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雲十分憤慨!拉開了雲非卿的裡衣,看到雪白的胸膛前布滿的紅色印痕,還有頸窩附近留下的吻痕,想想都知道昨晚多激烈啊! “為師不想繼續看了,還有哪些地方有?” “額都有,一點點吧”小師弟紅了臉,其實自己身上每一處都被師兄啃過,幾乎沒有一塊肉是被放過的,隻是,還是含蓄點說吧。 “果然是禽獸!物以類聚!告訴師父,他每次都會把東西留在你身體裡嗎?!” “嗯、嗯”雲非卿小聲回應。“啊居然比重華還禽獸!我去廢了他!”顧青雲憤然起身。 嘛,其實重華雖然不會每次都射到顧青雲的身體裡,但是絕對不會浪費在除他之外的任何地方上,就算不射在裡麵,也會讓他吞下肚子啊,射在臉上啊、腹部啊、大腿內側啊什麼的“誒誒誒!師父!”雲非卿紅著臉想去阻止自己衝動的師父。這時門突然被推開,那被當做禽獸的師徒二人組出現在了房內。 “喲怎麼?我的掌門,這麼義憤填膺的模樣,是要去除采花大盜?” 重華對著顧青雲露出放肆的笑容。“沒錯!就是你們這兩個禽獸流氓!” 顧青雲挺直身板,抽出隨身佩劍“唰。”的指向了重華二人。 “嘖嘖謀殺親夫啊”重華兩指夾住劍刃,微微使力,生生將劍刃折斷。顧青雲收手欲直接拳腳交加,卻忽然渾身一軟,手一鬆斷劍掉落在地,下一刻卻直接倒在了重華懷中。 重華幾乎是在顧青雲收手的同時向前邁了一小步,伸出雙臂接住了顧青雲的身子,握住腰拉進自己懷中,一切都像預料之中一樣。 果然,重華嘴角勾出一個弧度,輕聲自語:“不差分毫,藥老果然寶刀未老。”顧青雲虛弱蜷縮在重華懷中,皺著好看的眉目,無力捶著摟著自己的這個惡趣味的男人的胸膛,憤憤出聲:“你混蛋,什麼時候下藥的” 可惡!為什麼這麼氣勢洶洶的一句話說出來毫無威懾力,甚至還有點,自己都覺得惡心的嬌媚 雲非卿對此景震驚無比,看著平時嚴肅清冷的師父虛弱倒在師尊懷中,眉眼無比勾人心魄,誘人的雙唇開開合合,真是不知作何感想。 不一會兒又見重華彎腰將懷中人一個打橫抱起,腳下生風直直走向了屏風後,隻留下一句“自便。”廳中隻剩雲、楚二人,那屏風並無書畫紋飾,於是就相當於一層薄薄的屏障,可透性很強,二人甚至可以看到其上朦朧的身影,依稀可辯是師尊將人扔在了床鋪上,同時可聽到那聲床發出的咯吱響聲。 沒有一會兒屏風上映出的兩道身影便已糾纏在一起,不斷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和壓抑的魅惑呻吟聲,那叫聲越大,床榻劇烈搖動的聲響也愈發清晰。 “啊啊哈不要,不要了,重華,饒了我吧嗯哦!不要這麼快,太猛了” 顧青雲的聲音斷斷續續,聽起來痛苦又舒爽。 “寶貝兒,確定要叫的這麼浪?外邊,可是有我們的兩個徒兒呢嗯!你好緊!” “呀啊!不要突然全部頂進來啊!”“真好,都被你吃進去咬得緊緊的呢。” 雲非卿麵紅耳赤,聽了好一會兒的活春宮才一下清醒過來,拉住楚成軒就想向外逃,誰知怎麼也拉不動人,小師弟疑惑看著自家師兄。 “雲兒,我好像忍不住了”“什麼?!”雲非卿的手突然被擒住,被強製按在了某個勃發的部位轟!雲非卿腦子炸開了花,什麼啊!師兄你真是太禽獸了!