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不過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最後一場大雨襲來,整個金殿又歸於平靜。 雲非卿定了定神,疑惑地開口問身旁人:“師兄,你帶我來看這個乾嘛?此景確實難得一遇,此番也是我第一次見,隻是” “雲兒,跟師兄進去看看。”楚成軒麵無表情,拉起了雲非卿的手。 “誒誒?進去乾嘛?”“進去就知道了。”雲非卿並沒發現師兄眼中一閃而過的柔情。二人推開被雷電洗禮過的嶄新大門,楚成軒先進入了殿內,讓他在門口等著。 雲非卿滿心疑惑,卻還是聽了師兄的話,不過沒等很久,室內突然亮起,整個大殿被紅燭的柔光照亮,一瞬間雲非卿睜大了眼眸,注視著殿內的一切。 隻見大殿被一片大紅色占領,大紅的喜字貼在大殿中央,紅色的錦緞裝飾了殿內每一處,搖曳的燭光平添了一份溫情氣氛。 雲非卿看著身著大紅喜服的楚成軒緩步朝他走來,身姿挺拔,英氣逼人,說不出來的英俊迷人。 他看到那個英俊的男子輕啟薄唇,聽到了他的溫柔聲音:“雲兒,今夜以雷火煉化過的嶄新金殿為新房,我們成親可好?同時我在此立下誓言,今生永不負你,否則當如今夜的大殿,被雷火赤煉。” “雖然有些委屈你,但是你若接受,便披上這件嫁衣可好?”一件大紅嫁衣正躺在楚成軒的手中,鮮豔的顏色與他身上喜服儼然絕配。 雲非卿終於回了神,此時楚成軒已把他帶到了屏風後,輕聲開口:“師兄在外麵等你。”楚成軒走出了屏風,在外麵有些憂慮的等待。 今夜的安排是和師尊商量過決定的,他自己也不能確認自己的小師弟能否接受自己如此突然的決定。 然而他並沒有等很久,屏風內走出一個身影,楚成軒幾乎在看清他的裝束後便失了呼吸。 他看到他的小師弟全身赤條條的,隻是將那件如火的的大紅嫁衣披在了身上,白皙滑嫩的胴體在紅色的裝點下更加誘人,而讓楚成軒真正心跳漏了一拍的是,在嫁衣內,雲非卿竟然還掛了一條紅色肚兜在雪白的頸上,堪堪遮住了胸前景色。 雲非卿抬起小臉,無措又有些羞赧,輕啟朱唇問道:“師兄,這樣可好?” 下一刻,他的身子便被淩空抱起,瞬間被轉移到了同樣被紅色裝點的大床上。 楚成軒虛壓在他的身子上,眼睛隻盯著雲非卿的胸前美景,雲非卿被看的身子都泛紅了,剛想開口便聽到了楚成軒瘖啞的聲音:“雲兒,今晚,不可能放過你了。”楚成軒猛然起身扯開自己的喜服,三兩下便除去了全身衣物,大手隔著肚兜在雲非卿胸前不停大力揉弄。 “呀啊師兄,彆,彆啊嗯唔!”楚成軒俯身吻住那兩瓣唇“還叫師兄?” “嗯啊,哦是夫君,夫君呀啊!”雲非卿突然拔高了音量,因為楚成軒把他的頭埋進了肚兜內,一邊吸吮粉嫩的兩顆,下邊大手不住套弄他的小東西,最後用力箍弄了一下狠的。 雲非卿張口淫叫著泄身,卻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個什麼東西套住了,他一股腦射完之後,往下一看,發現原來自己的精液都射在了一個透明小瓶內。 “這是新婚之夜雲兒第一次留下的東西,為夫當然要好好保存起來。”楚成軒笑著解釋。雲非卿俊臉一紅,又感覺到後穴被一個東西抵住了。 這次楚成軒倒是及時解釋了:“這個瓶子外塗滿了助興藥,先下為夫將它瓶口向前捅進雲兒的穴裡,待我挑弄一番雲兒的身子後,這瓶內便可灌滿雲兒的騷水淫液了。” “哈啊啊?!