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一條命而已(1 / 1)

絕色醫妃有點狂 電子 1021 字 1個月前

“這種犯人,一般用不了一晚上就會沒命了,今天都是第三天了,你竟然還活著?”“三天都熬不過去也太慘了吧?”風七誇張地開口。這兩日,她確確實實沒有見過除了獄卒之外的任何人。他們不是跟著秦宜年打天下的人。隻不過是最底層的官吏而已。他們不服從於誰,但也有家人深受陳憶安之害。所以,在聽說風七進來的原因是殺了陳憶安後,風七儼然已經成為了這裡的大紅人。雖然暫時性命無虞,可是風七沒見到景宏宸,總會懷疑他如今的處境究竟算不算好。“又想什麼呢,這兩天你總是心不在焉的,莫非你有情郎在外麵?”“不算是情郎。”“你還真有!”“陛下,他們實在是太放肆了,明明都已經在牢獄當中了,卻仍舊不知悔改,簡直就是目中無人,斷不能輕易地放過他們。”文福安站在秦宜年的身側,憤憤不平地看著麵前的風七與幾個獄卒。秦宜年倒是不像他那樣激動,他輕笑一聲,隨後開口道:“文福安,你還是沒長記性。”“奴才是……”“讓他們退下吧。”“是。”文福安大步流星地走入牢獄中,手中浮塵擺動,嫌棄地打斷了風七與獄卒的對話。“你們都暫且下去吧,灑家同她有話要說。”“是。”幾個獄卒行禮過後,便要匆匆離開。其中一人靠近風七時順勢說道:“宮中的文公公,聽說脾氣不甚好,你小心為上。”“嗯。”脾氣不好?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怎樣的脾氣不好。文福安掃了一眼風七,心中不屑。皮囊確實好看,也難怪景宏宸會被她的樣貌給迷惑,就是可惜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是你?”風七驚訝地開口,看向了文福安背後的人。文福安皺皺眉,回頭之前福至心靈地側過腦袋瞧了眼,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放肆,見了萬歲爺怎麼不知道跪下行禮?!”他竟然就是秦宜年?風七沒想到,那天晚上她就已經同秦宜年打過照麵了。應該也就是這個原因,秦宜年才會將景宏宸叫進宮中的。“還不跪下!”文福安再度開口,風七皺眉道:“不跪又能如何?”“你,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一條命而已。”風七聳肩,“人隻能死一次,公公,如今您猜我在什麼地方?”文福安霎時啞口無言,他惡狠狠地瞪了風七一眼,麵上有些掛不住,繼續威脅道:“人是隻能死一次,可是淩遲與砍頭,仍舊是不同的。”“那又如何,大不了我撞牆自儘,你們願意給我切成幾片就切成幾片。”文福安還沒想出對付的話,就聽一旁的秦宜年不合時宜地笑了起來。 “有意思。”死囚牢中,濕冷陰霾,看不到一絲光亮。按理來說,不會有任何人前來探望。尋常男人在這裡住上一兩日,精神崩潰得也比比皆是。他本好奇風七能撐多久,景宏宸又會不會來這裡救人。卻沒想到,竟然還能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女人。有意思,實在是有意思。風七與他之前見過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既然如此,他為何不能將風七納為後宮呢?“難怪你同薑鴻說得來,你們二人的嘴可真是般配。”秦宜年揮手,讓文福安退了出去,他步步逼近了風七,直到風七避無可避,被他逼到了牆壁上。如果自己在這裡將秦宜年給殺了。景宏宸會做出什麼反應?風七心中突然有個危險的想法一閃而過。敢想就要敢做。風七一向信奉這句話。她發間的簪子,此時便派上了大用場。隻不過,風七沒有料到,秦宜年並不像她之前遇到的那些草包。他一把抓住了風七的手腕,簪子距離他的太陽穴,隻剩下了分毫距離。他是故意的。風七很快就認清了這件事情。她鬆開手,簪子從掌心滑落到了地麵。“你很聰明。”秦宜年開口,語氣曖昧。“也很勇敢,不是所有人都敢弑君的,雖然朕見過很多試圖殺死朕的人,可是他們都與你不相同。”秦宜年繼續逼近風七。直到,二人的距離不過咫尺之間。“你不恨朕。”“陛下。”風七毫不避諱地看向秦宜年。“我同你沒有什麼仇怨,同先帝也沒有。”“那你方才,為何非要殺朕?”風七有一瞬陷入了沉默。秦宜年卻已經鬆開了手。“你不說,朕心中也清楚,無非就是為了他人,隻怕是薑鴻吧?”繼續隱瞞又有什麼必要呢?風七不覺得自己推脫說不是,這件事情就會被輕易地掀過去。“是。”“他想要朕的皇位?”秦宜年冷冷開口,“朕還以為,薑家的人,都不是貪心之輩呢。”“你可知,對於想要篡位之人,朕應該如何對付?”風七莫名地看向秦宜年。他與自己想象當中的大不相同。秦宜年應該是個狠厲的人,否則他不會坐得穩皇位。他或許會擅長拉攏人心,又或許更擅長操控他人,將所有人都當做他穩固政權的棋子。但真正同秦宜年交流的這兩次,風七卻覺得,秦宜年似乎永遠都有自己的無奈。他的張弛有度,好像被圈在一個框架當中。“你不知道?”秦宜年再度開口,竟莫名帶了幾分憐憫。“還真是讓人遺憾,不過罷了,朕可以好心告訴你。”“朕絕不允許,到手的皇位拱手讓人,所以麵對逆賊,朕也不會心慈手軟,你可見過尋常人家宰殺牲畜?”秦宜年語氣平靜,宛若給稚童上課的夫子一般。“他們會將牲畜的皮割開一道口子,隨後往裡麵灌入熱水,直到整張皮都會被生生脫下來。”“再之後,放血,分骨割肉,期間牲畜很難死透,時不時都會掙紮一下,若是沒人給他們痛快,倒是顯得格外殘忍。”“你應當不想讓薑鴻成為待宰的牲畜吧?”“陛下是什麼意思?”“向朕投誠,朕可以既往不咎,隻當是剛才沒有聽到過你的那番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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