聽師父的牆角居然還能聽出感覺啊我不認識你啊大俠你哪位啊我的師兄才不可能這麼淫蕩啊! 事實上這位師兄就是有這麼禽獸,他老人家把正在重塑三觀的小師弟一把扛在肩上,隨後摔在了與屏風相對的另外一邊的軟榻上,餓狼撲食般壓了上去。 耳邊還不斷傳來師尊和師父愈演愈烈的浪蕩叫聲,自己卻也被師兄壓在了身下無法動彈。 楚成軒撕開師弟的裡衣和褻褲,一手揉搓著胸前的粉紅凸起,另一隻手握住了師弟的小東西,靈巧的雙手同時玩弄著身子的敏感處,雙重刺激讓小師弟很快便沉淪欲海無法自拔,沒一會兒便尖叫著釋放出了。 楚成軒翻了個身,坐起來半靠在牆邊,把人拉進懷裡,一手勾住後腦勺欺壓上兩瓣粉紅唇瓣,重重吸吮著,不斷變換角度品嘗甜美的滋味,舌頭伸進去掃過每一處後便勾上小巧的粉舌,狠狠糾纏著像是要把人一口吞下去。 另一隻手扶穩師弟的細腰,對準入口後,拉住師弟的手強製按在高昂聳起的巨物上,低聲道: “乖,雲兒,自己握住它,然後用你的小穴,全部吃下去!”雲非卿不斷低喘著,感受手中巨根傳來的灼人熱度,咽了咽口水,一路沿著莖身撫摸上頭部,抓住碩大的guī頭,湊近自己滴水的嫩穴,然後用力捅了進去。 才進一個頭部,內部就漲得不行,雲非卿咬咬牙,一手扒開自己的穴口,剛準備一點點吞下去,耳邊又傳來一句句淫叫聲:“啊!好深啊!乾到了!裡麵好滿啊!”“嘖嘖全部進去了,真想死在你的身體裡。”雲非卿一個激動,身子重重落了下去,一下子全根吞進了那硬物,扒開穴口的手都碰到了巨大的囊袋。 br /> “啊!太刺激了!”雲非卿雙手扶在楚成軒充滿力量的雙肩上,一對長腿盤在健壯的腰上,忍不住自己上下挺動著。 楚成軒眼睛裡都有血絲了,像是被激發了獸性,雙手牢牢箍緊那纖細的腰身,下身猛的向上頂撞,飛速在甬道內抽動。 雲非卿被那在身體裡衝撞的硬物折磨的不行,口中不斷逸出淫浪的叫床聲。 而那邊也乾的火熱,於是淫詞浪語一時充滿了整個房屋。 “啊嗯,重華你怎麼那麼猛了,混蛋,你也一定吃了藥!” “嗬嗬,為夫一向很猛,小青雲怎會不知道。” “呀啊!彆頂那裡,啊好爽啊!老流氓快乾我!用力點!” “嗚嗚嗚,師兄你輕點嘛,嗚嗚不要了我不要了,師兄你這個禽獸!輕點嘛嗚嗚嗚” “雲兒被師兄乾了這麼久還是緊的不像話,真是天生給師兄操穴的!” “媽的!騷貨!越夾越緊!要夾斷師兄嗎!你這個惡毒的小妖精!” “嗯嗯唔唔!好大啊師兄!”“啊哈嗯啊!重華你好厲害!” 說不清楚過了多久,兩對師徒幾乎是同時停止了劇烈的聲響。雲雨後的平靜,靜的讓人隻聽得到滿足的低喘 ---- 縱欲過度的後果就是,師徒倆隔著一層屏風,同時坐起身來,扶著腰輕揉,嘴上哼唧“混蛋!” “禽獸!”此時此刻,二人口中的混蛋和禽獸相談正歡。 “軒兒啊,本尊竟忘了及時將你與雲兒的新婚賀禮送上,實在是過意不去,不過師父不會委屈你們的,今日,為師便補上這份飽含為師誠意與祝福的禮物給你們補上,你們嘿嘿,一定會喜歡的。” 那雙光彩奪目的眼睛瞬時閃過一道精光。