕寡婦,帶著三個年幼的孩子,往後的日子該咋過,憂心忡忡的自己,在那些日子,睡不好,吃不好,滿心都是無助與彷徨,仿佛覺得天都塌了。

就因為心裡沒底,所以她愛財,想方設法弄錢,沒有了丈夫,隻有錢才能給她帶來最大的安全感。

最初那段日子,生活的艱難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緊緊裹住。

孩子們還小,不懂父親的離去意味著什麼,依舊吵著要吃要喝,要爸爸。

秦淮茹隻能強忍著淚水,變著法兒哄孩子,可夜深人靜,一個人躺在床上,淚水總是止不住地流。

家裡沒了頂梁柱,經濟來源一下子斷了,就靠著那些往日的家底,根本不夠維持生計。

為了省口糧食,她常常餓著肚子,把飯菜都留給三個孩子還有那個惡婆婆,自己隻能趁孩子不注意,偷偷喝點米湯填填肚子。

那段時間,日子可以說過的比現在難多了。

幸好~!

目光轉向中院的正房,那裡住著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何雨柱,也是他,在賈家最困難的時候,伸出了援手。

提到借錢,何雨柱很多時候,也不會問借錢乾什麼,轉身掏出五塊十塊,讓自己拿去用,從來沒有提過還的事情,仿佛真的就忘記了。

這是院子裡,其他人家,從來沒有的,那時候的賈家,院裡人雖然同情,但難免人憎狗嫌,院裡人看到自己,都下意識躲閃目光,就怕借錢,借糧。

隻有何雨柱,是她生命裡的那一道光,給了她生的希望,照亮前路,所以讓自己堅持走到了現在。

“傻柱,人好,心善,哪個姑娘跟他,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聾老太缺了牙齒的乾癟嘴巴,敲著拐棍,對乖孫的評價,仿佛昨日重現。

五年很長,五年也很短,就這幾年時間,物是人非,四合院走的走,死的死,關的關,當初的煙火氣,此時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

各家和和睦睦,互相幫襯的日子,仿佛就是在一夜之間,突然沒了,可能就是易中海的死,讓這層遮羞布,徹底被扯了下來。

期間,秦淮茹不是沒考慮過,跟傻柱搭夥過日子,畢竟是人,不是毫無感情的動物,怎麼感覺不到,傻柱對她的一絲絲情意。

甚至院子裡的人,都感覺的出來,窗戶紙,就差一根手指頭戳破,但那根手指頭,被惡婆婆緊緊的攥住,因為傻柱年輕,能要孩子。

秦淮茹已經上了環,目的,哪怕是再婚,也不願意再生了,如果跟彆的男人生了,那東旭的仨孩子,以後怎麼辦。

隨後許大茂的出現,仿佛是為賈家量身打造一般,醫院確定他不能生孩子,要不了孩子,惡婆婆的反對聲小了許多,半推半就的任由自己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也是如此,傻柱和賈家直接劃清了界限,表麵上看起來,是因為他和許大茂的常年積累下來的矛盾。

實際上,秦淮茹心裡很清楚,是因為,傻柱對自己投入的感情,遭到了背叛。

那時候的關係,可以說進入到最冰冷的時候,也是在許大茂被帶走後,兩家這才漸漸恢複如初,準確來說,自己和傻柱的關係才開始和好。

如同波浪一般的起起伏伏,最終,在今天,秦淮茹不得不再次來到這裡。

向李峰跪地磕頭求饒,秦淮茹膝蓋很硬,她真跪不下去,李峰不會幫她,還會譏諷嘲笑,甚至換來謾罵,但對何雨柱,秦淮茹可以跪,因為,她知道,何雨柱是什麼樣的人。

刀子嘴,豆腐心,說的就是傻柱。

萬一自己出事,仨孩子交給他,比交給任何人都能令秦淮茹放心,前提是,隻要他答應下來。

心頭還有些慶幸,還好當初沒讓他跟劉嵐結婚,如果結了婚,秦淮茹很難想象,自己現在還能去求誰照顧仨孩子。

“柱子,對不住了,我也是為了我的孩子,他們是我的心頭肉啊~!”

