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刑偵部部長的話,眾位刑警這才打起精神,隻是大家心中都非常不憤。“我看那個女的確實有點姿色,他們三人大晚上還沒回去,徹夜點燈,不會是在辦公室裡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吧?”“誰知道呢,反正如果隻是看案子而已,讓我熬這麼長時間,我確實熬不了。”“哈哈哈哈,咱們是不是要過去看看。”說起這種話題,幾人倒是覺得來了些精神,刑偵部部長雖有些無奈,但看著他們總算有勁兒也沒多說什麼。實際上他心裡也覺得那兩人肯定不是普通關係,被人說幾句也是應該的。令這些刑警萬萬沒想到的是,三人直接徹夜到天明,他們也被迫跟著哈欠連天也不敢回去。撐到大早上時,精神已經承受不住,昏昏欲睡差點直接倒下。實際上林樂清三人並沒有那麼死心眼,實在困的不行就枕著胳膊睡著了。身體還是重要,沒必要那麼毀。次日大早上,李然去給大家帶飯,順帶和這些新同事們聊天,他長相好看說話又好聽,沒過一會兒就得到很多信息。比如刑偵部這些人腦子大多都有些問題,全都是上了年紀的守舊派,他們查案,甚至還不怎麼喜歡用監控。到他們手裡無論是大小案子似乎都會變得非常嚴重,令大家非常無奈。可到底是自家警局的,又不好多說什麼,隻能被迫接受他們這些臭毛病,可實際上大家心中早有怨言。李然提著早餐回辦公室時,把這些事全都跟竹筍倒豆般倒了出來。林樂清和秦霄全當做笑話聽,其實他們也覺得當地刑偵部這些人腦子肯定有問題。要是沒問題,為什麼要隱瞞資料?“秦隊,林老師,反正你們跟那些人接觸時小心點吧,我怕他們氣急了直接上嘴咬你們。”李然道。在他的心中,那些人現在已經跟野狗沒區彆了。“沒那麼嚴重。”林樂清笑道。她話音剛落門,忽然在外被敲響,走出去才看到是當地警局刑偵部部長。他眼底下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眼神非常審視,“昨天晚上你們整晚沒睡,有沒有查到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秦霄反問。他想到背後有個老男人盯著自己就覺得惡心,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那種。“嗬,這個問題你不需要管。”刑偵部部長道。他能承認自己想有樣學樣,結果最後差點被帶去半條命嗎?“你們查這麼久都查不出個所以然,我們隻來一天而已,又能有什麼用?”林樂清反問。而李然則是選擇低著頭做隱形人,不是他這個人慫,而是想得到更多線索,現在這些還遠遠不夠呢。刑偵部部長被懟到無話可說,隻能轉身離開,本來熬夜身體就不舒服,繼續跟這些人再說幾句,恐怕會被活生生氣死。 “厲害,林老師你這張嘴我是真佩服。”李然道。林樂清挑眉拍著胸脯,“這還用你說嗎?”她平時隻是懶得懟人而已,更懶得生氣,但遇到這種貨色不懟也沒辦法,總不能活生生被人家氣吧。“好了,彆理他們,把他們當成小醜,咱們的眼睛死死定在案子上就行。”秦霄道。跟這些人多費精神,實在沒必要,另外兩人都覺得這話有道理,紛紛點頭。三人吃過早飯後,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兵荒馬亂的聲音,緊接著他們臨時辦公室門被猛然推開。“不好了!又有新案子!還是這個凶手做出來的!”三人聽到這句話立刻起身朝外走去,刑偵部眾人已經整裝待發,他們車上實在是沒三人位置,隻能又開了個民警車。眾人先後到達案發現場,已經被圍了起來,旁邊有很多來看熱鬨,舉著手機拍的民眾。看到警察他們上嘴就是罵。“為什麼現在還有人死,而且死的一模一樣,你們到底能不能處理好案件啊?”“就是,再這樣讓我們還怎麼在城市裡麵生存?你們想過我們這些老百姓嗎?”“我現在根本不敢讓我女兒出門,天呐,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刑警們被他們七嘴八舌咬了,沒辦法又生氣,他們也想趕緊處理完啊,但不是想就能成的。李然趕緊上前說著好話,平複大家情緒,他確實能言善辯,沒過幾句就讓大家憤怒的心稍微好轉些。當地刑偵部眾人都臉色難看,完全沒想到自己的事竟然還需要這個外來警察幫忙處理,可人家確實處理的挺好,他們隻能承認。林樂清則是上前仔細看著屍體各處損傷,這次掙紮幅度超重些,但和從前那些沒區彆,最終還是死了。並且,有侵犯痕跡。可為什麼凶手在侵犯結束之後,還要給死者穿戴整齊呢?難道他有強迫症?且林樂清回憶著其餘幾個屍體,發現他們死亡時的樣子好像非常統一,她更加確認強迫症這件事。“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敢這麼做,真當我們這些警察是紙糊的。”刑偵部部長罵道。可他這句話說出來實際上非常無力,人家確實不把他們當回事看,誰讓他們這麼久都沒破了案子呢?“先把屍體送回去,再看附近監控。”秦霄道。“找出死者身份,聯係她的家人,我需要解剖查驗屍體。”林樂清道。她很懷疑這些死者體內到底有沒有致幻劑成分,雖然當地法醫出示報告確認沒有,但她覺得不可能啊。像眼前這個女性屍體來看,她掙紮隻是相對其餘幾個更大,但對比正常人而言小很多。林樂清也曾經處理過類似案件,不應該是這樣的。當地刑警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選擇配合工作,因為除去他們之外現場還有民警,如果他們敢不服從命令局長那邊絕對會再次生氣。眾人心情沉重回到警局,有個壞消息,死者家屬那邊暫時還聯係不上,剛接聽電話就立馬掛斷了。即便印著110,家屬那邊還覺得是騙子。林樂清無奈隻能要來電話號,用自己手機撥通其電話。“喂,我是樂樂朋友。”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