楚成軒挑起眉,用劍微微挑起蓋在那東西上的紅布,朝裡麵看了一眼,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為什麼師尊總有那麼多壞點子呢,不過雖然有點心疼雲兒,但始終擋不住誘惑呢 重華繼續壞笑著拍拍楚成軒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軒兒啊,這可是本尊托一位舊友全新改造過的,他可是江湖排行第一的偃師,這東西本是他自己的房中密器,聽他說,親身實踐多次,效果奇佳,為師可是千求萬求才拜托他定製了一架,你可得好好利用啊,嗬嗬。”楚成軒嘴角一抽,心中默默吐槽:“這是什麼狗屁第一偃師,偃師還兼製這種鬼東西?” 重華接著和他講了其中妙用後,楚成軒才欣然接受,並且在心中形成了一個新的絕妙玩法。 雲非卿表示很鬱悶,表示很寂寞空虛冷,因為,師兄已經冷落了他整整十五天了! 十五天啊!小師弟垂頭喪氣,獨自坐在花園裡蕩秋千,看著花叢中你追我趕的彩蝶,越看越覺得嘲諷。 什麼嘛,還說了一輩子對我好的,成親才多久,就嫌棄我了!連碰我都不願意碰了!難道真的厭惡我了?連我的身體都對他沒有吸引力了麼小師弟低著頭回房,進門後直接飛撲到床上,抱著枕頭咬著被子想著心事,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雲非卿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什麼也看不清,這是一個空白的夢境。他就這樣在夢中不斷追尋,卻什麼都抓不住。最後,渾身燥熱的睜開了眼。 雲非卿微皺著眉頭,輕咬著下唇扯開領口,突感一陣口乾舌燥,伸出一小截舌頭微微濕潤了唇瓣,再動了動身子,一陣洶湧情潮鋪天蓋地的襲來,身子像火燒一般,下身更是酥麻不斷,微微一動便有蝕骨的快感折磨著後穴,穴口不斷收翕著,巨大的空虛感讓他亟待粗壯物體的進入。 在被突如其來的情欲折磨的出了一身汗時,他突然注意到床邊有個蓋著紅布的不明物體,他掙紮著前行,輕扯開那塊紅布,眼前忽現一架做工無比細致精良的木馬,底盤製作成呈弧度的形狀,十分像孩童愛玩的可前後晃動的玩具木馬,而唯一不同之處,便是那馬背處高高聳起的巨大陽jù,那根巨物粗壯筆直,頭部飽滿碩大,莖身滿是雕刻精美的花紋。 雲非卿盯著那根立在馬背上的東西眼都直了,那東西,簡直跟師兄的肉棒有的一比,不,應該比師兄的還要大上一號,如果如果吞進去 雲非卿咽了咽口水,饑渴了半個月的身子終是抵不過可怖的情欲,撲到馬背上,將那物事含進嘴裡,拚命吸吮著渴望多日的柱狀物,雖然那物冰冷,卻在口腔裡慢慢的變的有了溫度,並且有了肉體的觸感。 他感受到酷似男人肉根的感覺後更加不能自持,心道:“你不碰我,我自己解決還不行,又又不是非要你的那孽根!” 三兩下褪去身上衣物,爬上了那木馬,雪白的兩條大腿大大分開掛在馬背兩側,小手抓住那突起陽jù,來回撫摸上麵的凸起花紋,然後自己扒開浪的出水的穴口。 抱住木馬的頭部,對準那凸起陽jù一點點吞入,雕工細致的陽jù上紋路不斷刺激著敏感的內壁,媚肉糾纏上去,在細微的凹陷處吮咬,隨著一寸寸的進入,媚肉持續被摩擦拉扯。 沉醉在欲海無法自拔的雲非卿並沒有注意到從剛才就一直注視著自己一舉一動的一道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