這種東西,怎、怎麼也要留著,好羞恥,不行,太淫蕩了。” “雲兒本就天性淫蕩啊,為夫不過想留住這份美好回憶罷了。”楚成軒餓狼撲食般啃咬舔舐著雲非卿的鎖骨與身體,把他的身子弄的化成一灘水,而後取出後穴裡的瓶子,果然灌滿了半透明的淫水。 雲非卿望著灌滿自己騷水的小瓶,羞恥的低吟了一聲,同時覺得穴內癢的很,不斷收緊穴口。 楚成軒將兩個小瓶都放置好後,迫不及待拉開了師弟兩條長腿,巨物狠狠貫穿了他的身子,而後決絕的全根抽出。 渾身騷浪難耐的雲非卿怎受得了如此挑撥,頓時開口浪叫不斷:“呀啊!相公,相公!快給我,全都進來,騷穴好癢,要大肉棒進來止癢!” “我的騷雲兒,你知不知道你穿肚兜的模樣有多騷多浪多勾人!為夫今夜簡直想把你活活乾死在我身下!” “那就乾死我吧!我受不了了,相公,夫君!師兄!好哥哥快用大肉棒乾死雲兒吧!” “嗯哼!好,今晚為夫乾的你懷上為夫的種!”楚成軒壓抑著低吼一聲,胯下巨根再次衝撞進緊致的嫩穴。 大紅綾羅綢緞上,一個身著火紅嫁衣,胸前掛著淩亂肚兜的俊美少年躺在上麵,麵色一片潮紅,下身雙腿大張,誘人的嫩穴裡一根粗壯的紫紅色肉根來回進出,操的那少年口中不斷逸出勾人的淫聲浪語,一雙杏眼迷離,真正的媚眼如絲。 騎在少年身上的男人一邊努力耕耘,一邊開口:“寶貝兒,為夫乾的你爽嗎?還要不要再用力乾你的騷穴,乾的你懷上為夫的孩子!” 被巨物凶猛刺穿的絕美少年向下探入小手,停留在性器交合的地方,感受自 感受自己的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乾的多猛。 少年的小動作再次刺紅了男人的眼,他雙手抬起少年的身體,讓少年坐在他的懷裡,殘忍要求:“騷貨!自己動!為夫要看你坐在我的大肉棒上扭屁股吃肉棒的騷樣兒!” 雲非卿艱難抬起身子,然後向下慢慢坐,將那粗長巨物全部吞入後,他的腹部竟有微微的凸起,他拉住楚成軒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按壓,低低喘息:“哈啊!相公,你看,肉棒乾到了這裡,都是因為相公的肉棒太粗了太長了,哈啊,好喜歡。”楚成軒理智全失,抱緊師弟的身子一通向上猛乾,力道大的像是要毀滅什麼。 “啊!太猛了!要被乾死了!嗚嗚嗚雲兒要被乾射了!” “雲兒,來!我們一起!嗯嗯嗯啊!”最後一記狠狠的衝撞後,楚成軒馬眼一開,白濁全數射進了緊絞的肉穴中,雲非卿也哭叫著釋放在了楚成軒的小腹上。 ---- 那一晚在金殿,師兄弟二人顛鸞倒鳳,纏綿不休,做到了天快亮,才分開彼此相連的身體,楚成軒像是吃了什麼藥一樣,比平常更是威猛,下身用金槍不倒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雲非卿被乾到最後話都說不出來,嗓子啞的不像話,發浪的力氣都沒了,後半夜幾乎都是楚成軒在出力,真是非常努力的向他的師尊靠近。 雲非卿再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回了楚成軒的臥室內,全身清爽,想來師兄已為自己清理了身子,他撐起兩臂,努力坐起身,愈發感受到了下身的異樣,他覺得自己腰酸得很,後穴更是一陣陣的酥麻,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裡麵劇烈抽chā一樣。 哎,都怪師兄,昨晚太激烈了點吧。