為了自己的心頭肉,秦淮茹強顏歡笑的走到了何家的主屋,敲響了老何家的房門,無論如何,不惜一切代價,隻要傻柱能答應,自己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

其實,這筆代價,早就積攢了下來,隻是今天,到了該還的時候。

“誰呀,大清早的,開會也彆喊我,困的慌,啊~!”

屋內的何雨柱,這個時間並沒有起床,回到了豐澤園上班後,上班的時間跟正常人有些差異,下班也晚一些。

“我,你秦姐~!”

略帶輕鬆的聲音,讓旁人聽不出來,自己現在所背負的壓力,下一秒,何家的房門,竟直接打開,打開門的何雨柱,看著門外的秦姐,表情比較誇張。

“咋地,今天,不上班?”

摟著褲子往身上套,何雨柱可一點沒跟秦淮茹見外,如果是彆人,那他就鑽回被窩了,但要是秦姐,他就得起床了。

柱子都不見外,秦姐當然更不會見外,施施然走進了屋內,直接把房門給關上了,臉頰帶著酒窩,就這麼看著何雨柱當著自己麵提褲子。

“彆,門彆關,大白天的,回頭人看見了說閒話~!”

拽著褲腰帶,正在拴的何雨柱,煞有其事的朝著門外努了努嘴巴,擠眉弄眼的朝著秦姐說道,這種玩笑,姐弟倆,當初可是沒少開。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難不成,你心裡,真對你秦姐,有什麼想法?”

一把抓起何雨柱拴褲腰帶的手,秦淮茹似笑非笑的看著傻柱提著褲子,著急忙慌的樣子。

傻柱就是這樣,就是有想法,也隻會口花花,但他不敢來真的。

“我警告你啊,趕緊撒手,一天天,回頭就給你摁床上,喊破喉嚨,都沒用,你~!”

果然,被抓住了褲腰帶的何雨柱,就像被抓住了要害,頓時就急眼了,衝著秦淮茹齜牙咧嘴,也僅限齜牙咧嘴了,就像他說的,大白天的。

“你來摁,你來,有本事你就把我摁床上,不敢摁,你不是男人~!”

秦淮茹好像等的就是何雨柱說這句話,一把拍掉了他拴褲帶的手,閉著眼睛走到了床邊,就這麼梗著脖子,長長的睫毛,跟隨著眼皮,不斷的顫動著。

可能是覺得做的還不夠,秦淮茹甚至直接抬起了右手,直接開始解起了衣領上的扣子。

但這番動作,無疑把何雨柱這邊,給嚇的不輕,他敢跟寡婦開各種葷素不忌的玩笑,但要是過了頭,給何雨柱再添倆個膽子他也不敢。

就如同跳上灶台邊的大橘貓,想吃剛出鍋的魚,但偏偏又燙嘴,無可奈何。

兩個人以往的關係,一個人進,另一個人就退,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見秦姐玩真的,何雨柱偏偏就是慫了。

眼看扣子已經解到了第二顆,何雨柱就像炕上被點著似的,趕忙抓住秦姐的手,可是不能讓她繼續解下去了。

直到此時,秦淮茹才睜開了眼睛,隻是這時的眼眸中,已經攢滿了淚花。

“你乾什麼啊?”

眼看秦姐終於停下了手,何雨柱羞憤難耐,略微躬著腰,躲到了桌旁,背對著秦姐,埋怨的說道。

站在床沿邊的秦淮茹,低下了腦袋,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床邊,沉默了下來。

“不是,你今天,怎麼,你要缺錢,你跟我說,我給你弄,不行我出去借,都給你借來,你彆這樣折騰我啊,我的秦姐~!”

從桌上的茶壺裡,往嘴裡倒了幾口涼水,壓下去火氣後,何雨柱微微側著臉吐槽似的說道,正眼都不敢看向坐在自己床邊秦姐。

“柱子,你能答應姐一件事麼,姐也可以答應你一件事,什麼事都可以~!”

秦淮茹並沒有把解開的扣子扣上,目光淒涼的看向何雨柱,語氣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

在什麼事三個字上麵,更是用了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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