視線望向了不遠處的桌上,發現有一個未閉合的小盒子,挪著身子向下移動,輕輕坐在了桌邊的圓椅上,看向盒子裡的物件,猛然紅了臉。 原來那盒子裡放置的正是昨晚歡愛時被師兄惡趣味留下的兩個小瓶子,裡麵的液體完好,份量十足,而壓在下方的,便是昨晚勾的楚成軒獸性大發的紅肚兜,肚兜也完好的被墊在了盒子底部,隻是上麵的用來掛在脖子上的繩子斷了,雲非卿回憶了會兒,想起來是昨晚快結束時,師兄在他體內邊插邊射,激動的用大手用力扯斷了繩子,然後拿開了掛在胸前一晚上的肚兜扔在一邊,大手用力揉捏著乳頭,最後徹底釋放在了他體內。 雲非卿還在回憶,沒有意識到門被推開,突然自己就被抱進了一個寬廣溫暖的懷裡,耳邊傳來好聽的男聲:“雲兒,醒了?怎麼不在床上好好休息?” 楚成軒拿起雲非卿手上的肚兜,輕笑出聲:“雲兒原來如此喜愛肚兜嗎?” “才不是!你、你乾嘛留下這種東西”小師弟漲紅了臉。 “這是屬於我們洞房花燭夜的回憶啊,也是你給我的承諾,一輩子都隻屬於我楚成軒一個人。”楚成軒邊動情說著邊抱緊了雲非卿,力道大到似要把人揉進身體,從此再也不放開。 雲非卿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了個身撲向楚成軒寬闊的胸膛,把臉貼在靠近心臟的部位,感受規律有力的心跳,將手按在心口,緩緩開口:“隻要它還在跳,我就永遠不會離開師兄,我、我一定會陪著你,一起走到生命的儘頭!” 小師弟後麵越說語氣越堅定有力,彷佛在證明什麼。 “傻雲兒,師兄是不可能會放你離開我身邊的,你,想也不要想。”楚成軒輕柔撫摸著師弟的頭頂,語氣中帶著些許強硬卻溫柔無比。 二人纏綿地擁抱了許久,最後楚成軒提議去看看師尊,給他奉上一杯茶,也是已將他看做父親了,雲非卿自然沒有意見,整束衣著後,二人一塊兒走出了房間。 到了重華每天早晨必到的大殿上,二人恭敬地奉上了茶水,重華笑著飲了一口,眼神落在並肩的小倆口身上,一眼就看出雲非卿的站姿不自然,時不時還偷偷揉自己的腰,想必昨晚一定很激烈。 “軒兒,讓雲兒去後麵的房間看看他師傅吧,你留下,我們師徒聊聊。” “好呀,我也正想去看看師傅呢!師尊和師兄好好聊吧,雲兒告退啦!” 雲非卿略有點小興奮,十分活潑地往後院衝。楚成軒:“”師尊笑著搖了搖了頭。 “軒兒,看樣子,已經抓牢了吧,嘖嘖,瞧你們那黏糊勁兒。” “是,雲兒已與我約定終生,我們很幸福。”說著還不自覺的微笑起來,臉上洋溢著幸福。 “不愧是我的徒兒,想要的人,都得牢牢抓住。”重華滿臉的得意神色,隨後抬了抬眉頭,不懷好意地壞笑著問:“那昨晚嘖嘖,應當銷魂蝕骨吧?唔,不知比起當年我與小青雲的洞房花燭夜如何” 而在顧青雲那邊,看著自己曾經天真無邪純潔無比的徒兒滿臉透露著婚後幸福神色,不由得感歎一句:“嫁出去的徒弟,潑出去的水啊”真是的,怎麼被那老流氓的徒弟給玷汙了呢,我們師徒倆真是好悲傷,被那一對流氓師徒吃死了。 顧青雲拉著雲非卿的手,十分嚴肅的問道:“那小流氓昨晚欺負你了沒?欺負了多久?有沒有用什麼變態的姿勢?那個老流氓那麼變態,他的徒弟肯定也是一副德行!” 這,師父,信息量有點大啊“沒、沒有啦!師兄對我很溫柔的啦,怎麼可能欺負我”小師弟有點窘迫。 “當你師父傻啊?那小流氓怎麼可能放過送到嘴邊的食物,一定很野蠻粗暴!不行!快給師父檢查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